她幾乎是整個人貼在張桓身上,身段柔軟,有撲鼻而來的處子幽香。
精致容貌離得很近,能清楚看到她眼上的睫毛微顫,緊張而含羞,粉嫩臉頰嬌媚動人。
額頭輕點,神識開始交彙,一股信息如洪流湧入張桓腦海。
“張家的鎮靈絕幽皇功,天然克製陰冥邪煞,修至小成可掠奪邪性,轉克為汲,邪化生靈”
這功法講究的是以克鬼之道竊取邪祟之力,轉化為邪又掠奪生命源粹,不僅克製邪祟,對生靈更有威脅,人鬼通吃。
到了高深境界已經分不清是人是鬼了,充滿邪性,就算有用大道感悟修訂過,也改變不了它是一門邪功的本質。
“張家先祖就是靠這種方法成的皇?一路黑白通吃,死人都不放過,那個時候的地府是乾什麼吃的,太廢物了吧?”
偌大的地府連一個螻蟻都拿不下,硬是給張家古皇從微末開始吃鬼,一路發育起來成皇。
地府的麵子還要不要了,快散架的老鬼攜極道古皇兵前來的故事呢
不過張家古皇和不死有勾結,不死又和地府有極深的聯係。
這順著來看都是潛在的盟友,地府要是知道了憑這層關係也不會太計較,也不可能為已經被吃了的陰屍陰鬼再生事端。
或許是借了不死的臉麵,也或許是他運勢昌隆,能成皇的人必有其特殊之處。
“功法很邪,可以參考一二,至於體質難怪要貼著神識傳遞,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她將自己有關體質的感悟通通傳了過來,以及開發體質時的記憶感受,斬仙葫蘆傳授的教誨。
自古擁有這種體質的人少之又少,每個人都開發的不同,有的專攻一路,有的齊頭並進。
沒有最正確的體質修煉方式,隻有最適合自己的,需要自己摸索,去開發,升華相關的潛力。
“原是如此,而且在她的記憶中,她的體質在外在的表現與我也並不同,是一尊虛幻神祇盤坐於神聖道符當中。
我的卻是數枚道符與詭異紙人,可獨立也可互相配合,從先天就因人而異嗎,故前人的經驗也隻能參照,還需自己深耕”
不過她提供的記憶與感悟也足以讓張桓明確很多了,至少有了參照對比,不至於再像過去一樣,無頭蒼蠅般的開發,往後他可能更專注於元神。
“神識已經傳完了,還貼在我身上,對我一個生理年齡隻有十二歲的孩童使用美人計”
這算不算冶煉金屬,張桓腹誹,抬起兩根手指點到她的頭推開。
“啊哈哈,斬仙葫蘆那個時候也是這麼傳給我的”
少女不好意思的乾笑,神情飄忽,眼角俏粉,向後退了兩步,整了整儀容,恢複了些大家閨秀般的端莊。
淩亂的衣裙多少有些失禮,褶皺不平,一重一疊之間,隱約顯現出了整體曼妙的身材,泄露了不少春光。
“這些,夠買下我了嗎,即是同一血脈,又站在家族的對立麵,我希望你能幫我。”
紫眸亮麗,有穿透人心的魅力,她直勾勾的與張桓對視,渴望能得到幫助與力量。
張桓挑眉“那是額外的價格,你付不起,現在的這些難道不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嗎,在這之前我可曾答應過你任何條件?”
還真是,他隻是稍加威脅了一下,少女就妥協的配合交出了這些,從始至終他沒有過任何承諾,相當於白嫖。
“你,我們這麼相像,天然就擁有最可靠的關係,應該互相依偎反抗家族才是,怎麼這樣”
同為張家族人,同樣有濃度超高的血脈,同樣站在了家族的反麵,這該死的既視感,像命運編織的兩根平行線。
要是在成聖前,她也能進入昆侖得到成仙鼎,她的命運豈不是與麵前的人一模一樣。
這不就是性轉了的她嗎,隻是比她更走運,更耀眼,更能掌控自身的命運
觀骨齡也沒有多大,可這老成又奸詐的性格令她又愛又恨,咬牙切齒的瞪眼。
“我擁有綠銅塊,不懼極道古皇兵,且在昆侖服用了合道花,未來必將成皇,區區快要老死的張家古皇,何足掛齒。”
“與之相比,最有威脅的還是你啊若不殺你,真讓那個老東西活出新生的話,多少是個麻煩,不如現在就將你殺了”
張桓認真的說道,他沒有開玩笑,是在思索過後才這麼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