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我在上次提到過的,疑似有張家血脈與靈寶雙至尊血的天才。
還收服了一件殘破的極道秘器,與靈寶相關在回聖地的半路跑了,這次主動隨華玲她們歸來。”
女聖主簡單向它介紹了一下張桓。
隨後轉頭看向張桓“聖地一直為你保留著聖子之位,隨時都可以進行冊封。
並且你送來的那件準帝兵,聖地也花了極大代價為你補全完整,隻是靈性失了些,威能隻有原本的十之**了。”
她言語中帶些歉意,修補成這樣已是她們的極限,隻能做到這個份上了。
“不,哪裡的話,修補準帝兵本就是不易之事,聖地能給我補全成這樣,已是本人意料之外,道謝還來不及”
這準帝兵沒有主人溫養,還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幾乎恢複,太昊聖地絕對出力不少,所耗費的材料也會是個天文數字。
正說著,她將蔥指在虛空劃了劃,某些禁製像是受到了感召般,將青木印解開,化作一道金光遞了上來。
張桓伸手拂過,還是那個熟悉的感覺,雙眼透查神祇,並未被做任何手段。
“整體果然已經恢複,雖然威力低了點,但缺少的那部分靈性在天旭準帝那邊溫養一段時間就能補回來。”
天旭畢竟才是青木印的原主人,二者的道完美契合,由他來溫養肯定要比張桓好。
這青木印也就是專門為他準備的,兜兜轉轉一圈後,還是回到了他的手上。
“張桓在此謝過聖地,這一點道劫黃金就算作謝禮了,以表心意。”
張桓取出一塊拳頭大的仙金,金光湛湛,如水波蕩漾,這麼多足以彌補聖地修複青木印的損失了。
這相當於說青木印是一錘子買賣,聖地花了那麼多資源人力,他一次性付清,以後兩不相欠,也彆來麻煩他。
當下張桓並不想加入某個勢力,更不想被牽扯其中。
雖說他是個外人眼中的聖子,與太昊聖地不分家,但實際上不是這麼回事,聖子之位還隻存在口頭中呢。
“哦?有意思,看來聖子對我們太昊聖地多少有點不太感冒啊本尊可以認為這是在交易嗎?”
聖主美眸流轉,眼中閃過一絲興致,帶了些笑意。
“聖主可以這麼理解。”
“哼,太昊聖地可從來沒有半途而棄的聖子,想不想做由不得你哦。”
聲音軟酥酥,語調卻在升高,帶著威脅。
“倘若本尊在天下廣而告之,將你的身份麵容公之於眾,讓所有人都認識你,那即便你不想當這個聖子,事實上也與當上無疑了。”
聖主得意的掩嘴黠笑,仿佛一切儘在掌控之中。
她抬了抬頭,露出天鵝絨般的雪白脖頸,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佯裝驚呼。
“哦~對了,老賤頭前幾日就在中州大肆宣布過,是我讓他這麼做的,並且已經在各個渠道宣傳了。
過不了幾天哪怕是北域,所有人也都會認得你是太昊聖地名正言順的聖子,到了那時,你又能怎麼辦呢。”
河圖洛書插嘴,配合她人性化的獰笑。
“說起來,我們聖地還有幾個仇家對吧,那幾個可都不是簡單貨色啊,一個個殺起人來毫不心軟呢。
要是落單的可憐聖子被他們抓到,不知道要被折磨成什麼樣子呢,那個畫麵想都不敢想啊,嗚哇~”
一張金色粒子組成的人臉在河圖洛書前誇張的表現。
張桓巍然不動,麵無表情的看著,令巨臉一時間有些尷尬。
“聖子沒興趣當,你們想如何隨便,最後問一句道劫黃金收不收?”
“收!”x2
聖主與皇兵異口同聲,默契驚人。
“咳咳,不過我們也不會放棄你的,一日為聖子,聖地永遠都會是你的避風港。”
聖主不好意思的咳了兩聲,露出一個溫婉的笑,看上去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張桓腹誹,篤定不放過自己是吧。
“我不日就要前往星空古路了,不會待在洪荒,更不會待在聖地”
“什麼,星空古路?你聖人王了才想著去星空古路?”
她的腦子暈暈的,蹙眉驚愕,一般人都是到了半聖聖人就去星空古路,輪到張桓這兒
好像彆人回來的時候也差不多就是這個修為啊?
這尊大鯊魚現在才去是鬨哪樣,怕不是要將古路上的修士乃至執法者嚇死,跑來炸魚來了,嚴重抵製!
“呃,實際上我們洪荒的人鮮少有前往星空古路的,一是太過危險,二就是我們並不需要去,洪荒的資源足夠我們修行。”
“不過倘若真的是天資絕倫,想去星空中大放光彩的人在過去也有,算得上一種體驗。”
她的笑顏很勉強,說的還是太委婉了,在現實中,有些天資的一般都不會去古路,原因無他,性價比太低。
能下決心離開的大多是原本就混得不怎麼的,欲靠古路翻身的家夥,雖然他們當中也有人成功,但概率小到不可計
造成這種與其他星球截然不同的緣由,皆是因為洪荒這顆星球很富饒,相當於宇宙的某種中心。
每年通過函穀關妄圖進入洪荒的外星球修士就不知有多少,誰還會放棄優越的環境為古路那三瓜兩棗拚命。
這無疑於是一種倒反天罡。
“不過話說回來啊,你身上真的有兩種至尊血嗎,這可是古今都未出現過的現象啊,看上去資質比皇子級的人物還要妖孽。”
河圖洛書發問,它其實剛見到張桓就想對他研究,兩種至尊血融為一體,相信就算是古皇也得感興趣。
“並非如此,不過是個誤會,我身上隻有張家血脈,至於所謂的靈寶血脈,在我身上幾乎微弱至無。”
自家人知道自己的事,有重寶護身,皇兵看不清虛實,但張桓自己了解,他身上的極道血脈唯有一種,絕對不是什麼雙血脈皇子。
“不是啊那可惜了,我原本還狠狠的期待了一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