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取皇血過程中,張桓思考,不死的五色血,是因為他來自仙域,可能是因為種族特性而是這樣,那自己呢。
在他這裡,或許也就功法能解釋得通了,由凡蛻仙,乃至仙王,這就是仙道真經的本意。
不管偽仙力還是真仙力,亦或者五色血,都是為了讓張桓提前獲得一些仙才有的特性。
大道之音響起,張桓內視自身,運轉仙法,在皇血的補充下打磨各大秘境,力求做到最完美,五臟六腑如寄宿神祇,為他養命。
“我現在的壽元還不超五百年,這一世算下來保底可活兩萬年”
根據苦海內的命泉等參照物,張桓大概推算出了一個時間,相比一世壽命,他現在活過的歲月還不到零頭。
兩年後,新的一爐皇丹出世,異象更加驚人,乃是張桓以長生天尊等三皇為主藥煉成的,還加入了神凰血等材料,令藥效又增了幾分。
適時,神仆來報,被接引而入,他一來就跪伏,並稱有要事相報。
“一位準皇來到了神之彼岸,險些大鬨一通,她自稱是您的故人”
神仆訴苦道,頗為無可奈何,自那位準皇來到這裡,神之彼岸就一直沒安生過,怵於與張桓的關係,又因為打不過,這位神仆隻得上報,再次來到了這裡,請求張桓裁定。
“叫她來吧,你不必再管。”
張桓閉目,望穿須臾,看到了那位故人,確實是舊知,與他的交情相比之下不淺。
“是”
神仆退走,不多時,一個風華正茂的女子踏了進來,身段修長,大腿豐腴,黑發如瀑披散,紫眸醉人心魄,蘊含無限魅力。
乃是張妮妮,她晉升至準皇了,在這段遊曆的期間另有所獲,氣運非凡。
“不足五百年成準皇,很好,潛力比往昔的某些成道者還要卓越。”
張桓審視,點頭表示認可,張妮妮無愧於自身近仙的資質,打破了準帝魔咒,在這個時候就已然登臨了準皇位階。
張妮妮在近前時露出了個醉人的笑容“多靠你幫我撿回了一條小命呀,不然張妮妮早就不在人世了。”
據她所說,自己在這些年低調走了一回人族古路,算是圓了自己一個念想。
又在某些洞府,遺跡中得到了一些古經等資源,就突破至了準皇,可以說是順風順水。
在這之後,她自然而然的就來到了神之彼岸,見到什麼教廷大肆傳播信仰,以為是邪道組織,打算誅滅。
卻意外聽說了所謂的神是當世古皇,也就是張桓,這才收手,沒有‘剿滅’這處教廷,但還是闖入了進去,親自‘請教’了解。
直到這一日,神仆實在受不了壓力,上報神靈,這才讓她消停,從眼前消失,不然許多工作實在難以展開。
“果然,是邪惡勢力!”
親身體會沒有改變她的想法,反而更加認定了,這裡就是以神靈為名的邪惡勢力,做所作為更甚之。
不論男女老少,通通被灌輸邪惡的思想,發展信仰。
最可惡的是,聖山內被囚禁了數萬女子,都是正值最青春的年華,擁有最頂級的容貌身材,被神仆收集而來,美其名曰神侍,要乾什麼?
她冷哼一聲,側著頭,像是生氣了,精致的粉麵嬌嗔,等著張桓解釋。
“不過是一些風花雪月罷了”
張桓自然不可能這樣說,他是無辜的。
思杵了一下,張桓看向張妮妮,這個血脈上的妹妹或者其他。
失去了族人,親情,此生的一切,而今當真在活著嗎,換做其他人,或許早已內心千瘡百孔,沒了活下去的勇氣吧。
再強大的人,內心也並非無堅不摧的,對張妮妮來說,或許在失去一切前遇見的親族張桓,已經成為了她心裡舉足輕重的支柱?
目前來看,她的確有這方麵的意思。
這不好!
張桓垂眸,察覺到了可能被女人所擾的未來,麵無表情,他怎麼可能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即便那個人曾托付給了他全部,包括性命。
昔年,帝尊愛過一個女人,後來在萬古大計之中,被一朵相似的花亂了心神,拉開了古天庭墜落的帷幕
不死天後,天皇的女人,像個麻煩精,不死自詡強大,將其當做花瓶,但就是這個花瓶,為他招惹了多少事。
直接給後世他的死亡埋下禍根,葉凡等人進擊仙域,第一個拍死的就是他。
所以說,成大事者,豈能沉迷兒女情長,當到達一個高度後,驀然回首,才會發現,唯大道才是永恒的伴侶啊
但張桓倒也不會喪儘天良,乾出殺妹證道那茬子事,還是將她留了下來。
“張妮妮,你在神之彼岸也待了不久,對這裡也了解了吧。”
張桓問道,她瞪大眼睛懵懂的點了點頭,不知張桓要說什麼。
“那好,我為你設一個神主之位,統禦教廷,你若對教廷哪方麵不滿意,直接改了便是,如何。”
“這,邪惡勢力的頭目?我來當?我還沒問你呢,到底為什麼設立這樣的勢力”
張妮妮一時轉不過彎,她本意是來打算勸張桓撥亂反正的,尤其要解散聖山上的神女們,但現在這架勢,是要她來接管教廷了?
“我隻需要信仰之力,其他的你可任意布置。”
解決問題最好辦的方法,就是解決提出問題的人。
隻要將張妮妮招進來,她就不會找教廷的麻煩了,甚至能一石多鳥。
另一處,宇宙彼端,一片無人星域間。
幾道神識在互相糾纏,而後散開,各自隱去,彙入無邊黑暗中。
在數日後,宇宙間有名的禁區幾乎都降臨過來了,擠壓的空間都快承受不住,氣氛凝重到能殺人。
過了半晌,有至尊終於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