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都看出來了,裴阮阮又豈會不明白,可如今為了保住性命,也就隻能當做不知道,留下攝政王府的人了。
裴阮阮以為,這是容錦琛的安排,而其實,這跟容錦琛還真沒什麼關係,而是秦嬤嬤自己做的主。
容峰回到攝政王府,就將今日的事情說了,得知裴阮阮竟然被個姨娘欺負了去,容錦琛就冷哼了一聲。
“在本王麵前張牙舞爪的,卻是個沒用的,既然人送去了,那麼日後也就沒什麼乾係了,明日早朝,陛下肯定要問糧倉的事情,你查的怎麼樣了?”
說起這個來,容峰從懷裡拿出一封信給了容錦琛。
“這是從戶部譚大人府中找到的,王爺看了就知道了!”
容錦琛打開看過之後,就氣的拍了桌子,“混賬,如今國庫空虛,他們竟然還搞這種勾當,豈有此理!你連夜去一趟北城糧庫,查清楚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容峰得令離開,容錦琛也走出了書房,就看見薛正清大搖大擺的從外麵進來,臉上還掛著笑意。
“先生這是遇到了什麼好事情?”
薛正清點頭,“遇到了幾張難得一見的藥方,這應該算是好事情吧!”
容錦琛挑眉,背著手看著這老小子,彆人嗜賭如命,他倒好,不愛錢財,也不愛美人,唯獨喜歡各種稀奇古怪的藥方。
不知為何,容錦琛又覺得,這件事可能跟裴阮阮有關。
“裴二小姐給的?”
薛正清點頭,“是啊,王爺,您這就猜出來啦!說起來,這裴二小姐還真是個醫藥天才,她今日給我的方子,是用一個古方修改之後的,效用比那個古方提升了幾十倍,這種用藥的手法,老夫也是第一次見,裴二小姐還真是藝高人膽大啊!”
聽見薛正清快把裴阮阮誇成一朵花了,容錦琛心裡麵就不舒服起來。
“一個丫頭片子,能有多厲害!這幾日皇兄的頭疾犯了,正在四處找你,你還是想想,怎麼給陛下治病吧!”
說起這個來,薛正清的臉色瞬間垮了下來,當今陛下有頭風的頑疾,多年來久治不愈,薛正清也是想儘了辦法,卻無法根治,如今頭疾又犯了,他怕是又要被請進宮去了。
正說著,外麵就有人過來稟報,“啟稟王爺,宮裡來人了,請薛先生入宮,陛下頭疾發作,人已經暈過去了!”
薛正清聽聞,不敢耽誤,帶著藥箱就坐上宮裡的馬車離開,看著他離去的放心,容錦琛的眸色越發深沉起來。
等第二天天一亮,有人就敲響了靜香苑的大門,也就是裴阮阮母親住的院子。
門房開門,就有個小丫鬟進來通報。
“老爺有命,讓二小姐去前廳問話!”
春香告知裴阮阮的時候,她還坐在桌前喝粥。
“不去,回父親大人一句,就說我身體不適不良於行,而且母親大人病重,我身為女兒自然要在身邊侍疾,沒空見任何人!”
裴元朗找裴阮阮,自然是為了昨天的事情,裴阮阮竟然當中揭開了裴孝裡的身世,這件事讓裴元朗十分的生氣,怎麼也要好好教訓一下裴阮阮,讓她以後不敢在亂說話。
可裴阮阮根本不搭理他這一套,可把裴元朗氣壞了。
“混賬東西,竟敢忤逆生父,等我下朝回來,看我怎麼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