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行?”徐本初半信半疑地看著徐鬆。
徐鬆懶得解釋,轉身就往外頭走去。
因為他知道解釋沒用,因為有種不行叫做爸媽覺得你不行!
猶豫了一下,徐本初跟上去說道“兒子呀,你不帶個羅盤啥的嗎?”
“不需要。”徐鬆搖頭說道。
羅盤就好比汽車的智能自動泊車係統,對於道士這類人來說隻是個輔助工具。哪個老司機泊車需要係統輔助?直接瞥一眼後視鏡,甚至後視鏡都不需要瞥一下,一個神龍擺尾就進去了。
徐鬆好歹當了這麼多年道士,雖然還沒有正式授籙,但他對自己所能掌握到的技能,每一項可都反複練習了兩年半之久,甚至更久!
不用羅盤他也可以將複雜的方位記憶得清清楚楚。
到了田地處,他雙眼朝著四周一看,腦海裡立即就想象出乾坤八卦九宮圖,再一動,他的腦海裡出現了天乾地支一百零八方位,快速地計算起來。
這個計算量是十分驚人的。
但是在徐本初看來,自己兒子就是在發呆,按照農村裡的話來說,就是傻愣傻愣的。“乾嘛呢,杵在這裡大半天咋不動了?”
“爸,我這是在計算。”徐鬆說道。
徐本初納悶道“不用算,三分之一畝地,大概兩百平方米。”
“我不是在算這個。”徐鬆無語地看了自己親爸爸一眼,他這麼聰明,咋就有個這麼憨的親爸爸呢?
自己怕不是從豬圈裡被撿回來的哦。
徐本初納悶道“不算這個你算啥?”
“我在算吉凶。”徐鬆說道。
徐本初心頭一緊,“那你算得咋樣?大吉大利吧?”
“剛好相反。”徐鬆皺著眉頭,眼眸裡帶著幾分凝重地說道“爸,您看那邊。那是墓地沒錯吧?”
“是有一座墓地,聽說是民國時期咱們這個地方大地主的,也是姓徐,百多年了。”徐本初說道“不過是十幾年前的時候你還小,被人給盜掉了,屍骨都不給留一個,因為到底是姓徐的,大家一致決定繼續保留下來,所以還在。但也隻是一座空墳,裡邊什麼都沒有。”
“即便什麼都沒有了,但是陰煞之氣還在那兒。”徐鬆說道“所謂開門見墓,就是開門見棺材,是見棺材就發財。”
“但是爸爸,您選這個地方,棺材在上,房子在下,那可就是鬼壓身,大凶啊!”
“啊!”徐本初臉色一變,“不,不都是見棺材嗎?”
“人家見棺材是平著見,您是仰頭見,那能一樣啊?”徐鬆抬手一指,“您再看那座山頭,成獵犬之勢,衝著這邊狗吠!所謂雞犬不寧,家宅不安,也是大凶之兆。”
“不可能啊,算命的和我說了,這是哮天犬,朝著我們家吼,那是要一飛衝天,白日飛升的!”徐本初說道。
徐鬆眉頭一皺,“這要是哮天犬那就更糟糕了。爸,您有見過自家狗衝自家人叫的嗎?”
“這!”徐本初臉色一變,“我,我被算命的給騙了?”
“十有**是。”徐鬆點頭說道。“而且那個家夥要不是不學無術的話,就是心術不正,想要圖謀不軌。”
“這,這可怎麼辦?”徐本初臉色變了變。
徐鬆說道“田地買了沒有?”
“還沒有交錢,隻是和人談好而已。”徐本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