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有些疑惑,這丫頭都跟了自己半天了,眼下都給她找到了住的地方,怎麼還在自個兒跟前待著不動。
然而,麵對江牧的疑問,蘇黎卻是一聲不吭,隻是一副嬌羞姿態低著頭站在一旁。
江牧無奈地搖了搖頭,半晌後沒好氣地說了句。
“我要去找本功法,你要不要一起?”
一聽這話,蘇黎眼中閃著亮光,忙不迭點起了頭。
江牧欲哭無淚,心裡泛起了嘀咕。
也不知道三姐讓她來跟著自己做什麼,這不是給自個兒找了個跟屁蟲嗎?
可他又不好多說什麼,隻能自顧自換上一身尋常布衣,走出屋子朝廣場方向走去。
沒走幾步,蘇黎就像狗皮膏藥一般黏了上來,輕車熟路般挽上了江牧的胳膊,任憑江牧怎麼甩都甩不開。
江牧就這般哭笑不得地帶著蘇黎來到了存放功法的閣樓,來來往往弟子眾多,江牧這般尋常的裝容自然無人多關注他。
他也樂得如此,眼下自己實力不濟,還是少些麻煩事好,否則他也不會刻意換下先前那一身黑衣了。
看了眼閣樓上“靈芨閣”三個字,江牧邁步走了進去。
一進門有個櫃台,櫃台後坐著一名昏昏欲睡的老頭,旁邊站著一名弟子模樣的少年,正手忙腳亂地為前來借閱功法的弟子做著登記。
江牧站在一旁看了眼其餘弟子的動作,這才照貓畫虎一般走上前,從兜裡掏出先前薛浩交給自己的那枚金色令牌,在那弟子麵前晃了晃。
“好,進去吧……等等!”
那弟子瞄了一眼,嘴裡的話戛然而止,隨即像是見鬼了一樣叫住了江牧。
“有事嗎?”
江牧不解。
那弟子卻是直接將江牧手裡的令牌奪了去,好生端詳起來。
片刻後,那弟子眉頭緊皺,滿臉疑惑地問了句。
“這是什麼令牌,我怎麼沒見過?喂,你這令牌是從哪兒來的?拿你的宗門令牌出來!”
“宗門令牌?薛長老隻給了我這一個!”
江牧有些疑惑,薛浩不是說有這枚令牌在,就不會有弟子阻攔自己嗎?
誰料那弟子聽後直接嗬斥了起來,“笑話,薛長老是什麼身份,豈會給你一個尋常弟子親自發令牌,編理由都不會編,我看你分明是冒充玄天道宗弟子的奸細,來人……”
那弟子當下就要吆喝執法弟子前來帶走江牧,豈料他還沒說完,一旁的蘇黎就看不下去了,猛地一拍桌子。
“你說誰冒充,叫你們管事的出來,敢說本姑娘是冒充的,反了你們了!”
“你又是從哪兒來的潑婦,敢在這兒撒野,來人,把他們給我一並抓起來!”
場麵一度混亂,江牧正要開口阻攔。
可就在這時,一個驚訝的聲音突然響起。
“林……林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