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領過來的蘇璃煙呢?”
……
此時,蘇璃煙端坐在木床上,手捧著一本泛著金光的書籍。
剛才真是要把蘇璃煙嚇壞了。
黑漆漆的屋子,突然燈點亮了,關不上的破窗被釘好了。
還在自己眼前茅草堆變成了木床,還有晚飯。
當然,還有當時被嚇得躲到衣櫃後麵的蘇璃煙,被戳了下額頭。
當時真是把蘇璃煙給嚇壞了。
不過,還好聽到了陸遠師兄的聲音。
可是……當蘇璃煙問的時候,師兄卻沒有了聲音。
然後半空中掉下來一本金光心法。
現在這蘇璃煙捧著心法滿是錯愕,完全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
約莫一刻鐘後,房門被敲響。
蘇璃煙立即將手中心法藏起來,無比緊張的詢問道:
“是誰?”
門外傳來陸遠的聲音道:
“師兄,陸遠。”
聽到陸遠的聲音後,蘇璃煙愣了下隨後便是連忙跑向門口。
當打開門後,映入眼簾的並非是蘇璃煙想見的陸遠。
而是火灶房的管事,一個大胖子。
蘇璃煙嚇得立即要關門,不過眼角餘光卻是瞥見陸遠蹲在旁邊。
陸遠就蹲在門口旁邊的位置,這裡有一攤血跡。
看起來是剛流的……
隨後陸遠起身,望著蘇璃煙眨了眨眼,也不說話。
隨後便是徑直走進房間,不動聲色的轉頭望向劉管事道:
“我說,劉管事。
這今兒個上午我領著蘇璃煙來的時候,可跟你說了。
要好好照顧著,你也答應了。
就這麼照顧?”
此時這劉管事望著這房間也一臉懵。
誒?
不對啊!
這怎麼還有床了?
窗戶也釘起來了,這之前不是這個模樣吧?
回過神來的劉管事望著陸遠,當即擺出一副哭喪臉大呼道:
“師兄,冤枉哇!!
我原本也是將蘇璃煙安排進女宿的。
可這女舍的其他姑娘不願意,這沒辦法,隻能暫時安排到了這裡。
不信師兄問蘇璃煙。”
一直站在門口的蘇璃煙,此時有些黯然低頭應聲道:
“是……”
雜役並非玉神宗的弟子。
像是陸遠這種正式弟子,那住處是獨門獨院。
但像是蘇璃煙這種雜役,就是要與多人同住一個宿舍了。
今天領著蘇璃煙去看宿舍的時候,一個屋子裡麵差不多八個人,跟大學宿舍差不多。
至於說那宿舍裡麵的人,不同意蘇璃煙住進去是為什麼……
當然還是因為血脈的原因了。
不過,這劉管事也不當人,那就沒有其他正兒八經的房間了?
非得整到這裡來?
陸遠不說話,隻是看著劉管事。
這劉管事被陸遠看的發毛,最終則是隻能低頭認錯道:
“師兄,說到底是我照顧不周了。
主要也實在不知這蘇璃煙與師兄的關係。
若是早知道,自然不會怠慢。”
這劉管事倒是實誠,陸遠也不找他茬了。
當即擺了擺手道:
“你回去吧。”
劉管事當即點頭又道:
“那我這就回去好好訓訓那幾個娘們,今晚再讓蘇璃煙搬回去。”
陸遠卻是擺手直接道:
“不用,以後蘇璃煙住我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