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咱家的狗子來說,它好歹能看家,萬一你一腳踢死了,咱們就少了看門狗,懂我的意思了吧?”
“不懂”,蕭銜回的乾脆。
你哪是不懂,你是懂裝不懂,李妙妙在心裡忍不住腹語他。
麵上還繼續裝和善,“你想啊,你上次發病,我都盯不住你,狗是靈敏的動物,那不得乾急著。”
說著她感覺雙手撐的有點累,挺身坐了起來。
這一坐直接坐到了蕭銜腰腹下的位置,她自己還沒感覺出什麼來,繼續講。
“你在裡麵聽到狗叫聲,肯定也煩躁,一煩躁萬一下手弄死它,家裡就少了看門狗,我就是這個意思,這下懂了吧。”
說完,她像個苦口婆心的老媽子,還歎了口氣。
遇到這種夫君,真是難相處啊。
兩人都身著裡衣,那薄薄一層互相磨蹭著,蕭銜腿根溫度逐漸攀高。
偏偏坐在身上女人還沒自知之明。
瞧男人不回話,李妙妙俯身湊近,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小聲喊道:“蕭銜,你睡了?”
溫熱的呼吸落下,蕭銜的皮膚都炙熱起來。
他眸色一沉,一隻手擒住她的後脖頸,往下一壓,李妙妙的唇停在他下巴上端半寸的位置。
“怎麼了?”
李妙妙不知道他為何這麼做,迷糊地問了句。
下一刻,男人冷若冰霜的聲音似刃般傳入耳中:“你故意的是吧。”
什麼故意的?
李妙妙沒怎麼聽明白,剛想問他。
突然發現某人...在她腿部動了一下,霎時她雙瞳一縮,整個人如被雷擊僵住。
瞧她臉瞬間紅透。
蕭銜的心情莫名好了起來,一掃被她調戲的陰霾。
輕嗤道:“想跟我這個殘廢做?”
一句話讓李妙妙瞬間清醒,她感覺手中像有螞蟻在爬,癢到心裡。
她驀然捏緊手,急急要抬頭從他身上下去。
這次蕭銜不讓她走了,腰上的手和後脖頸處的手同時發力,將李妙妙穩穩定在身上。
掙紮兩下,無果。
李妙妙的心都亂了,她急忙解釋:“我沒想跟你那啥,你雙腿又不能動,我為何要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一通解釋成功讓蕭銜黑了臉。
漂亮的眼眸眼神都能殺死人。
他手繞到前麵,二指抬起李妙妙的下巴,目光陰沉的盯著她。
字裡行間都充斥著惡意:“你猜我這個殘廢,能不能做死你?”
感覺腰上那隻手正在緩緩往下滑,李妙妙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她的四肢也越來越僵。
見她不回話,男人手上用力。
下巴好像要被卸掉一般,李妙妙吃痛,嚶了一聲。
“放開我,疼。”
此時,蕭銜眉宇間的陰戾逐漸加深,一股肅殺之意跟著湧上來。
“回答我。”
那隻冰冷的手已經探進裡衣,李妙妙察覺到一股危險,她的腦子現在兩坨漿糊。
不想辦法製止他,今晚真要坐實關係了。
很快她找到了解決辦法,一咬牙,破罐子破摔:“我這就回答你。”
話落,雙手直接抱住蕭銜的頭,嘴穩穩貼在他的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