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妙甚是讚同,她抿著唇,重重點頭。
“你說的對。”
說著,她找來工具把門卸載了,扛著鋤頭兩下砸上去。
咚一聲,爛門應聲倒地。
這下視野真如蕭銜說的那樣,三麵通暢,一眼就能望見對麵山頭,空氣都好像更清晰了。
沒錯,李妙妙心裡那點強迫症也治好了。
當晚,林大郎在找李妙妙說事,經過小路時,看到前麵隻剩下一座房間,圍牆什麼都沒了。
他驚慌地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地往前麵看。
“蕭銜家哪去了?”
“我遇到鬼打牆了?”
說完,他吹燃火折子邊往前照,邊往四周看。
直到靠近看到一地的乾泥巴,才確認沒走錯地方。
“好好的,他家牆怎麼沒了?難道是另一隊人過來暗殺他來了?”
想到這個結果,他連忙跑到蕭家屋子後麵,咕嘰咕嘰叫著,心裡著急李妙妙怎麼還不出來。
他可不能讓蕭銜死在彆人手上。
這可是上千兩啊。
“咕嘰咕嘰。”
“咕嘰咕嘰....”
李妙妙躺在床上,聽到外麵的響個不停的咕嘰聲,她煩得想一腳踢死林大郎。
他不是會白天找機會是吧,非得晚上。
穿上外套,她爬過蕭銜身上,慢慢下床往外麵走。
在她轉身的一瞬間,蕭銜拉住她的手腕。
“你去哪?”
一雙溫潤的眼眸在黑夜中格外的亮,李妙妙眯著眸,似乎都看到他輕皺的眉宇。
她眼睫微斂,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謊。
“我肚子不舒服,去茅房解大手。”
聞言,蕭銜坐起來,鬆開她的手,上半身往外拿起小桌板上的火折子,將桌子上桐油燈點燃。
“你眼睛晚上看不清,把油燈拿上。”
微微燭光照著他精致的臉龐,猶如黑夜中定格的人像畫。
看著這樣的他,李妙妙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她眼眸往下,眨了眨眼,聲音很輕:“好。”
蕭銜把桐油燈交給她,一向清冷的聲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盞油燈,聽著竟然有些許溫柔。
“拿著。”
從他手中接過油燈,視線滑過他修長的五指。
李妙妙收起神色,頷首道謝:“謝謝。”
說著,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她把油燈放到茅房那邊,隨後摸黑去了屋後麵,月光很淺,找過去的時候她還差點摔了。
聽到腳步聲,林大郎沒好氣地壓著聲音衝她吼:“你怎麼才來。”
“我嗓子都快咕沒了。”
大晚上的,耽誤睡覺,李妙妙已經很不爽了。
她直接朝林大郎翻了一個白眼,“關我屁事,趕緊的,大晚上叫我出來做什麼?”
要不是為了仕途,林大郎也不想大晚上出來啊。
現在是他有求於李妙妙,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