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著眼,稀裡糊塗地說:“大逆不道的事唄,總之....你不會喜歡聽的,快睡吧,我快困死了。”
說完,她把腦袋往蕭銜的腰間埋了幾分,另一隻手緊緊搭在他的腰上。
似依戀般舍不得放手。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腰上,有些許酥麻,蕭銜思索著她話裡的意思,同時手放到她後衣領,往後扯了扯。
李妙妙對暖和的東西格外依賴,她才不願意離開溫暖。
蕭銜不僅沒把她扯開,反讓人整張臉都貼到了腰肉上。
他蹙眉盯著不自覺的女人,心裡已經有了主意,他倒要看看,這女人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
翌日,李妙妙怕夜長夢多。
天色微亮,她便起床,輕聲對蕭銜說了句:“我進城去了哈。”
連早飯都沒吃,摸了兩個狗頭,便背著包進了城。
一進城,藥鋪剛好開門。
她來了好幾次,藥鋪裡麵的人都認識她了。
掌櫃:“姑娘,這次又想來問什麼?”
李妙妙二話不說,把銀票掏出來往桌上一放,“掌櫃,我來拿解情蠱的藥。”
看到桌上的百兩銀票,店掌櫃沒想到這姑娘籌錢挺快,他很有職業道德,說道:“姑娘,既然你湊齊了錢,這藥我自然能給你開。”
不怪掌櫃要價貴,是他們店裡有位神醫大夫,她治病確實厲害。
至於人家為何要窩在邊城小地,這就不是他們能知道的事了。
“姑娘,你把病人發病時的情況再細細講來,我需要記下來拿給大夫看。”
李妙妙點了點頭,她回想著蕭銜發病時的情況,把那些跟他曖昧的二三事去掉,隻說了他犯病的症狀。
掌櫃一一記下,“請姑娘在此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
沒一會,掌櫃回來,麵帶喜色,“姑娘,你請跟我來,大夫想見見你。”
“好。”
李妙妙沒覺得有什麼奇怪,這看病不見主治大夫,見誰呀。
她跟著掌櫃去了一個單獨的房間,掌櫃推開門,抬手示意她進去。
“多謝”,李妙妙向掌櫃拱手道謝。
一進去,她就聞到一股比外麵濃幾倍的藥草味,聞不習慣的人,不會喜歡這個味道。
李妙妙強行讓自己適應。
看到前麵珠簾後麵坐著一個女人,她上前,站在簾子前麵,恭敬地拱手行禮。
“你好。”
她剛說兩個字,簾子後麵的女人便開口了:“姑娘,請問這情蠱是何人所得,與你又是何關係?”
她婉轉的聲音裡壓著一絲慌張,儘管她控製的很好。
跟蕭銜待在一起時間長了,李妙妙對人的情緒比以前要容易察覺。
她斂了斂眸,她之前好像跟掌櫃說過,病人是她夫君,聽大夫這麼問,估計是那時沒錢,掌櫃也就沒跟大夫說吧。
藥味聞多了,她嗓子有點藥,清了清嗓子說道:“中情蠱之人是我夫君。”
“夫君...”
簾子後的女人,聽到這句話,柔婉的嗓音說出夫君二字時,竟然帶著顫意。
聽到女人低聲自語中的慌促,李妙妙秀眉一挑。
怎麼聽著,這個大夫好像認識蕭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