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時不時看我做什麼?”
李妙妙咬著下唇,沒想到被抓包了,她赫然一笑,“你好看啊。”
看她一臉諂媚,蕭銜冷嗤道:“把我這張皮給你。”
沿著竹子皮和內瓤分開,李妙妙努嘴笑道:“那就不用了,把你的美貌遺傳給孩子就好了,有他爹這張臉,再加上他娘這身手藝,一輩子都不會餓死。”
“你想的挺長遠,孩子名想好沒?”,蕭銜薄唇翕動,聲音冷淡,眼底卻閃過一抹晦暗。
說起胡話,李妙妙是張口就來,“早想好了,就叫蕭妙。”
說著,她還臭屁的揚了揚下巴,“怎麼樣?”
“不怎麼樣”,嘴裡說著不看好的話,在李妙妙沒注意的時候,他嘴角勾起了一抹淺淺的弧度。
確實也不怎麼想,“沒事,等以後再想唄。”
兩人一邊忙著手中的事,一邊聊天。
“你不怕孩子介意他爹是個殘廢?”
這話看似在問孩子,實則在問李妙妙。
後者也聽出來了,不管他是什麼意思,至少此時此刻,李妙妙不願意傷他的心。
“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何況你是他爹。”
“孩子要是敢嫌棄你,我第一個揍他,沒有他爹哪來他的呀,你說對吧?”
她這句話跟調戲沒什麼區彆。
蕭銜手中動作一頓,看她眉宇間染著笑意,他眸光暗了些許,耳尖泛了一抹紅。
傍晚,二人忙活了一下午,還有一部分沒弄完。
忙了一天,她有點渴不想吃麵,問蕭銜,“晚上煮稀飯,再炒個土豆絲,如何?”
吃什麼蕭銜都沒意見,反正他不會吃他那碗。
“都行。”
“行,那你把這裡收拾一下,我去做飯。”
在廚房做飯時候,李妙妙感覺到了枯燥,現代做家具累了,她能停下來玩會遊戲,或者看看電影刷刷視頻。
而在這個時代。
他們喜歡的娛樂方式,比如什麼聽書讀詩,她是一個都沒有興趣。
難怪好多人家中都生六到七個孩子。
這是晚上唯一的娛樂了。
做好飯,她把兩碗粥和土豆絲端到桌子上,粥很燙,她晾了好一會才吃。
見蕭銜遲遲不動筷子,她問:“粥差不多晾了,怎麼還不吃?”
“我這碗太多了,我吃不完”,蕭銜連筷子都沒有動,他暗暗觀察著李妙妙的神情。
後者坐直身體,往他碗裡瞅了瞅。
“好像是比我這碗多”,她抬眸看著他,溫聲說道:“要不,你倒一部分到我碗裡?”
“太麻煩了,你也剛吃兩口,直接換碗吧。”
李妙妙倒不介意換碗,是他怕介意,“我剛才吃了一點,你若不嫌碗邊有我的口水,那就換吧。”
蕭銜把筷子放到碗邊,連同碗筷一起推過去。
“你也說了,以後我們是要生孩子,沒什麼可嫌棄的。”
他的聲音很輕,看似跟平常一樣,李妙妙卻感覺有點怪異,她擔心是不是今天跟範大夫說的那些話,勾起了不好的回憶。
有句話不是叫,悲傷過度的人往往都很平靜。
接過他的碗筷,李妙妙二話不說端起來喝了一大口,拿起筷子就夾土豆絲往嘴裡喂。
看她大口大口吃菜,蕭銜眉宇輕皺。
她沒在碗裡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