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李妙妙她男人是個廢物,他今天就是把她牆了,那個廢物也不敢拿他怎麼樣。
惡向膽邊生,在李大蘭身邊匆匆忙完,他提起褲子就偷偷往村尾趕。
看到圍牆那一刻,他興奮的往手心吐了一坨口水,賊眉鼠眼地惡笑:“妙妙啊,叔來疼你了。”
圍牆太高,他爬不進去,沿著圍牆摸到大門口。
一見門口沒有大門,他激動的嘿嘿大笑,擼起袖子就要直接往裡麵衝。
他往裡麵衝,蕭銜往外麵走。
二人撞了個正著。
李霸天在蕭銜身邊,做出防禦姿態,朝楊大富齜牙發生嗚唔聲。
突然出來一個人,楊大富還嚇了一跳。
一見是個相貌儒雅略偏俊美的男人,往下看著他一雙斷腿,他舔了舔唇,升起色心。
“你就是妙妙的相公吧,我姓楊,是妙妙她娘那邊的親戚。”
至於親娘還是後娘,他覺得沒必要跟這個殘廢多說。
蕭銜麵無表情地乜視他,隻用了一眼,便看出這人身上至少不下五種病。
他低頭對李霸天說:“進去。”
“嗚~”,李霸天嗷嗷兩聲,垂著尾巴不願意進去。
蕭銜眸色一沉,身上頓時升起殺意。
李霸天縮了縮狗頭,夾著尾巴一步三回頭地進了堂屋。
隨後,他對楊大富說:“我夫人的娘已經去世,你若是她後娘那邊的親戚,請回吧。”
他的聲音冷卻平靜。
這話聽到楊大富耳中,他感覺跟中了毒一樣,怎麼聽怎麼舒服。
之前他去窯子,聽那些在府上當差的客人說,府上那些紈絝少爺都是男女同吃,之前他還想像不到被吃的男人相貌如何美,才會被少爺看上。
現在,他可是見到了。
見蕭銜一副好說話的樣子,楊大富往前一步,想去摸他的手。
男人側身躲開,眉宇間霎時染上一層陰戾。
楊大富還不知死活,齜著一口黃牙樂道:“妙妙她相公,你躲什麼啊,我是妙妙他叔也是你的叔,不帶叔叔進去喝口水。”
蕭銜再看不出這賊眉鼠眼的爛人是何居心,他白活了這麼多年。
低沉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啞聲吐出一個字:“滾。”
蕭銜的身材並不魁梧,若不知道他的身份,幾乎不會有人把他跟征戰沙場的將軍聯係到一起。
他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儒雅的讀書人氣質。
楊大富咧著嘴嘿嘿的笑:“好好好,叔這就滾,叔帶著你一起滾床單。”
話音剛落,他猛地衝向蕭銜,想把他按到地上。
下一刻,一隻大手赫然掐住他的脖子,楊大富愕然,眼見雙腳離地越來越高,他呼吸漸漸喘不上來氣。
像一隻快死的狗,做著垂死掙紮。
他不停用手去捶打蕭銜,後者漆黑的眸愈幽冷,嘴角微揚,似笑非笑。
黑夜中,他像一個索命的鬼。
楊大富越是掙紮,他嘴角的笑愈發的瘋肆。
李妙妙在裡麵泡澡,她聽到外麵好像有對話聲,偏頭看向門,扯著嗓子大喊:“蕭銜,有誰來了嗎?我怎麼好像聽到有說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