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種”,左想右想來了句:“撲倒我的想法。”
說完,她雙手撐在床上,一雙清澈的眼眸使勁對著男人眨巴著,像一隻乖巧溫順的狸貓。
看著她傻乎乎的樣子,蕭銜輕笑,薄唇翕動:“夫人若想要,得自己動。”
聲音悅耳又繾綣,還染著幾分溫柔。
跟上一次說這種話的語境相差十萬八千裡,李妙妙一個沒談過戀愛的鋼鐵直女,哪受得住這種溫柔攻勢。
忽地一下,她感覺臉燙的厲害。
扣了扣腦門,不好意思的彆開腦袋,小聲嘀咕:“這種事怎麼能讓我來呢?人家是女孩子。”
“這時候想起你自己是個女孩子了”,拖野豬扛柴火修房頂的時候,怎麼沒記起你自己是個女孩子。
後麵那句話蕭銜沒有說,因為他腿腳的問題,那些活隻能她做。
他很清楚,他沒有說出來的立場。
再逗下去,李妙妙是真怕今晚把自己交待了出來,她咬住下唇,偏頭餘光瞥了眼男人清雋的臉。
眼眸往上,睨著那雙染著笑意,俊美溫潤的桃花眼。
她小腹忽然一緊,心裡產生了奇異的感覺,一股酥酥麻麻的異樣哽在喉間。
她咽了咽口水,頂嘴道:“我什麼時候都是女孩子。”
說完,她立馬趴在床上,讓他繼續按背,她把頭轉向裡麵,以為蕭銜沒看到她剛才那些小動作。
殊不知,某人連她咽口水的動作都注意著呢。
把她的裡衣往下扯了扯,他才伸手再次給她按腰。
睨著她的後腦勺,蕭銜眼中的笑意一點點減去,換上的是幽深的陰鬱。
有些事,蕭銜比李妙妙認得更清。
他可以陪她開玩笑,卻不可以真的和她成為夫妻。
等找到師父過來治好雙腿,他注定要離開這個村子去都城報仇,能不能活著回來他沒有把握。
他也不可能放下仇恨在這裡生活一輩子。
他清楚自己扭曲的心理,生和死隻能選擇一個,從來沒有第三種選擇。
就這麼簡單。
李妙妙還年輕,她應該有更好的未來,而不是被他捆綁在身邊,陪自己走一條非生即死的路。
享受按摩的女人還不知道蕭銜已經給她的未來規劃好了。
她打著哈欠說道:“你這個按摩的手藝絕了呀,有空的時候你教教我,以後我也給你按。”
蕭銜收回思緒,淡然回道:“好。”
腰再酸疼的睡不著,在蕭銜絕佳的手藝下,她還是睡了過去。
收回手,動作輕柔地把她翻轉過來正躺著,看著露出來的肚皮,蕭銜伸手把裡衣給她蓋住,再給她蓋上被子。
翌日,李妙妙睡的太沉,等她起來蕭銜已經做好了早飯。
她吃了飯繼續上山摘棉花苗,連續忙活了三到四天,那些棉花種子才全部種完。
在她不在家的這段時間,蕭銜與馮伯的聯係日益密切。
“我們放在北地的情報網有消息了,你師父目前在蜀地,已經派人向他傳信了,蜀地離這裡相隔甚遠,順利的話,預計三月後他能過來。”
“在此期間,二少爺你要保重身體,切不可再心生亡念。”
馮伯聲音裡帶著勸誡,蕭銜望著天色,李妙妙該收工回來了。
他道:“馮伯,我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