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絲毫沒注意,在她笑的時候,彈琴的女子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說好的一曲,結果女子一直在彈。
李妙妙也不想拂人家麵子,她就一直聽,終究是她不會欣賞,聽久了就跟催眠曲一樣。
她趴在窗欞上睡著了。
正在小酣中的她忽然聞到一股好聞的熏香,她立馬醒了。
眼神朦朧地往樓下,發現家眷們和表演的姑娘們都走了,耳畔傳來吱呀的聲音。
回頭去看,卻直接撞到人胸膛上。
她仰頭去看,發現是那位彈琴的女子正在替自己關窗戶。
她被撞的有點疼,一邊揉額頭,一邊對女子產生了懷疑,她的胸膛怎麼跟石頭一樣?
見她揉額頭,女子旁邊站,微微頷首向她表示歉意。
李妙妙搖了搖頭,打著哈欠回道:“沒事。”
見一扇窗戶被關上,她也準備去找何鳶,然後一同回家。
剛走到門口,另一扇窗戶也已關上,同時,她的手落在門上,往裡拉了拉發現拉不開。
又往外推了推,也推不開。
“鎖門了?不至於把我忘在這兒吧?”,她皺著眉,低語呢喃道。
她正準備去開窗戶喊人,剛轉身就見女子離自己隻有兩步之遙,她往後退了退,後背直接貼到了門上。
她退,女子就進。
見狀,她微蹙的眉宇驀然緊鎖,清脆的聲音染著幾分冷意:“你是誰?想做什麼?”
話音落下,女子喉間溢一聲淺笑,很輕還帶著幾分磁性。
聽到這個聲音,李妙妙眉皺得更深了,她盯著那雙漂亮的眼睛,心裡警鈴大響。
立馬掏出腰間的匕首,對準女子的肚子,冷厲的質問:“你是男的!”
她用的是肯定句,對方垂眸睨了眼她手上紋路精美的匕首,從容地靠近她,就在匕首快要刺進腹部時。
李妙妙的手腕被擒住,對方隻用了一招,便奪走了她手中的匕首。
同時,女子單手抵在門上,將她圈在自己的懷裡,俯身靠近李妙妙耳畔,漫不經心地說:“姐姐連我都認不出來?”
清冷的聲音染著繾綣和獨有的寵溺。
李妙妙雙眸一睜,一雙杏眸立馬瞪圓了,她想偏頭去看蕭銜。
下一刻,她耳垂被咬了一口,炙熱的呼吸灑在耳邊,一股酥麻直往尾椎骨襲擊。
她打了一個冷顫。
蕭銜的頭巾緩緩落下,等他咬夠了,他才去看李妙妙的表情。
見她表情既震驚又有對自己這身裝扮的驚豔,他慢條斯理地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隨後舉動頭頂。
鼻尖相抵,聲音嘶啞的問:“姐姐,在這裡可以嗎?”
李妙妙呆呆地注視著這張妖冶的臉,他靠的太近,眨眼時眼睫都掃到了自己的臉。
她想撓一下臉,無奈手被扣住。
眨了下眼,有些無奈的回:“你都安排好了,還來問我的意見,有你這麼扮豬吃老虎的麼?”
這句話像戳中蕭銜的笑點。
他輕笑了一聲,鼻尖在李妙妙的鼻尖上輕輕掃了掃,漆黑的眸子深深地注視著她,隨之薄唇傾近。
他一邊律...,垂眸看著李妙妙嫣紅嫵媚不自知的臉,乖巧的問:“姐姐,喜歡這我身裝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