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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南朝四百八十寺(2 / 2)

圓光禪師派自己傑出的弟子分彆擔任靜安寺和白馬寺的主持,如今兩座寺廟即將修繕竣工,事無巨細需要嶄新的麵孔以及有效的人才打理,他要開始分發人才去駐守廟宇,弘揚佛法,僧侶接到使命,各自離散,駐守天涯。

亥時,禪師房中燈火不減,燈芯挑豆爆花,矮矮的書桌存放經書四十二卷,卷卷藏經難以翻譯,圓光迅速揭開孤本的梵文,又難以割舍的放下天竺經,坐在方回的蒲團上不肯上床休息一刻鐘。

適夜,他與火光中獨木枯坐,他自己硬要跟自己較勁,內心僵持著注釋批解的事不放。

圓光禪師經常坐船坐車出差數月有餘,他的弟子也要走南闖北出去談業務,他們要以最低賤的價格把經書賣給省代理讓他們進行廉價的售賣,省代理肯定是要賺錢的,至於他們要定什麼價位,全都由他們內部協商。省代理下麵是市代理,市代理下麵是區代理,區代理下麵是縣代理,隻有這樣做才能高效解決通販全國的難題。

法門寺是第一個試點,他就像是一個新起來的角色,還沒有在行業中嶄露頭角,與圓光禪師合作的財團老總也總拿它不當回事,這種時刻隻有廠家代表羅摩奇多出麵化解危機,羅摩奇多的出麵也沒有能改善女經理的想法,般若經第一次在長安的促銷活動中不是很理想,甚至比起預期中的銷售數目失望不少。

第一次的試點以慘淡收場,圓光隻能寄希望於第二次和第三次的試點中,希望未來的賣場生意會好一些。

新書裝訂成冊,一旦上市,風頭正盛,廣受好評,其火爆受歡迎的程度是各行各業的指南手冊所不能比擬的。趁著現在市場熱情未消,行情有所回報,圓光禪師也想再創佳績,即便目前新經這邊有點難度,筆鋒後勁跟不上,圓光的身體吃不消,寫文的體力也跟不上,但他一有時間仍孜孜不倦的圈畫經典翻譯出最優美的漢語,然後將後續出生的它們重新包裝搬上台麵大賣。

直到新年伊始,圓光還在翻譯經注,一晃馬上又到年底,他自己因為工作太忙,新年過節也忙得抽不開身和師兄弟吃一頓年飯。

再到逢年過節,再是看不到他的人影,他已經從前台逐漸轉到幕後,花大把大把的時間,每天不就是把自己關在房裡翻書查賬資料,那些重達十斤的書籍全是小和尚們一個一個抱進去的,送進門的資料都是一摞一摞的放好碼放整齊。

即將是新一年的年底,源光禪師在位任職已經過去了不知道多少個年頭。如今接五連二的門店慶祝新年的周年慶,手下的弟子們吆五喝六的準備如火如荼的接待工作,他們有一批人即刻分散去現場幫助各家寺廟現場賣貨,圓光禪師手邊的活忙也忙不過來,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了,即使再忙碌的生活,在圓光禪師看來多少有些浪費生命了。

圓光禪師不僅要親自拓展新地區的業務,還要帶領銷售團隊堅持不懈地拿下各個地區的指標,將般若經的種子以及幼苗播撒全國各地的區域。

雞鳴寺傑出的青年僧侶相繼拔得頭籌,黃金團隊接二連三獲得了在各個地區駐場當主持的機會,在他們揮汗灑水的不懈努力下,加班加點的完成了一個又一個創新的目標,如今寺廟的選址頻繁擴增,規模也在大肆擴建,寒節寺也在動工動土,青年才俊相繼獲得各個領地的桂冠獎座。

隨著歲月的增長,圓光禪師亦不再年輕,他臉上的溝壑遍布,黑眼袋和眼尾紋出現了問題,他的腰一點一點佝了下去,開始學起了老年人蹣跚走路的姿勢,同時他的生意也做到了長安京城那種大位置,但是他始終與那些大位置出生的人有些格格不入,也始終不願意融入他們的社交圈子,慢慢的加入了老年夕陽團的行動隊伍中。

這一天,專衡劍拔弩張找到車馬上的圓光,他質問圓光拋棄佛法經商的初衷:“三師弟跟您在當陽做生意幾十年,他早就跟您說過他要回老家吃酒,您是答應過了的,可是後來您接到一批訂單,您為了賺錢沒有放行,他跟了您幾十年,他以為您是懂他的,沒想到您根本不懂他,他一氣之下就離職走了,您居然騙我們說他是調去山東開發新業務去了。”

早就被金錢洗腦的四師弟專能擋在圓光的身前,他嗬斥大師兄的玩世不恭,不敬師長:“賺錢,賺錢,哪兒賺錢就賣哪兒,一切向錢看,不賺錢你們搞麼斯?”

“你給我住嘴,即便師父把你提上來升了官,可你依然排行老四,我是長兄,輩分自然比你高!”專衡生拉活扯將四師弟跩下車馬,棄於石地。

“還有五師弟,六師弟,早已經解除職務回到他的老東家去了,您為什麼還要誆騙我他去於闐學涅槃經的法詣,就在剛剛我們在他的老東家那裡吃飯碰到了他,不過到了如今他早已不願再提當年的是非……”

“您究竟是僧人,還是商人,為什麼您如今的變化如此之大,我一點都看不透您,您早就變得沒有一絲人情味了,難道您早就忘記了您學佛的初心了嗎?”專衡喋喋不休將他的師父給惹毛了。

“人一走茶就涼,我難道還要求著他變著法子不讓他們走嗎,如果他們執意要換一家新公司跳槽,那麼離職證明就已經板上釘釘成為原封不動的事實依據,將這件事捅破對我對寺廟到底有什麼好處,難道這一點小事你都不明白嗎,還需要我來操心嗎?”圓光怒了,對準自己滴徒弟怒目圓瞪,一臉的火氣。

“既然他們上趕子要走,我為何不尊重他們成全他們的理想放他們來去自由,身為一家宗廟的主持,我沒有足夠的理由讓公司分心,沒有充分的計劃讓員工離心,我要保證整個大後方的穩定,人心渙散對我們你們都沒有什麼好處,你究竟明不明白?”圓光隨著年齡的增長早已頑固不化。

“你為什麼不留住他們,不讓他們走?”直到此時此刻,專衡還在替那些離家出走的師兄弟們求情,他掀袍跪地請求他們的師父放師弟們一馬,允許他們儘早回歸家庭。

“我留了的,可是他們能聽才行啊!”他們三個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走,圓光禪師也無可奈何,任憑好話說儘也無法挽留們的去意。因為他們仨早就去意已決,蓄意密謀已久,豈是圓光說變就能變的,眼看著三個親手培養成材的徒弟,要投靠彆家的勢力,圓光說不痛心那都是假的。

專衡口不擇言,藐視圓光的權威,他口裡一個勁兒地說胡話:“如果您內心真的坦蕩,又豈會,又豈會……”出家之人太過重感情不是一件好事。

“天天知道為他人著想,能有多少人知恩圖報,一次又一次的傷害,還是我自己去承受風雨……”圓光試圖發誓改變軟弱的心臟,但依舊做不到對自己的徒弟那般絕情。

“如果不掌握方向,軍心就會渙散,軍心一旦渙散,那寺廟裡成千上百的和尚又該何去何從,你到底想過沒有,為師心裡發苦啊!”圓光心痛地捶了捶右胸口。

“您早就掉進錢眼裡去了,您哪裡還是德高望重的師長,您分明沒有一個做師長的樣!”專衡是個狂懟懟,以下犯上,沒有一個做弟子的樣。

“為了挽救寺廟一蹶不振的名聲,為了救贖一落千丈的生意,我不得不先君子後小人……”圓光一口老血噴了出來,當即暈倒在車廂裡,這下連出門遠行也不成了。

專衡自知有錯在先,對師父的病疾失察在後,他趕緊上車背他回臥房養病,順便叫來當陽有名的郎中診治。

“你小心一點,師父畢竟年紀大了!”四師弟還在後麵使勁地叮囑粗手粗腳的師兄。

圓光臥榻禪房精心調養,靜養半月有餘,病情大體痊愈,生意基本上交給了大徒弟代為操勞,一來磨其性,二來磨其利,他基本是不管閒了。

老圓光終日在寺廟無所事事,他雇了一輛馬車返回鄉下老家看看,車程一二十公裡,沿途風景看了一二十年,大致不變。

外麵是大日頭,圓光在老車夫的攙扶下,顫顫巍巍下了車馬,卻見自己滴老爹拿著大鋤頭撅著腰在地裡鎬苞穀,一張口裡嘰裡呱啦在感歎莊稼農作物的收成不好。

圓光的老爹每天背靠黃土,靠著僅有的三畝地吃飯,他老爹已經活到八十多歲了,隻要能動得就要下地乾活。

圓光不忍自己屋裡滴老頭造苕業,他經常勸他勞苦功高的老爹頤養天年:“你又不愁吃,又不愁喝,還種這麼多地搞麼斯,非要人熱昏了倒在地裡好些……”

圓光的老爹彎腰撿起土裡的一蔸雜草拋出田梗外:“我不把地裡的雜草鎬掉,它們就吃地裡苞穀的營養。”

圓光老爹天鼓一響,突然關心起兒子公司的運作,這是從來沒有有過的事:“你現在生意麼樣啊,賺不賺錢啊……”

圓光用平平淡淡的口吻回應:“還可以,生意一般!”

自古士農工商等級製度嚴明,奸商奸商無奸不商,貪圖蠅頭小利的奸商排在最末,圓光的老爹直接奚落自己滴兒子不成器:“農民世代相傳的是田地,農耕是農民的思想,靠天吃飯,靠地收糧,春耕秋收是農民的刑法。你是從莊稼地裡出來的漢子,你生來的血液裡就繼承了農民傳承的勤懇精神,儉而不貪是做生意人的本分,如果做人貪得無厭就自有天收!”

“你先是出家做了道士,而後剃度又做了和尚,人一生怎麼能侍奉兩位君王,你得罪道誤了佛,人對待神職怎麼可以一心二用,你不知數啊!”圓光的老爹痛罵不肖子孫。

一輛華貴的馬車停在高坡子上,駿馬長長的尾巴掃了掃討人厭的蒼蠅,馬兒正在低頭吃鮮嫩的青草填飽胃口。

“兒子,沒錯,兒子追求自己的路沒做錯!”圓光兩眼發昏,腦殼昏昏沉沉的,腳步踉踉蹌蹌,兩隻眼睛快要掉下來了。

“老法師……”老車夫急忙去扶穩圓光趔趄的腳跟。“您的病沒有好!”

老車夫作力將一百多斤的圓光禪師扶上車馬。

“先送他回家吧!”圓光他老爹扛上鍬和鋤頭準備返回茅草屋,他將鍬和一杆鋤頭放在車上,伸腿蹬腳坐上回程的馬車。

圓光禪師病好以後,每天都在田裡辛苦勞作,不管僧廟的大小事,每日隻知道除草施肥,吃的是農家飯,施的是農家肥,乾的是農家活。

青銅神樹上的燭光隱隱約約,明明滅滅,似乎有夜風趁夜潛進存放三清的殿堂。

寶鼎上的香煙縹緲不斷,道教的神威供奉殿堂,靈官靜立堂壁,每一個神殿都供奉著神靈的畫像。

“佛教的觀音大士明明是個男兒身,轉輪王的太子,為什麼要和我們道家混為一談,借道姑慈航真人的身份投胎轉世化為女體,究竟是世人眼拙,還是佛家有意顛倒真相,勾毀人倫法度?”大街小巷充斥著魚目混珠的畫卷,源真觀主不願為虎作倀違背人倫,他將觀裡壁上掛的不男不女的畫像一張一張撕扯下來,捏成一團,揉碎一地。

看著滿地都是白色的紙張,以及畫壁上清新脫俗的女子,淩陽急不可耐奔上前勸阻瘋魔的師父住手:“這個是小弟子覺得街市的美人圖好看,隨即大筆一揮便將街上的畫兒臨摹了下來,這倩麗的女子便是街頭市井傳說中的南海觀世音菩薩。”

“你們怎麼可以把他帶入畫中,這可是違反祖宗基業的大事,我以後去到下麵如何有臉見祖宗一麵……”源真觀主得知此事,大怒不已,重重地拍了拍膝蓋骨。

“弟子無知……”淩陽無知,心理歉疚,他慌忙給他師父道歉。

“叫停畫師,以後不許再掛這些畫兒,從今以後我不想再看到它們再出現在道觀了。”源真觀主主十分懊惱。

“是!師父!”淩陽立刻下去辦,支身衝去後堂趕走塗鴉繪畫的小道士們。

本以為在田間勞作可以得到片刻的休養生息,可是壞事一樁接著一樁,紛至遝來,圓光禪師力有不殆,真是個操心的命。

二徒弟專賢雖為一方寺廟的主持,但是他為人太過老實,太過感情用事,所以圓光禪師的弟子們中就屬他耳性子最軟。如今他手下的弟子居心叵測之人太多,一旦不服從管教,不聽君師勸告,屁大點事都惹出禍來。白馬寺在長安風頭無兩,最容易招蜂引蝶惹來禍端,孽徒子孫縱火為患,當街戲女,招致官府衙差的注意,專賢有口難辯,生出牢獄之災,領了這許多的禍事來。

專賢沒有四弟子專能圓滑,在經營管理方麵稍欠妥當,又在營銷策劃方麵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但是在翻譯經書這方麵各部眾弟子無人能及得過他一人。

即使在監獄中吃了不少苦頭,少不了挨頓皮肉之罪,可專賢就是個死胖子,皮糙肉厚的,捱得住打,再不濟他總會等到他師父來救他的。

星星夜,圓光禪師乾了一天農活,腰間盤突出,半邊腿疼得要死不活的,他正趴在床上休息,郵差快馬加鞭送來了一封信。

紫雲觀,烏煙瘴氣,青銅神樹熄了燈油。

“師父,白馬寺的和尚破了色戒,犯了殺戒,這件事引發了眾怒!”白馬寺口碑直線下滑,群眾紛紛譴責專賢疏於對寺廟僧侶的管教,淩陽就將此事回稟了他的尊師。

“圓光,現在在做什麼?”源真斜著眼睛望著自己的徒弟,他的話意有所指。

“在田地務農!”淩陽如實回稟。

“小材大用!”源真薄薄的涼唇一笑,嘴角的笑容意味不明。

“這回我看你鬥不鬥得過官府?”源真出招狠辣,誌在必得,他意圖搞垮師弟源光的公司,拖垮他本就孱弱的身體。

阿麗麗坐在地上問:“土地,你給我們講了圓光的青年、中年和老年,你怎麼不給我們講講他的少年期是什麼樣子?”

一個敢問,一個敢答。土地公公沒好氣地說:“家貧、沒錢,大家都不是這樣過來的嗎?”土地公的言下之意,他以前的日子過得也很窮嘍,看來大家都是清貧人士。

大聖心血來潮,問了這樣的一句:“他小時候也是不是挖地菜吃?”大聖又在跟自己的同類找存在感。

“我怎麼知道啊?”土地公一個番茄丟了過去,大聖砸了一臉的番茄醬,他偷偷蘸了一點伸進嘴裡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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