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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雄霸東土的佛寺(2 / 2)

驚堂木一響,王大仁立馬升堂,捕頭捕快立刻拉風閃現,他要坐鎮洛陽秉公審理這樁佛寺之案,順便放出狠話給全洛陽的吃瓜群眾敲以警鐘:“本官絕對不會讓一粒壞種在外麵逍遙法外!”

真相很快大白,那群殺人行凶的野僧被押入公堂,最終迫於明鏡高堂的權威承認自己的罪行,他們俯首畫押,的確是他們在街上奸辱婦人,殺戮老人,最後再將殺人凶器藏於白馬寺住持的床褥下。

野僧扮成白馬寺主持的樣子,在外行凶殺人,無論王大人說什麼,他們都承認是自己的孽。

如果縣衙的人要繼續查下去,那這件事涉情廣泛,難保不把其他人牽扯進來,外麵的一夥勢力就坐不住了,他們在外麵的人承諾過野僧,隻要他認罪坐幾年牢,他們在外麵的妻眷就會有人照料。

既然案件已經處理妥當,專能沒有管他們是做幾年牢,還是做幾十年牢,那是洛陽的刑風問題,他們師徒三人將專賢接了回去。

“走了!”跟洛桑打了一聲招呼,專賢就從洛紅的身邊過,比起小情小愛,他有著更為遠大的理想抱負,那就是要弘揚佛學,讓寺院的建築更加穩如泰山,不受一兵一卒的摧殘,給沒有讀到書的人民重新洗禮,廣收沙彌問法。

洛紅焦心似箭,一心撲了過去,顫顫巍巍的道歉:“哥,對不起……”

“哥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看到哥哥落獄,你也很難過,為了照顧好你,哥哥是不會做傻事的,畢竟買凶殺人的刑刑法還擺在那兒擺著呢!”洛桑是理智的,畢竟想打專賢又打不得,親妹妹曉得了又會掉眼淚,他也是刀子嘴豆腐心隻會嘴上囔囔兩句。

圓光禪師一直是苦禪修加持的身體出現了損狀,身體裡的各種器官開始壞得壞死,老得老死,他的身體即將油儘燈枯,各組器官也無法修複,風燭殘年也快到了使用的年限。

專賢回了白馬寺之後,急著與過去的自己告彆,他派人叫來了小南瓜,另外叫他將那些陳年老賬也一並帶了過來,他要親自教小南瓜學生意在社會上立足。

兩柱香過去,小南瓜帶著滿滿兩大手提箱的賬本過來報數。

雜亂無章的禪房裡,專賢取了不少賬本出來,重新核對各類的出資款項,針對這些漏洞百出的賬單,他連夜整理了一套數據出來,想要將這些資料發給小南瓜核算練習。

銅台上的蠟油已經換了三四根,專賢研究賬本忙碌了一個晚上,到現在眼睛都沒空搭一下眼皮。

小南瓜忙了一晚上沒睡,淩晨三四點看著資料瞎摻瞌睡,五點鐘的樣子才趴在桌上歪了一會兒。

覺悟見主持房間的燈亮了一晚上,他肯定又是一晚上沒歇,覺悟輕手輕腳扒開一點縫偷看:“主持去睡一會兒吧!”

專賢聞言抬頭,隨後點頭,先去彆的房間眯一會兒。

“他要是睡醒了,先讓他用過早飯,再到我房裡來叫我!”專賢虛脫地扒拉門離開禪房。

覺悟呆呆地點點頭。

大腦使用過度,專賢的頭部不免昏沉,找了個地方躺下就睡著了。

睡了不到一個時辰,簡單用過豆漿油條後,專賢手把手地教小南瓜生意場上的事,這場教學開啟了三天三夜,等到三夜過後,專賢便不準小南瓜過來,要他一心發家致富,改善家貧,濟善救人。

“你以後好好幫我照顧我娘,錢夠用就行了,不要掉在錢窟窿裡去了。”

“少爺……”

“你如果有機會,抽空照料一下洛紅,我看好你的人品,你們如果能在一起,也是一種緣分!”

“啊?”小南瓜嚇得大聲尖叫,他可不想碰他少爺的前任。

“這件事必須要有個了斷了!”專賢的兩個訴求已完,他趁此機會做了個了斷。

專賢在大殿上捶敲木魚,孜孜經卷,一顆心向往神煞。

小南瓜無精打采的,裝著一肚子的知識,他漫不經心地回到張府。

張母眼見人回來了,張手攔住小南瓜的去路,好奇問小南瓜:“他呢,沒有跟你一起回來嗎?”

“少爺寺裡有事情,很忙……”小南瓜經常給他打掩護。

“我知道他是不會回來了!”張母終日思念兒子,想他不過。“他在廟裡念經也是好的,起碼保他一生平安!”

張母對小南瓜的期望很高,也有些不好意思,都知樹頂無風,怕偌大家業的擔子累著他一個。“以後我們家也隻能指望你了!”

“我會聽少爺的話,照顧好您的!”小南瓜就是知道他家少爺再也不會回來了,因而說著說著就有了哭腔。

就在小南瓜碰了一鼻子的灰以後,他也摸摸索索在生意經裡麵找準了門道,在洛陽的商圈殺出重圍創造了一條成功的產業鏈。

背靠大樹好乘涼,南瓜的生意也也順勢脫胎換骨,在功成名就之後,他也沒有被名利心遮住眼球,賺了錢之後開始救濟周圍的百姓,常喜樂善好施之舉,也經常去寺廟燒香拜佛捐助油錢。

“我以後再也不能叫你小南瓜了,你如今年紀也不小了,我記得你隻比我小三歲左右吧!”小南瓜如今是洛陽聞名遐邇的富商,專賢如今跟他打交道,也還得慎重點說話,萬一惹惱了他,寺廟的香火錢就不保。

“少爺,隻要你還在,我永遠就是張家的下人。”南瓜立刻起身回話,不敢倦怠張家真正的主子。他曉得如今的這身皮是他家少爺恩賜的,他所有的一切成績都是他家少爺給的。

“張家是個空殼子,你卻做得很好!”專賢不禁誇獎於他。

“你年紀不小了,該考慮一下了!”小南瓜在他眼中,就是一個大齡兒童,專賢也開始催促他締結良緣,早日成家立業。

“少爺,我對洛小姐好,是因為她曾是您的妻子,我隻是儘我下人應儘的義務,她喜歡的人是你,小南瓜的良心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奪人所愛!”

“……!”小南瓜是個榆木疙瘩,專賢被他整的啞口無言,畢竟現在還在佛寺內,僧人與俗人壓根是不可能的,小南瓜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南瓜有空就去找專賢喝茶,兩個人抽空就聊了一會兒,次次坐了不到大半天就走,專賢很欣慰他有今天的這番成就。

也許是專賢在寺廟日久,終日無聊所致,小南瓜回回來都是如此,回回來專賢都是問東問西的,老是打聽小南瓜的終身大事,小南瓜著實很拘束。

“我倒是覺得南瓜挺好的,他還經常過來看你……”南瓜經常過來送一些稀奇玩意,洛桑也被南瓜的真誠打動,勸他妹妹就找個像南瓜這樣的人過日子。

“我不要……”洛紅搖了搖頭,她的心裡始終放不下專賢,但是她的愛在巨大的佛寺麵前拿不出手,所以她更加願意成全專賢救國救民的理想。

“還是因為他?”洛桑一把猜中妹妹的心思。

“好啦,彆再打聽了!”雲兒端了一碗熱氣騰騰的紅豆沙過來。

不出一個月,雲兒抓住時機嫁給洛桑做老婆,成功打了一把翻身仗,直接從丫環變身成洛府的女主人,現如今她是身懷六甲,不操心,不著急,是個好命的婦人。

“找老公就要找你哥這樣的,會賺錢,會哄人……”雲兒大大咧咧的,也不害臊,喜歡什麼就說什麼,沒什麼心眼,一家人倒也其樂融融,相處得非常融洽。

“好了,我來吧,你回房去休息吧!”雲兒被洛桑趕了回去,讓她回房間呆著。

“趁熱吃吧,晚上沒吃晚飯,吃完了就早點休息!”洛桑將梳妝台上的熱粥端給妹妹,然後就回房陪著老婆孩子說會兒話。

因天氣氣候的原因,圓光禪師的身體在洛陽水土不服,導致他的病情日益加重,以前是吃藥強忍著沒告訴大家,現在病情反複發作,又是嘔血又是流鼻血,羅摩奇多將這件事告訴給了大家夥。

“回當陽,現在就回!”專衡提議先發製人。

“可是舟車勞頓,我擔心師父的身體……”專賢話說到一半就沒說了。

“回吧,師父的身體也耽擱不了幾日了!”老人常說落葉歸根,圓光的病已經愈發嚴重,專能和專衡統一戰線,要把圓光儘快帶回當陽。

“那就現在動身回當陽,我去雇輛好一點的馬車,你們趕緊幫他把衣服收拾好!”羅摩奇多立刻去辦。

“這一彆,我們師兄弟就沒有機會再見了。”專衡麵向專賢道彆。

“以後很難再見,各自珍重!”專能也說著離彆的話。

專賢心中百轉千回,這次洛陽一彆,若無大事發生,恐再無相見之日,最後唯有互道一句:“珍重!”

“藥都準備好了!覺悟將圓光每日需要的藥品一並送上馬車。

羅摩奇多駕著馬車如火如荼趕回當陽,當陽車程遙遠,路程顛簸,圓光服用的藥物毫無起色,他的油光幾乎耗儘。

師兄弟幾人輪番照料圓光吃藥,羅摩奇多也是一把年紀的人了,他的年紀比圓光還要虛長幾歲,他要是累了就換專衡出來趕車,他進車廂裡麵眯一會兒。

馬車在奔騰的路上顛簸,車廂裡搖搖晃晃的,羅摩奇多坐姿歪歪扭扭的正在補覺。

“送我回老家……”圓光睜開乾澀的眼睛,發出稀疏的聲音。

專能依稀聽見圓光口裡在自言自語,他趕緊把耳朵湊過去仔細辨認。

車馬一到達洛陽的城鎮,圓光禪師就睜開了眼皮,他告訴徒弟專能,他想現在回鄉下老家。

“現在不回白馬寺,立刻去師父的老家。”專能立刻呼叫外麵趕車的車夫。

“再堅持一下,馬上就到了!”每到一個驛站就換一匹馬,馬都跑死了幾匹,專衡駕車的手都磨出了老繭。

剛到達鄉下的耕田,圓工禪師自知大限已到,他執意要在臨死之前記住家鄉的風景,結果人剛出馬車就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一頭栽倒在地上立馬就昏死過去。

“救不回來了,人已經涼了!”羅摩奇多立刻跳車替他把脈,圓光禪師早已無力回天,西域的醫師也沒將他救回來,羅摩奇多經過深思熟慮之後告訴他們實情。

“……!”得知這個噩耗,師兄弟兩個泣不成聲。

“你們兩個彆哭了,趕緊通知家屬過來領人!”現在不是大聲哭的時候,羅摩奇多畢竟資曆深,他要專衡立刻去通知他師父的家翁過來。

圓光的老爹七十歲了,身體依然健朗,越活越先見,地裡的莊稼整治得都挺好,一望無儘的田野裡都是綠油油的苞穀苗。

“我早就知道了,他在我那住的時候,身體就已經垮了,我叫他先彆去洛陽,在家好好養病,他非不聽我的勸,好了,現在人是回來了……”圓光在他老爹家住了幾晚上,每天晚上都在咳血,那麼大的聲音吵擾幾晚上,隔壁幾家都嫌不過。

“謝謝你們將他的屍體運回來!”得知唯一的兒子的死訊,圓光的老爹並沒有表現得很慌張,他隨著專衡的指引淡定的去上坡上認領屍體。

在圓光老家有一個習俗,就是家裡有老人在世,年紀悠悠的人去世是不能辦喪事的,否則就會不吉利,因此圓光的喪事隻能簡操簡辦。

圓光的儀容遺體草草整理過,現在規規矩矩的躺在草坪上。

“不能土葬嗎?”圓光的老爹心疼兒子忙碌了大半生,最後被一把火燒成了灰燼,死的這麼不體麵。

“師父是廟裡清修的和尚,隻能火葬,不能土葬!”專衡舉著一柄火把上前將柴草點燃,圓光的身體被大火燃燒吞噬,最後被東風付出一炬。

“既然你師父的事下地了,我也該回西域交差了!馬兒哼唧唧死催胡人上路,羅摩奇多也該跟老友們分彆了。

芳草萋萋,師父下線,專能不確定地問老羅:“以後還來嗎?”

“不來了,年紀大了,該退休了,不能再兩邊跑了!”師父圓光是羅摩奇多的知己,圓光禪師就在剛剛命隕下線,羅摩奇多跋山涉水的過來也沒意思,東土的寺廟已經全部商業化管理,他也可以安心回西域頤養天年了。

隨處可見的狗尾巴草,羅摩奇多抽了一把留做紀念,算是久居中原的一段傳奇吧。

羅摩奇多驅車遠離當陽,專能是親眼目睹友人的歸去。

“我也該走了,回我該去的地方!”專能隨心所欲的一笑,假裝用笑容來填滿跟雞鳴寺脫節的失落。

專衡冷不丁地問道:“你要去哪兒?”

“普難寺,那兒的富人多,正好可以宣傳教化一下!”京城的普難寺多是富賈名流,專能想回去重新管理僧眾。

“我要將師父的骨灰帶去雞鳴寺供奉起來!”專衡懷裡抱著圓光禪師的骨灰壇子。

天方夜譚,天高地遠,恐怕至死都不能再見一麵,專能手握成拳跟專衡的拳頭碰了一下,他背向專衡決絕地抄近路回京城去。

星月無風,圓光的老爹心裡苦,一個人坐在山坡上。

紫雲觀,霧漆漆,宮觀裡香火失衡。

大弟子淩陽將一卷羊皮圖交到源真的手裡:“師父,這是宮觀最新的遺址圖,各家的的道觀都已經破落了!”

源真顫抖著老手攤開一看,氣得當場瘋魔:“我們道家難道真的要沒落了嗎,難道祖師爺真的要昧著良心不管了嗎,難道道家三清要親眼看著你們的香火在我們手中折斷嗎?”目睹一個個道觀葬送的香火,源真觀主怒不可遏,既然天上的神不管不顧,他們要拿去鐮刀學會自救。

鋒利的劍尖指過一卷又一卷的畫像,他提著寶劍瘋瘋癲癲的將冒火的蠟燭全給砍了。

“還有一件事我要告訴您,圓光禪師昨日逝了!”淩陽的語氣多少有些惋惜敵手,畢竟圓光曾經是他名副其實的師叔。

源真的頭發胡子花白,指甲長得能戳死人,他提攜的寶劍濺落腳底板。

“哈哈哈,我會活到了九十九,你年紀輕輕就去了!”源真笑容猖狂,體態佝僂魔怔,氣急攻心,枯木而亡。

人活一世都是為了要強,先一個後一個,圓光禪師剛走一天,源真觀主也撒手人寰駕鶴西去了,以後紫雲觀的家業就都落到了淩陽的頭上,淩陽帶頭率領全觀的弟子披麻戴孝為源真送行,這場公道而又浩蕩的法事舉辦了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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