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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三個女人一台戲(2 / 2)

大雜院裡,心寬體胖的老板娘跍在家門口處理老板撒網打撈的海產品。

鴻毛沿途打開一間草門,走近附近的一家農家樂,他先寒暄一句:“老板娘,你家農家樂的生意不咋地啊!”

老板娘手腳利索地處理一條粉紅小魚的內臟,她昂著頭迎麵打量走近自家小院的光頭和尚:“現在的旅遊行業不景氣,每隔一段時間就下起一場大到暴雨!”

看來現在東海已經漲水進入梅雨季節了。

中午沒吃飯肚子餓,話題回到正軌上,鴻毛大仙索性炸出開場白了:“你這兒的海雞怎麼賣呀?”

老板娘看見來人是位油光水滑的肥客,她熱情地放下小魚起身去招待長了一身肥膘的旅客,她嘴裡還不忘給顧客們推銷自家養的海底雞:“我這兒的海底雞可不便宜哦,生下來就吃海魚海蝦,賣的自然比彆處要貴些!”

鴻毛想吃這一口想了很久,他爽快地掏出一張白票票:“我們出家人不差錢,我們有的是錢!”

“不需要那麼多!”有錢的大老爺總是喜歡裝闊,阿麗麗扒了扒他掏兜給錢的手臂。

“呸!大錢沒指望,小錢看不上,來錢最快最實際!”老板娘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今天的大錢沒賺到啊!

“哦!”鴻毛抓了一把銅錢遞給老板娘,老板娘的人蠻奸滑,她能熱得把外麵的衣服一拖,跟男顧客拚桌子賭酒,她是個十分豪橫的女人。

差不多有二十文銅子,胖大媽沒見過這麼多錢,不過她長了一雙會抓錢的手,掉在地上的漏網之魚也被她抓起來拾進荷包裡。

“聖僧,你們廟裡還差不差和尚,要是差的話,我可以讓我兒子老公都去剃光米豆,就是價錢嘛好商量?”鴻毛坐在兩根釘子的小板板上,紋絲不動,大氣不出。

“……!”老板娘在鴻毛麵前極力推銷她的懶兒墮夫,他家裡的那兩個敗家子隻有囊飯的用,她一看到就心煩。

“哈,你是在跟我說話嗎?”鴻毛腦回路反轉,霎時間醒悟過來,他明顯吃了一驚,朗朗乾坤,又不是窮的沒飯吃,乾嘛要送去廟裡去做和尚,就為了這一點小錢。

老板娘就喜歡貪圖蠅頭小利,連寺廟和尚的大能也不放過,她伸出肥胖胖的魔掌跟老光頭調起情來。

“我開玩笑的!”曉得鴻毛不喜歡,老板娘趕緊改口。

老光頭顯然不想搭理她,他側個麵坐過身來,就裝沒聽見似的,他躲得比受驚的雞公還快。

“那我先去廚房燒火了!”鴻毛這個假和尚忒沒情調,老板娘礙不過麵子,她扭著翹屁股回廚房蒸了一大鍋海鮮。

老板娘中意鴻毛大仙手中的鈔能力,為了能嫁進豪門做富太太,她跟窮老公離婚再找一個相好也不是不可能,可是大仙完全不給她麵子,她隻好沒趣的回廚房張羅客人們的晚餐。

樹有招風人有招財,出門在外恐有不便,大聖好心提點鴻毛一句話:“以後記住,在外麵財不要外露,小心彆人眼紅你的錢……”大聖點到為止,沒有多說謀財害命的殺人案例。

“曉得了!”那八婆都結婚了,還對自己毛手毛腳的,大仙想想都覺得惡心,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豆豆,去挑一隻最肥的公雞!”鴻毛一條接著一條咬著浸了紅油的香辣小魚乾,小魚乾嚼起來酥酥脆脆的,乾嚼一口嘎嘣脆,他滿嘴流油吃得氣嘿了。

蘭花豆看得嘴饞,辣辣鹹鹹的口水往外冒泡。

阿麗麗怕蘭花豆鬥不過咬人的大雞公,她唯有跟豆子同去布散豆米活捉海雞公。

鴻毛眼見大聖一個人在邊上不去幫忙,他火山爆發地衝大聖吼叫,又在給他吩咐活乾:“大聖去把雞殺嘍!”

大聖捏住公雞的翅膀準備拿去廚房交給老板娘,他的手一時沒有握緊,一躍騰空的雞爪抓傷大聖的手背,大聖的手抓破了皮,鮮血直流,腥紅的血液滲進指縫滾滾落下。

大聖的三觀五感被小說裡的字符人的情感支配。

至尊寶伏首帖耳,哭天跪地:“既然此生不能和你再在一起,那就由我來親自動手忘掉你吧!”

至尊寶跪在唐三藏的麵前,他現在就要在紫霞與師父之間做選擇,為了取西經他必須要埋葬這份感情,他痛苦萬分地抽出一把匕首要和紫霞一刀兩斷,匕首一刀切斬斷紫霞親自送給大聖的銅錢手鏈,紫霞興高采烈的給大聖的手腕上綁上紅色的姻緣線,大聖忍俊不禁拿俏皮可愛的紫霞仙子沒有辦法,串了九枚長長久久的銅錢的紅繩劈斷滾落黃沙。

“哈哈哈哈哈!”大聖撫掌大笑,笑容就像便秘拉屎一樣難看。

阿麗麗憂心憂風,第一個過來關心大聖:“大聖,你在笑什麼嘛?”

小院裡撐著架子曬鹹魚,鴻毛大閒人一個靠不住,他被靠簸箕吃小魚乾,他單手指了指大聖翻孔的鼻子笑道:“喂,你笑的比哭還難看啊!”

大聖的淚腺不受控製的淌眼淚:“我也不想的,可就是無端的淅起了眼滴!”

前麵就是大名鼎鼎的東海大腹,東海底下是座東海龍宮,東海龍宮浮光躍金是座華麗的海底宮殿。

到了晚上,大聖扒在二樓的陽台上吹吹東海的風,鴻毛往洗腳盆裡倒了一整盒殺菌消毒的玫瑰鹽洗腳,阿麗麗和蘭花豆在邊上拿根篙子搭架子掛上洗好的濕衣服。

大聖麵向大海吹著夜晚水波不興的海風:“孫悟空喜歡的人是誰呀?”

“肯定是紫霞仙子嘍!”阿麗麗擰乾濕衣服的水分,將洗乾淨的衣裳搭在晾衣杆上晾曬。

“讀過書的人都知道!”蘭花豆也在曬自己的大褲衩子。

“沒事早點休息吧,一個人彆亂想,有些事情是不存在的!”大聖若有所思地低下頭去,鴻毛靸著人字拖過來慰問他兩句,他勸大聖彆抱著思想包袱。

嗯!嗯!嗯!一隻小黑飛繞著阿麗麗的頭發線磨磨,阿麗麗一個蒼蠅拍子呼過去,蚊子沒呼死,她一掌拍死在衣櫃上,右掌下方沾了一塊小黑點。

“是哪個,你說話啊,三更半夜,你彆不做聲啊……”三更半夜,阿麗麗脫了外衣正準備就寢,忽然房門被灌進來的風敲了兩聲響,她懷疑有人故意敲門在惡作劇,她便披上外衣出房間的門找人問話。

阿麗麗不請自來一頭鑽進大聖的矮房裡,她跟海邊的夜風一樣沒有長腳,走路沒有一點聲音。

大聖坐在床上嚇了一大跳:“我以為是誰呢,大晚上的不睡覺,你上我這兒來乾什麼?”

人嚇人嚇死人,大聖把她嚇了一大跳,阿麗麗驚魂未定地回複道:“剛才我睡覺的時候,房門無端滴響了兩聲,我去找豆子和大師談話,他們都說沒有敲我滴門,我害怕一個人睡不著就想來你房間坐會兒!”

阿麗麗虛驚一場,現在安下心來,她上大聖房間跟他說兩句話就回去睡。

老板娘尖死了,大聖好不容易翻出一根蠟燭點上,他坐在床邊上縫幾個人的襪子,一張矮方桌擱到床中央,他找老板娘借來一盒針線逢補腳後跟磨破的布襪,桌麵上還攢了一大筐破破爛爛的破洞襪。

阿麗麗望了望積少成多的麻襪,隨便翻了一翻庫存的數量,她大驚:“縫襪子呢,這一筐都是誰的?”

“我晚上睡不著覺,乾脆縫襪子打發時間,他們倆個懶東西一見到我做針線活,東搜刮西搜刮,幾百年的破襪子都翻了出來,指望我替他們縫!”

大聖剛縫合完自己兩雙磨破腳跟的麻襪,現在又開始穿針引線縫補蘭花豆肥大的大腳襪,豆子的腳指甲長得那麼深又舍不得剪掉,大趾頭戳破了好幾個襪子的洞。

“彆做了,熬夜傷眼睛,明早再做吧!”海邊的風特彆大,加上晚上衣服穿得少了點,阿麗麗屁股都沒坐熱,預備回房鎖上門睡覺。

“我馬上就熄燈了!”一枚大針插進線筒子裡,大聖收繳針線吹熄蠟燭,蓋上被子蒙上眼睛睡覺。

注入精神力量的大腦開始翻遍記憶的角落,大聖身輕如燕掉進一個無與倫比的佛羅婆羅的小鎮,在人山人海的街巷中,在一個個極其陌生的臉譜中,大聖終於找回屬於他自己的另一個分身。

至尊寶小小的身體跍在乾硬的沙土上,他沉默的側影在滾滾人流中若即若離,縱橫流動的群眾擠壓大聖的胸背,大聖驀地化作一團光鑽進他的體內與他融為一體,感同身受著至尊寶所有的痛楚。

至尊寶是孤兒無父無母,一直在社會上流浪,在行業中摸爬滾打,在灰頭土臉中求一線生存,直到他遇上春三十娘的那一刻,他賤末如草的生命才有了挽救的意識。

人生不過是爛命一條,草席一裹一生就過去了,春三十娘的及時出現告訴了大聖,自己也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即便命運不公,命比紙薄,一樣可以逆天改命。

落花時節,江流天地,大聖落單於山中,一隻九色蜥蜴鬼趨勢撲食大聖,春三十娘攜劍而來,她拔劍出鞘扔掉劍殼,一招割掉蜥蜴鬼的氣管。

“前麵的那位大大女俠,敢問你的大名如何稱呼?”春三十娘有恩於至尊寶,至尊寶無以為報,唯有磕頭謝恩。

“春三十娘!”春三十娘英姿颯爽,紅齒丹青,她全身自帶一種酷酷的女俠風範。

至尊寶初遇上春三十娘的時候,他對她的嫉惡如仇頂禮膜拜,不敢產生一絲一毫的懈怠。

“在這個世界上,不是你想怎樣就能怎樣的,就算你有天大的理也一文不值,強者製定規則,弱者隻有服從規則。”春三十娘刻薄精辟,話語簡短的反擊現實社會的不堪。

“從嬰兒出生起天地就循環製定一套規則,你的一生就是在遊戲中逗留,被漫天神佛操縱遊戲底牌,你要做的就是打破一成不變的規則,建立起屬於自己的遊戲規則。”至尊寶沒見過世麵,春三十娘繼續給他補充實用性的知識。

“我們的人生隻有我們自己說了才算,彆人說的一概不算!”獨擋一麵的酷酷女俠就是那麼的有吸引力。

黃昏之下,春三十娘仗劍走天涯,去意瀟灑。

“她真的好酷,她師傅對她可真好啊!”至尊寶傻傻地望著春三十娘消失的背影。

至尊寶偷偷摸摸追蹤春三十娘的行蹤,倆人先後進入一家野店,至尊寶剛要伸腿進店,春三十娘赫然拔出銀梭寶劍恐嚇至尊寶:“說,你為什麼要跟蹤我?”

至尊寶對天發誓:“我隻是想報答你……”

男人不堪的誓言總是那麼禁不住女人的深思,春十三娘的寶劍離至尊寶的咽喉更近了一公分:“我跟你非親非故的,你要報答我什麼?”

春三十娘用劍抵住至尊寶的喉嚨,至尊寶不得不如實相告:“我想……報答你的救命之恩,我這個人一向不欠彆人什麼,所以……”至尊寶欲言又止,害怕被春三十娘打成窩窩頭。

春三十娘收了寶劍,鋒刃插進劍鞘裡,她吼道:“給我做仆人,端茶倒水,做飯洗衣……”

至尊寶微笑點頭:“好啊!”此事正中至尊寶的下懷,他一頭紮進廚房裡燒了一鍋開水給主人泡茶。

春三十娘坐在床頭等開水洗腳,至尊寶又端來一盆燒開的洗腳水進入房間,他相繼給春三十娘脫了鞋襪,小腿澆濕熱水給她擦洗雙足。

“我師傅說過,隻要我救贖過9999個失意人,我就可以得道成佛,你是第9991個,還剩下八個等著我去救!”

“黃昏之後,我們誰也不認識誰,你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我們各自忘記吧!”春三十娘是想跟至尊寶分道揚鑣了。

至尊寶無言以對,無奈的跟他擦洗腳踝,春三十娘大聲斥責沒品的男人:“你為什麼不說話?”

至尊寶指著自己的臉說:“我心裡苦,有些東西不是想忘就能忘掉的。”

“現在的我就跟浮萍一樣,有根無影,有影無根。”春三十娘一腳踢翻水盆,地上沱沱水濕,她鞋也顧不上穿帶上寶劍就離開吃人的野店。

客房裡就隻剩下一個欲哭無淚的至尊寶,蛤蟆蹲地。

黑山老妖靠吸食凡人的精魄為生,春三十娘飛速趕到黑山下,她從黑山老妖的虎口中救出岌岌可危的人質,她與黑山老妖打得兩敗俱傷,春三十娘身受重傷,她倒在地上哇哇吐血。

黑山老妖掩麵逃遁:“春三十娘,你今日不殺我,我遲早有一天會找你報仇的。”

春三十娘舉起劍當拐杖,一步一步地走到昏死的人質麵前,她在舍與得之間做選擇:“救了他,我就能成佛,不救他,我就不能成佛,愛一個人和救一個人,我該怎麼抉擇?”

因為一念之差,地上的人質已經斷了氣,春三十娘徹底斷了佛緣,她苦苦修煉千年本是為了求仙成聖,最後因為絲毫的心疑終究成不了仙,她用儘僅剩的力氣嘶吼天命不講道理。

一顆顆傷情的眼淚打濕萌芽的土地,春三十娘的靈魂破碎地咆哮:“我已經失去他了,為什麼最後也不讓我成佛?”

“下雨了!”天變色了,在客棧修養的至尊寶眼見窗戶外麵下起了無根雨,他端上一個青花瓷碗去接淚人不斷根的雨水。

早春的時候,一個山洞前開滿了一株美人櫻,聽說隻有用鮮血澆灌的櫻花才會開的妖豔美麗。

至尊寶不怕山上有鬼,一個人貿然走進洞內休整,察覺石床上留存幾根人骨頭,看光景是白骨生前的主人遭逢惡難遺留下來的。

“看樣子像是位姑娘!”至尊寶認為白骨曝屍荒野太殘忍,他脫下自己的白色外套蓋在一具白骨的屍身上,願望白骨早日涅槃重生。

發現自己錯進了一家黑店,廚房裡都是待宰的人羔,磨刀石一遍遍的磨出聲響,等回味過來時已經晚了,至尊寶先是裝死,後麵乾脆趁廚房沒人放肆地逃了出去。

“阿彌陀佛!”至尊寶心如刀絞,他在野外發現一具無人認領的白骨,他希望白骨的主人能夠早日超生。

“你為什麼不好人做到底,將這一撮堆骨頭藏在櫻花樹下,立碑立塚呢?”白晶晶緊隨其後,現身大聖的背後,故意敲打他瘦弱不堪的的肩膀。

白骨誕生的惡念不消彌徘徊在骨堆周圍,至尊寶覺得挖墳下葬這也不失為一個妥帖的辦法:“嗯!姑娘說得有道理!”

“嘿!你從哪冒出來的,我剛剛怎麼沒看見你啊?”至尊寶頗為驚悚,以為誤入野地遇見鬼。

至尊寶就這樣在白晶晶的口頭唆使下,他徒手扛起大鋤頭在櫻花樹下挖了一個大坑洞,一根一根將死人的骸骨恭恭敬敬地斂放進土坑,櫻花樹下紛紛如雪,粉紅的櫻花成片成片葬送在死人坑的骨架之上。

至尊寶觸目傷懷,可憐兮兮地惋惜道:“這姑娘真瘦,死了化了就剩下幾根骨頭。”

至尊寶給死人發好人卡,白晶晶一臉嫌惡地瞪著他:“你在可憐她,她有什麼好可憐的?”

“……!”不明真相的至尊寶停了下來。

白晶晶而後自說自話,許多事基本上一筆帶過,沒有再理會至尊寶的多疑多色:“她原本是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兒家,被一夥四處打劫的強盜汙了身子,有家歸不得,死了沒人管,一股怨氣在這裡化不掉,因此咒怨之念甚重有了禍害人的念頭!”

至尊寶心中到底是敬重鬼神的,俗家弟子不敢殺生:“死者最大,你在逝者麵前千萬要忌口!”

“怕什麼,白天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白晶晶說得有理有據的,至尊寶被她的真理信服。

一瓣粉櫻落淚飄泊到了死人硬生生的腿骨,白晶晶的右邊腮骨上烙下一瓣涼涼的櫻花:“我是白骨精,我叫白晶晶,你剛才埋的那堆骨頭正是我的。”白晶晶一臉興奮指著坑裡的那堆骨頭說。

白晶晶貼臉開大,至尊寶微微張嘴非常驚訝:“原來你是白骨精啊,我怎麼回回都遇到妖精?”

白晶晶的臉立馬貼了上來,她一臉嚴肅地質疑不怕死的至尊寶:“你真的不怕我嗎?”

至尊寶見多識廣,絲毫不畏懼白骨精:“你有什麼好怕的,你又不會殺了我?”說著說著,至尊寶走開一會兒。

至尊寶對白晶晶生若漂萍的身世產生了憐憫跟同情,因此至尊寶作為一個男人,他格外的想要守護白晶晶弱小的心靈。

直到真相的來臨,這一出愛情大戲才風雲變色。

“我知道你跟我師姐談戀愛,為了能成功報複她一次,我是故意找上你的,就因為她仗著自己是同門師姐就可以為所欲為欺負我這個柔弱的師妹,所以我才不可遏製的想跟你確定關係利用你去對付她。“”白晶晶變身成一隻凶悍的母夜叉,直擊的真相簡直快逼瘋了至尊寶。

以至尊寶的文化素養,他不屑跟白晶晶紅臉吵架,他非常平靜的給出了自己最真實的答案:“我不愛你師姐,更不恨你!”說完。至尊寶扭頭就走,他不需要任何人的解釋跟道歉。

故事的後續是至尊寶執意要闖蕩西域,白晶晶淚眼婆娑地出手挽留:“這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世界,你不要去追求什麼價值,跟我留在這裡,外麵很危險的!”

至尊寶見識過真正的力量,再見識過撼動山河的力量之後,至尊寶不想再回歸平庸的境界。他興致勃勃的對追來西域的白晶晶說:“人類的力量太渺小,我想尋找真正的力量!”

“開頭也許是一個謊言,但愛你至尊寶我白晶晶是認真的,隻不過用錯了方法!”無界之門已經開啟,至尊寶去意已決,白晶晶為了成就他的道,她唯有鬆手任他離開。

在至尊寶走後不久,白晶晶學會釋然,她坦然接受至尊寶追逐夢想的意念:“因為你,我柔弱的心臟不再軟弱,而是變得堅強起來,我要告訴你的是,沒有你,我一樣可以努力生活努力修煉到最高!”今後除了吃飯睡覺以後,修仙練氣成為了白晶晶每日的必需,她心心念念要取代她的師姐,成為她師傅紫霞仙子最引以為傲的女徒弟。

紫霞仙子貪玩下凡,保佑一方百姓的安危,絡繹不絕的商賈之家慕名而來想要迎娶她過門,可誰知仙子一個人也不要,並且給出承諾隻要誰找到掉落在黃金沙漠裡的藕絲仙履,她就一分錢也不要免費送上門去嫁給他的兒子。

仙女倒貼金銀嫁給男方為妻,天下居然有此等天大的好事,西北因乾旱常年無雨,紫霞仙子天降人世就下起了瓢潑大雨,解救了災民中數以萬計的貧苦百姓,她的事跡在人間黃土高坡一帶廣為流傳,她擇親納婿一事更甚者成為天下美談,凡過路之人人人皆知,許多人慕名而來紛紛加盟了這支淘金之旅的隊伍。

紫霞仙子的仰慕者多如過江之鯽,除了覬覦她的天仙美貌,還有仰慕她卓越的才學。

至尊寶好不容易擠出重圍,他喊話紫霞仙子:“你是大仙嗎,我想拜你為師學習法術可以嗎?”

紫霞仙子歪在鮮花紅毯的寶座上,多少猛男臣服在她的紅石榴裙下,她不講淑女文德,自帶流氓氣息:“你想拜我為師,我還想找一個老公呢?”

紫霞仙子靈機一動,收回單腿,上身前傾:“乾脆你娶了我,我收你做徒弟好不好?”紫霞仙子明顯是想收至尊寶做裙下之臣。

至尊寶一個勁兒的甩劉海不同意:“不好!”

紫霞仙子輕飄飄地飛過來,直對著至尊寶的一張鬼臉:“彆這樣嗎,你考慮考慮?”

紫霞和至尊寶坐在擂台的邊緣,紫霞笑道:“至尊寶,我紫霞篤定你是人中龍鳳,你未來的前途不可限量……”

“那我多謝你啊,昨天還有人說我是孫猴子轉世呢……”腦袋裡被唐三藏插播一段講義,至尊寶依然不信他曾為齊天大聖的事實。

紫霞滿打滿算開始憧憬起倆人幸福美滿的生活:“確認過眼神,你是我的人,今後有我罩著你,你要陪我實現好多好多的心願,這樣我頂著被革職的風險來人間一趟才有價值!”

至尊寶陪著紫霞在沙漠裡尋找流星雨,在月老樹下掛紅線,他們做了許多紫霞一直敢想不敢做的事情,終於紫霞發現了他是攜有藕絲仙履的心上人。

掐定主意,紫霞當即拿上鞋子去找至尊寶這個沒良心的算賬;“你為什麼要瞞我你私藏了仙履?”

“你的愛我注定承受不起,我生來就是一隻沒有腳的小鳥,如果我停下飛翔我就會去死,你的愛不應該加注到我的身上,你值得一個更好的人去托付!”至尊寶的托詞是帶了七分真心,三分荒涼。

至尊寶是個爛心肝的,紫霞仙子憤怒不已:“如果我非你不可呢?”

至尊寶寧死不悔:“那麼我現在就去死,不給你一絲一毫的機會!”

“你寧可死也不願娶我,這是為什麼?”紫霞怒了。

“躲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讓對方再此見到自己,所以我選擇一個人消失,再見不見,再也不留念!”人無遠慮,必有近憂,至尊寶留書出走。

至尊寶漸明漸悟,開始有了歸降唐三藏去往西天拜佛求經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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