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抬起腳抵住胖子的將軍肚。
胖子嬉皮笑臉的抱著林深的腿,撅著嘴就要親一口林深的**。
林深立馬彈開這從小就愛犯賤的胖子。
胖子甩了甩中分頭,滿臉久彆重逢的興奮。
這個嬉皮笑臉看起來不像是什麼正派人物的胖子叫王誌龍,綽號全誌龍。
身側跟著鐵塔般的壯漢叫柳龍象,綽號流川楓。
當初林深拜師老帥之後認識的這倆,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鐵瓷。
甭看這個胖子嬉皮笑臉沒個正形,黑白兩道同輩見了都得客客氣氣的叫聲龍爺,最不濟也得叫聲王哥。
而綽號流川楓的鐵塔壯漢乃是夜門雙花紅棍,出了名的人狠話不多。
林深看著地上的兩個維修工殺手,“不是人家要審嗎?你們咋把人給帶來了?”
王誌龍給林深點了根煙,“嗐,你給我倆打電話的時候,我倆已經到喬宅外麵了,本來我倆準備過來和你彙合,結果我聽裡麵有個胸很大的女的張口閉口管你叫人渣,老子當時火就上來了,就和老柳給他們上了一課。”
林深踹了腳地上的兩個維修工,“先吃點東西,等會兒叫醒,問問誰派來的。”
在兩人來之前,林深就支了燒烤爐。
烤串的時候,林深詢問道,“夜門那幫弟兄的安家費都給了嗎?”
王誌龍點頭,“都給了,三哥,當初你出事之後,大哥,二哥都有點上頭,大哥準備撕毀約定出山,二哥都準備從非洲戰場趕回來,聽說是老帥他老人家傳了話,才把兩位給摁了回去。”
林深夾著煙的動作一頓,“老頭子傳的話?”
王誌龍點了點頭,“但那之後老帥他老人家又銷聲匿跡了,話說回來,三哥,你當時去哪了?”
“被八爺背去了天師府,老天師幫了把才續了一年命。”
“一年?一年是什麼意思?”王誌龍愣了一下。
林深叼著煙烤著串兒,“就是ne&nbp;year。”
“三哥”王誌龍臉上笑意收斂,緊緊的盯著林深。
柳龍象拿著牛板筋放在嘴邊,似乎是被人給使了個定身咒,呆呆地看著林深,幾秒後,左手攥著的啤酒瓶直接被捏爆。
林深笑著把紙巾遞給了柳龍象,順手輕輕推了把柳龍象的腦袋,“都這麼激動乾嘛。”
王誌龍兩腮咬肌蠕動,“三哥,我一定想方設法的給你把命續上!”
林深不以為意道,“一切隨緣,趁最後這點時間,把沒做完的事情做了,剩下的時間就去多端幾個屋裡頭有電褥子的姨。”
王誌龍眼冒凶光,“三哥,等大哥出山,二哥回國,咱兄弟們聯手,這一次,一定打穿林家,給你報仇!”
“吃東西!”林深給兩人遞過去碳烤槍彈。
“三哥,我在喬宅外麵掃聽了一耳朵,你和喬八爺孫女訂婚是怎麼回事?”
林深吃了口烤生蠔,“這是喬老爺子給我托孤呢,喬家有個項目,八爺感覺自己的孫女一個人玩不轉,就找了個公證人,說是和我訂婚才能接手項目。
老爺子的原話是訂婚而不是結婚,說白了就是讓我護著點他孫女,之所以訂婚,也是為了有個身份,這樣方便喬家內部紛爭的時候,我出手也算是名正言順。
當初老爺子冒死把我背去天師府,這是救命之恩,人家托孤,咱不能知恩不報。”
王誌龍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兩個維修工殺手。
使了個眼色,柳龍象一桶冰水就潑了過去,疤臉醒了過來,另一個已經半死不活了。
疤臉看到林深之後不由得冷笑道,“孫崽!爺說過了,你們從爺嘴裡問不出什麼東西!”
柳龍象一腳踩斷了疤臉兒小腿,疤臉咬著牙,麵目猙獰,依舊露出一個笑容,“孫崽,就這嗎?”
王誌龍吃了手中的串兒,衝著柳龍象露出一個笑容,“老柳!這倆孫子是職業殺手,受過專門訓練的,你這麼審問,人家不吃你這套,你得用點彆的招數,給他拉個二胡。”
疤臉躺在地上,滿臉的不屑。
王誌龍戴好塑料手套,邊吃串兒邊走向了疤臉兒,一把脫了疤臉的褲子,手中穿串兒的簽子從疤臉的兩顆歡樂豆穿刺而過,來回這麼一拉。
啊!!!
審問了那麼久沒吭聲的疤臉第一次鬼哭狼嚎,撕心裂肺。
柳龍象沒忍住扭了扭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