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讓古蘭心儀經年、魂牽夢繞的前市長。
在古蘭生活的那個城市,他曾經權握多年。她敬重他,他器重她,互相關心,相互支持,演繹過一段佳話。也派生出一些流言蜚語。
後來他不得已離開了那個城市。她也鬱鬱不得誌,選擇了提前退休。
幾年過去了,他依然那麼雍容大度,風度翩翩。她依然那麼優雅得體,風采依舊。
兩人相見俱是激動異常,喜不自勝,百感交集,一言難儘。
但這裡環境雖好,卻不是個說話的地方。
古蘭看了看熙熙攘攘的人來人往,邀請道:“不嫌棄的話,到我房間裡坐坐?”古蘭讓的也得體,有意不說病房說房間。
“來就是看你的,客隨主便,豈有嫌棄之理。正好我也渴了,順便討杯水喝。”市民答應的很愉快,還有點求之不得。
於是,兩人一前一後,一路並不多話的來到古蘭病室。
對麵辦公樓上的副院長遠遠望著,眼裡滿是讚羨:才子佳人也罷,英雄美女也罷,竟像是天生的一對。
房間裡,市民和古蘭相向而坐,沉默了少許。
然後呢,又你關心我牽掛的,寒暄了許久。
等把情緒理順了,古蘭才又放不下的問道:“你到底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該告訴我了吧。”
“天機啊.......哈哈。”
看他打哈哈,古蘭將要失望了。
“哈哈,天機也是可以泄露的。”他賣了個哈哈後,才從頭道來。
“這院裡的副院長你該認識吧。”市民先問古蘭。
“有好幾個副院長呢,你說的是哪一個?”古蘭莫名其妙。
“就是分管業務的,就是姓苗的,叫苗木的那一個。”市民指名道姓的。
“你是說苗院長啊,當然認識了。他管著給我治療的,和他打交道最多了。”古蘭話裡透著點感激。
“他對你怎麼樣?”市民話裡帶著點意味。
“什麼意思啊,他對我很關心啊。”古蘭搞不懂了,心想他不會想多了吧。
“是一般的關心啊,還是特彆的關心啊。”市民的聲音提高了點。
“我也不知道他對彆的病人怎麼樣,我隻覺得對我是真關心。至於特彆不特彆,我也沒有比較啊。”古蘭掂量著說。
“這就對了。”市民一拍大手。
“怎麼就對了?你怎麼了?”古蘭越來越不明白了。
“他對你好就對了,如果不是這樣,看我能饒得了他。”
“哎,我知道你惦記著我,是不是怕我受了難為了。”
“正是。”
“那你也管的太寬了吧,這裡可是京城啊。你怎麼饒不了他?”
“信不信,我一個電話他就得過來。”市民高調起來了。
“彆,彆。你嚇著他不要緊,可彆嚇著我。”古蘭裝著不勝惶恐的樣子。
“那就饒了他吧。看在你的麵子上,放他一馬。”市民煞有介事的。
古蘭笑了,因為他是鬨著玩的。
“你不信是吧?”
“我信,我信。一切皆有可能。”
“哈哈,你還是不信。”
“我和他是小學同學。”市民不鬨了,開始說明原委。
“後來因為我姥爺在那個海島上的原因,我爸爸和媽媽被下放到你們附近那個地方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