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得到蘇煙的青睞,想成為蘇煙的獸夫。
“嗯嗯。”蘇月梨並不意外。
善意可以偽裝,喜愛也能。
在灰狼族裡,她唯一能信的隻有秦澤。
秦澤給蘇月梨上藥,眉峰皺攏,滿眼心疼:
“怎麼指骨也斷了,疼不疼啊?”
蘇月梨滿不在乎彆過臉,不去看他上藥。
“不疼。”
比這更疼的她都試過,習慣了。
她都不敢看傷口,裝出一副滿不在意的模樣。
秦澤心道:逞強!
“都快好全了,你不必這般大驚小怪。”
“腿是怎麼回事?”
“能用就行!”
蘇月梨滿臉不在意!
這手手腳腳,不就是能用就行嗎?
秦澤一愣,能用就行?
乍一聽有幾分歪理,就是你這個想法,有點危險啊!
“好冷啊,你這裡有沒有獸皮之類的保暖物?”
蘇月梨又盯著秦澤的肚子看。
好兄弟!
你的狼毛好密好軟啊!
給我來點唄?
“有!”秦澤跑去屋裡打開自己的百寶箱。
“你最喜歡的樹莓,乾果,堅果。”
蘇月梨眼前一亮!
滿滿半箱!
“我有收集掉毛做成毛球玩的習慣,你看這些夠嗎?”
秦澤給出了三大個狼毛球。
“全部拿來!”
蘇月梨拿出短織針,開始乾活!
“喂,你太貪心了啊!”
“拿來吧你!”
“給我留一個!留一個!”他要留一個踢著玩兒。
……
秦澤把蘇月梨送回來的時,像一個打勝仗的將軍。
蘇月梨穿著新織好的灰色褶皺連衣裙,坐在巨大的灰狼背上,左右兩邊拖了滿滿四箱東西。
吃的玩的,應有儘有!
她像一個養尊處優的公主,她的騎士甘願為她低頭,獻出所有。
嘯風像一個怨夫一樣在家坐了許久。
看她臉上洋溢著從未見過的幸福開心,他發現自己恨不起來。
“你們去哪裡了?”嘯風心裡酸澀,卻無法說出指責的話。
蘇月梨摸了摸鼻尖,有些不好意思。
她這趟有些不知節製,搬來的東西有點多!
“沒去辦那件事,我們溜達了一圈就去秦澤那了。”
嘯風點點頭。
懂了!
沒去打野食,去秦澤那裡了。
那她有沒有小心點?
畢竟還揣著他們的狼崽崽。
她與青梅的時候,應該不會和他一樣顧及許多,隻為懷崽。
應該會很享受情事帶來的歡愉。
“蘇月梨,快下來,背這麼多東西,累死了!”
“你也不知道心疼心疼我!”秦澤眼神哀怨,一臉生無可戀。
甚至連看到蘇月梨那個獸夫,都沒了挑釁的力氣。
算了算了,這雌性誰愛契誰契吧!
他受不了!
這話聽在嘯風耳中,卻變了一個味道。
秦澤說累死他了!
還說蘇月梨不知道心疼他。
他們去了那麼久……
嘯風嗓子乾澀,眼眶也酸酸的:“蘇月梨……”
秦澤露出一個邪惡的壞笑,朝著蘇月梨勾勾手,轉移走她的注意力。
哈哈哈,她那獸夫要醋哭了!
他成功吸引了蘇月梨的注意力。
秦澤當著嘯風的麵,姿態親昵地拍拍蘇月梨的肩膀。
他眼裡洋溢著燦爛的笑,目光狀似無意掠過嘯風,與蘇月梨告彆:“我走了!”
嘯風看得眼前一黑又一黑!
他們還當著他的麵竊竊私語!
那頭狼笑得那般挑釁,仿佛宣示主權!
嘯風拳頭攥緊,指節捏到發白。
秦澤轉身瞬間,眼裡閃過一抹得意。
霎時間把蘇月梨契獸夫的不開心忘得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