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風一手攬著蘇月梨的腰,一手放在蘇月梨頭頂,不準秦澤摸。
秦澤也不介意,笑著丟下一句“走了。”
出去後,他收起那副嬉笑的態度,眼眸微沉。
其實上任狼王,是他獸爹。
他每次與嘯風爭鋒相對,是因為吃醋和嫉妒!
母雌想利用他,他知道。
他隻能讓這份感情遊離在愛情與友情之間,護她周全。
……
蘇月梨窩在嘯風懷裡睡了一覺。
醒來。
她脫下虎頭鞋,換成黑色的狼毛軟鞋。
“嘯風,竹筒給我。”
“我要去虎族看看!”
給不給水的,去了才知道!
嘯風拎起全部竹筒,眼神擔憂,張了張嘴。
“你彆去!我自己去看看。”
她不是哪一族雌性,被拒絕也無妨。
帶上一頭狼夫,很容易直接被定性為上門挑釁。
“那怎麼行?”
嘯風眼神矛盾掙紮。
他殺過一頭虎,也是虎族的。
他和對方也有仇!
“那你負責把我送到外麵,遠遠等著,負責接應。”
嘯風眼神糾結。
他此時也很想問一句秦澤問過的話。
可她說,非喝不可!
弄不到自己雌性想要的東西,是他沒用!
他該反思努力,而不是苛責她矜貴。
半個小時後。
蘇月梨身上掛滿竹筒,獨自一人雄赳赳氣昂昂地往虎族領地走去。
秦澤站在嘯風身後,探出半個肩膀和頭。
“擔心她有危險?”
“或者,你該擔心她沒有危險!”
“她進虎族,萬一看上虎族健壯雄性……聽說他們化形後有一項異於常人的天賦。”
沒化形也有,就是雌性不太能接受。
化形後,頗受歡迎!
秦澤嘴角抑製不住翹起,眼中是幸災樂禍的神情。
不做蘇月梨的獸夫能有無數樂子。
做蘇月梨獸夫能有無數醋壇子。
嘯風眼神如冷刃,嗖嗖射向他!
“不會說話就閉嘴!”
“月梨才不是……那種膚淺的雌性!”
她連他都沒搞明白。
不會像秦澤說得那般獵奇……和……變態。
“是嗎?她跟族人聊天的時候說她口味重!”
秦澤故意斷章取義,給嘯風錯誤訊息。
嘯風腦袋仿佛竄入一個火球,砸得他腦袋嗡嗡的,憤怒的火苗時不時就擦著他的理智過去。
他怒瞪秦澤一眼,在心裡告訴自己,蘇月梨不是那樣的雌性!
……
虎族。
蘇月梨被一頭老虎逼到角落。
因為一些原因,她對虎這種動物有些恐懼!
虎會捍衛自己的領地,對闖入的入侵者,奉行滅殺政策!
腳掌的厚重肉墊與絨毛降低了聲響,導致老虎已經靠近了,蘇月梨都沒有聽到聲音。
其它小型獸嗅到一絲危險的氣息就會逃跑。
蘇月梨不是獸,她鼻子不好!
老虎碩大的腦袋占據蘇月梨的全部視線,戰鬥狀態的獸比平時大許多倍!
虎口張開完全能把她吃進嘴裡!
棕黃色的虎毛退化成淡黃色,增添了許多細密保暖的絨毛。
長條的身子像大蟲一樣伏在地麵,碩大的背部肌肉線條流暢。
肌肉大塊,但不會給人把肌肉練死的笨重感。
“這位美麗的大貓,你能不能離我稍微遠一點?我暈你身上斑斕的花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