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斕重傷也不治也不關蘇月梨的事!”
“虎是嘯風打的,獸世曆來還沒有因獸夫犯錯怪罪到一個雌性身上的道理!”
“你才重傷不治!你全家都重傷不治!”
“把他給我轟出去!”
焱生氣地用虎指指著秦澤。
好似他這句話是天大的侮辱!
這句話的確是天大的侮辱!
狼嘴裡吐不出象牙!
他的虎崽怎麼會跟一頭狼搏殺到重傷不治?
焱焦急地背著手,在洞穴外走來走去!
秦澤瞳孔震驚。
不是嘯風打的?
那難道是那頭老虎狂暴失控了,他們知道蘇月梨標記了他,所以把她擄來……
秦澤被暴力地扔出門外。
秦澤走後,焱狂扇自己兩個巴掌!
他怒氣衝衝地把一根鞭子砸在地上!
早知道會造成這樣的後果,就不上家法打他了!
還下手挺重,打了八十多鞭子!
要不是他私自帶著雌性去取水,他也不至於這麼生氣!
以前有貓科獸人雌性追他,他說人家弱得不夠他一巴掌。
由來信奉弱者淘汰的規則,現在怎麼對另一個雌性高看一眼?
要焱說,現在這個雌性才弱爆了,醜爆了,身上更沒有二兩肉!
除了生育能力天賦異稟,這麼弱都能懷上強者的崽,沒彆的優點!
“族長,這樣讓一個雌性去送死不好吧,她還懷著崽……”
叫雌性送死沒問題,但懷崽的雌性,多少有點不獸道了!
“就是懷著崽才讓她進去,雄性再失控發狂,也不能對孕育獸崽的雌性下手。”
“希望獸世規則能保TA一命。”
焱眸光幽深,語氣意味不明。
不知道說的是保蘇月梨一命,還是保斕一命!
地牢。
蘇月梨通過一條昏暗的長廊,見到兩名守衛的虎獸人。
“還自帶了藥,進去給斕哥塗一點!”
蘇月梨捂著藥。
“給我打點清水來!”
她眼神凶巴巴的,語氣頤指氣使,態度算得上蠻橫。
守門的虎隻低頭瞥了她一眼,沒有拒絕。
他抬著一塊石頭盆盛著清水過來,還有種高看她一眼的感覺。
“不錯,有點我們虎族雌性的範兒!”
他也隻能乾嗬嗬兩聲,然後就笑不出來了。
斕發狂了,失控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救回來。
蘇月梨眼神疑惑地瞅了他一眼,選擇先清理自己。
她一邊洗臉,一邊清理頭發。
“你們抓我來乾嘛?”
就算用她換嘯風,也不用這麼麻煩,給她關在這麼隱秘的石地牢裡。
這得地下多深啊?
這麼結實堅固地方,用來躲避災劫多好?
虎護衛把拴著兩個葫蘆的藤掛在蘇月梨脖子上。
“彆問了,你進去就知道了。”
問他們也不知道!
是真不知道!
抓她是族長的意思,他們隻聽命於族長,從不質疑。
所以……大概抓她是為了殉葬?
蘇月梨搖晃著兩個沉甸甸的大葫蘆,裡麵發出“嘩嘩”液體流動的聲音。
“裡麵裝的是什麼?”
她捏住葫蘆嘴用勁,目光落到葫蘆嘴上。
虎護衛推了她的背一把。
“快進去吧!”
“裡麵是水,是待會兒怕你渴給你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