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有雌性的情況下,她懷的居然不是自己的虎崽?
就算她有彆的獸夫,也不可能乾得過他!
他能把她彆的獸夫打殘,讓她隻能先懷他的虎崽!
自己這麼愛她,給她喂自己的血,她居然沒有先懷上自己虎崽?
斕低頭一掃,視線被蘇月梨身前的兩個葫蘆擋去一半。
而且他發狂的時候,她還摟著他脖子,說明他們很恩愛!
他目光下移,暗啐一聲:
廢物!
蘇月梨受她血液影響,眼神困惑得像找不著北的小鹿。
“懷虎崽的事,下次!”
“現在不急。”
“下次?”
“那麼我們剛剛那次算什麼?”
還有以前那麼多次,她都沒懷上,還懷了一頭狼的!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什麼剛剛?什麼那次?
斕銳利的眼神打量著她。
誤會?
根本不可能有誤會!
他們藏在這麼隱秘的密室裡。
她臉那麼紅,摟著他,嘴唇都親腫了,親起泡了。
他衣服也沒穿,不是在做這個是在做什麼?
“那你告訴我,我剛剛在做什麼?”
斕赤金色的眼睛危險地一眯,散發出極強的壓迫感。
蘇月梨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目光落在他胸口。
“你按著我,喂”你的血。
“彆說了!”
喂粥是吧,他懂。
原來自己這麼禽獸!
她先懷狼崽就罷了,自己居然逼迫她!
早些時候不努力!
這時候乾嘛?
“我身上的鞭痕……”
說起這個,蘇月梨也好奇。
“你怎麼挨打了?”
還被打成這樣!
斕腦海中閃過一雙揮鞭的手。
是他獸爹的手!
那沒事了!
他經常挨打,已經習慣了。
至於什麼原因?
“當然是因為我皮癢!”斕語氣自豪地說。
還能因為什麼原因,他皮癢了唄!
懶得想!
“你剛說誤會?”
“那你說說,你剛剛想乾什麼?”
為了防止真鬨誤會,得聽聽自己的雌性的說法。
奇怪,腦子裡一點關於這方麵的記憶都沒有?
曾經的歡愉記憶呢?
竟然一丁點也想不起來!
都怪頭痛!
蘇月梨鬆開他,伸手撓了撓頭發,陷入思考。
剛剛在掙紮,想讓這家夥放開她。
再往前,就是……
蘇月梨眼神幽怨望向他:
“我打算跟你商量生虎崽的事,你沒讓我說。”
蘇月梨扭過手,做了個掐自己脖子的動作:“就這樣按著我……”
“停!”
斕晃動手腕的鐵鏈,發出“叮鈴哐啷”響,抬手捂著劇痛的額頭。
他抱歉地抬起頭:“對不起,委屈你了。”
他太禽獸了!
這麼粗暴!
“我獸爹把我關起來了,沒想到你還跟過來,而且還……”
被他禽獸地對待!
先懷狼崽就先懷狼崽,他又不是什麼輸不起的虎!
大不了以後多下苦功、多努力就是了!
斕抬頭看了一眼蘇月梨,眉頭緊蹙,頭對自己露出鄙夷的神色。
“我把你養得這麼瘦?”
“廢物!”
他鋒利的右爪在自己左手腕上劃了一個口子,遞到她嘴邊:
“剛累壞了吧!”
“來,喝點補補。”
蘇月梨連忙擺手拒絕。
“不了,謝謝!”
“剛已經喝過了,飽了!”
斕捂著頭痛欲裂的腦袋,直接把手腕塞進她嘴裡。
“喝點,一會兒我失了理智發狂,多喝點才有力氣跑!”
才有力氣與他周旋。
不然這麼弱,被待會兒喪失理智的他一拳攮死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