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見陸挽月沒有與他們爭辯,反而是善解人意的揭過了此事,不免的羞紅了臉。
這時,南山先生來了,這場鬨劇才結束。
而兩人回去時,正好瞧見謝依然與何念念不懷好意的眼色。
謝依然就坐在陸挽月旁邊,嘲諷道:“沈昭,這下你知道這裡並沒有人歡迎你了吧?”
陸挽月沒有搭理,謝依然卻被南山先生點名批評了一頓,惹得她麵色通紅不敢再與陸挽月說些什麼。
第一天,南山先生並沒有開始講課,反而是問他們是否有擅長的東西。
眾人都在看陸挽月笑話。
一個在鄉下從小長大的,能有什麼擅長的東西。
她恐怕是南山先生教過最差的學生了吧。
但下一秒,卻聽陸挽月說道。
“我最擅長古箏。”
南山先生點了點頭,這才去問了下一個。
聽完陸挽月的話後,眾人隻覺得陸挽月是胡亂說的。
因為謝依然說的便是古箏。
了解完眾人的喜好後。南山先生這才開始了他的下一個話題。
謝依然一整天都在盯著陸挽月,想看她出醜。
卻沒想到卻什麼都沒有抓到。
她氣的直跺腳,隻想著安遠侯府肯定是在府裡已經教過了陸挽月一些,以免她出醜。
陸挽月同楚湘君孟書因正欲走時,柳雲皋攔住了她。
柳雲皋有些磕磕巴巴的說道:“沈姑娘,可否借一步說話,我想與沈姑娘道歉。”
楚湘君攔在陸挽月麵前,有些警惕看著麵前的男人。
“我說柳公子,你有話就直說唄,何必要遮遮掩掩,不就是一句道歉嗎?你說了便是。”
柳雲皋看向陸挽月,她卻神情淡淡,好像沒有看見他這個人一般。
但無論楚湘君怎麼說,她都不肯走。
陸挽月知曉他是個不達到目的不罷休的人。
如若她要是不同他說話,恐怕他會一直在這裡。
她歎了一口氣,終究還是躲不過。
她還是答應了下來。
兩人走到一邊。
“柳公子,你不隻是因為要同我道歉吧?”
柳雲皋慌亂的搖了搖手。
“不不不,沈姑娘,我確實要是同你的道歉的,這兩人都是我的朋友,是他們口不擇言我沒有第一時間反駁。”
陸挽月打斷他的話。
“柳公子,我與你並無關係,他們怎麼說是他們的事,與你我無關,你也不必向我道歉。”
說完,陸挽月有些不耐煩的便要走。
柳雲皋下意識的想拉住她,卻被她的眼神製止了。
他有些尷尬的收回來了手。
“其實,我還有一事。”
“說吧。”
“沈姑娘,為何你今日與我對視時,臉色露出了對我厭煩的神情。”
陸挽月坦坦淡淡的回道:“柳公子,你怕不是看錯了吧,我今日是與你第一次見麵,怎麼會厭煩你呢。”
柳雲皋被她坦蕩的眼神弄的一愣。
下意識說道:“真,真的嗎?”
“你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