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湘君湊了過來同她說話。
“昭昭,你剛剛真是太威風了,都不需要我保護你了。”
不過她有些困惑看著謝依然的臉,“不過昭昭啊,為什麼我剛才見你下手這麼狠,她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痕跡。”
這話是她湊在陸挽月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音量說的。
陸挽月一愣,隨即有些含糊不清說道:“因為我之前練過,打人不留痕跡,給自己留些後路,就算到時候大夫來看也瞧不出來有什麼不對勁。”
楚湘君點了點頭,相信了她的話。
她又纏著陸挽月以後教她,因為她每次打人都能把人打到躺在地上起不來。
陸挽月終於懂為什麼楚將軍為什麼要把楚湘君送來山裡修養身心了。
但她還是被楚湘君纏的不行,總不能說她是有係統的幫助,這才能毫無痕跡吧。
但她還是答應了下來,想著到時候隨便找個借口推脫。
接下來的日子倒是讓謝依然老實本分了不少。
靜下心來時,陸挽月才發現南山先生確實是一個十分會教書的人。
怪不得人人都以自詡是南山先生為榮。
而之前一開始替沈竹漪打抱不平的人時間久了,也不再出言針對陸挽月。
因為他們發現,陸挽月似乎不是傳言中那般不堪。
而陸挽月本人倒是無所謂。
但是柳雲皋十分注意她,一找到機會便與她說話。
一月後,柳雲皋就要下山了。
傍晚南山先生便要帶他們幾個去同他告彆。
但柳雲皋還是想在走之前,單獨與柳雲皋說說話。
於是他還是趁陸挽月一人時,攔住了她。
“柳公子,有什麼事嗎?”
見她還是一副淡淡的模樣,柳雲皋不由得感到一陣挫敗。
明明這一月來,他都在努力在陸挽月麵前呈現最好的自己。
“沈姑娘,我,我今日就要下山了,你有什麼想同我說的嗎?”
陸挽月有些不耐煩,但還是順著他的話說道:“那便祝柳公子一路順風。”
柳雲皋沒發現什麼不對勁,反而是鬆了一口氣。
他朝著陸挽月楊起一抹笑。
“有了沈姑娘這番話,我也便放心了。”
陸挽月不知道他在放什麼心,卻不得不還得與她周旋。
“如若柳公子沒有事的話,那我便先走了。”
柳雲皋見她一走,立馬攔住了她。
“沈姑娘,我還有話同你說。”
陸挽月最煩他這種不一次性把話都說完,浪費時間。
“我,我想說的是,你不要聽楚湘君胡言亂語,我知道她對我有些誤解。”
“嗯嗯。”陸挽月敷衍著。
柳雲皋說完時,還一直瞧著陸挽月的神色,生怕她真的把楚湘君的話放在心上。
但見陸挽月點了頭,他這才放下心來。
柳雲皋走了之後,陸挽月這才轉了方向去了另一個地方。
“什麼?!那何念念如今還沒回房?”
陸挽月點了點頭,麵不改色道:“今日是要與柳公子送彆的日子,又是休息的日子,我們便沒有注意何念念的去向,但在剛才我們出來時,便瞧見少了一人,仔細詢問了一番,才知曉這一天何念念並沒有回房。”
南山先生麵色有些冷。
他思索了片刻,便朝著陸挽月說道:“你們可去尋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