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沈姑娘隻來了上京不過短短幾年,當初剛被安遠侯府認祖歸宗便獨自一人上了山,如今也不辜負了她自己。”
“是啊是啊。”
聽著眾人的聲音,陸挽月充耳不聞。
最後一陣下去的時候,李老頭已經暈了過去。
“好了,我先回去了。”
…
清風先生是遠近聞名的神醫,與南山先生是摯友。
當初山上發生了謝依然那件事後,清風先生怕南山先生鬱悶,便上山陪了他。
一陪便是一年。
待陸挽月走後,南山先生便也要雲遊四方了。
而陸挽月在某一次不經意露出了自己對醫術感興趣後,清風先生便對起了興趣。
快一年來,陸挽月不僅要同南山先生學習,還得跟著清風先生學習那些藥材的名字。
而那李老頭,便是一直待在這山上的仆從。
因他仗著自己年齡大,時常欺負山上的人。
陸挽月本不想搭理他,他卻盯上了她。
一天下來本來就累了個半死,這李老頭還指揮她去掃地做飯,還不許告訴南山先生。
陸挽月知曉他是因為留了下來,所以南山先生也留在了這山上,他也因此做不了主,記恨上了她。
所以陸挽月設計讓他不經意摔了一跤,恰好磕到了頭。
整日說著些胡話。
因他與南山先生認識頗久,於是清風先生醫治了他。
但還是有後遺症,時不時神誌不清。
但他整日喊著自己沒病,不肯治療。
久而久之,清風先生也厭煩了。
他不喜不配合治療的病人。
更何況這幾年他已經被人捧上了天。
千金萬兩恐怕都難以把他請下山。
清風先生不願意治療,這可把南山先生急壞了。
這時候,陸挽月站了出來,說自己願意接手。
南山先生想著她也與清風學了一段時間,見清風先生點頭,他這才答應下來。
李老頭確實沒事,當初是她讓係統假造李老頭有病。
而後李李老頭每次喝的藥,都有她的手筆。
再加上她每次都會給李老頭紮針。
假的也成了真的。
這可算是為南山先生去除了一顆毒瘤。
就當是當初她動的手腳害的南山先生名譽受損的補償。
陸挽月遠遠便瞧見了南山先生與清風先生在不遠。
她恭敬的與兩人行禮。
見到她,南山先生有些恍惚:“沈昭,算算日子,你也快要離開了吧?”
陸挽月點了點頭。
南山先生歎了一口氣。
“罷了,隻要你好好的就行了。”
清風先生也附和。
“就算你不是我的徒弟,但你也算真真實實與我學過一段時間。”
說罷,便從袖中拿出了一個本子遞給陸挽月。
陸挽月伸手接過,卻見那本子寫的全是清風先生的心得。
“這,這有些太貴重了…”
清風瞪著她:“叫你拿著就拿著。”
南山先生朝他點了點頭,陸挽月這才接過來道謝。
清風先生走了,留下兩人單獨談話。
陸挽月的情況,他已經都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