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膀大腰圓、渾身腱子肉的打手,快步走向王安。
儘管,體型很大,走路的樣子卻依然給人一種行動靈活的感覺。
待走到王安跟前後,便同時抬起右胳膊,右手握拳,從腰胯發力,兩隻又大又硬的拳頭打向王安的麵門。
王安側過身的同時靈活走位,躲過了兩隻右拳的攻擊。
兩名打手見狀,瞬間略感震驚!
要知道,能被像劉悟德這樣的公子哥看上的打手,出拳速度和出拳力度都很厲害,最起碼一秒鐘能打數拳。
即便,出拳速度如此之快,依然被王安輕鬆躲過,這是何等靈活的身法!
略微震驚了半秒鐘後,兩名打手便繼續攻擊王安,打出去的每一拳都快如疾風、力道剛猛,踢出去的每一腿都勢大力沉。
然而,由於王安的身法太靈活了,一次又一次躲開兩名打手的攻擊,無論怎樣用拳腳攻擊,甚至無法碰到王安。
大約過去了接近十分鐘的時間後,公子哥——劉悟德,開始氣急敗壞、惱羞成怒!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急躁!滿臉都是猙獰的怒容!
“養你們兩個有何用?!打到了現在,你們的拳腳甚至無法碰到他!如果,再過十分鐘,還打不倒他的話,這個月的工錢減半!”
與此同時,店小二也忍不住在心中讚歎道“如此身法,真是靈活,想必,也有過長期習武的經曆。”
在劉悟德開口講話的那一刻,兩名打手的注意力,便不由自主地被劉悟德講話的聲音吸引。
王安見狀,便趁此機會,抬起自己的右腿,一記高鞭腿踢中了其中一名打手的腦殼,一下子將其踢得暈倒在地上。
另一名打手見同伴被踢得暈倒在地上,便感覺到了一絲懼怕。
當了這麼多年的打手,就沒見過多少個如此能打的人。
之前兩個打一個,尚且都無法造成任何**上的傷害,現在,變成了單對單,更無法對其**施加傷害。
如果,繼續打下去的話,有沒有可能被打死呢?是有這個可能的,至於可能性有多大,就不知道了。
如果,為了公子哥給的那點工錢,導致了自己被打死,可就劃不來了。
權衡利弊過後,僅剩的一名打手,選擇了轉過身、邁開腿,開溜了,寧可不要公子哥許諾的工錢,寧可放棄為公子哥當打手的工作,也不願意繼續打下去了。
公子哥——劉悟德,見此情形,瞬間嚇得滿臉驚恐之色,渾身瑟瑟發抖、冷汗直流。
劉悟德搬出自己的老爹,來給自己壯膽“我父親是英吉利私人銀行酒台縣城分行的行長,我父親的背後是西方列強國家的大資本金融集團!如果,你毆打了我,導致了和我父親之間發生衝突,對於你來說弊大於利!”
王安用充滿自信和無畏的眼神看向劉悟德,完全不像是被嚇到的樣子。
“我是華夏軍第七團的團長——王安!給我記好了!雖然,一旦和你父親之間發生衝突,對我來說必然是弊大於利,可我依然不會懼怕你父親!如果,衝突無法避免,我會利用兵權收拾你們父子兩個的!”
“大好心情,被這麼一個富人家的傻兒子給破壞了!我現在,也沒心情享用鐵觀音了!”
說罷,王安便轉過身,離開了茶館。
王安並沒有真的動用兵權收拾劉家父子,而劉悟德的父親,也沒有因為兒子被欺負,而去找王安問罪。
至於原因,原因便是——劉悟德的父親不想和王安發生衝突,王安也覺得,最好彆和劉悟德的父親發生衝突。
如果,王安和劉悟德的父親之間發生了衝突,那麼,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大概率就是——王安動用兵權洗劫銀行,殺死了劉悟德和劉悟德的父親,然後,遠在英吉利的資本金融大鱷,得知此事後,覺得被王安打臉了,開始嘗試報複王安。
像英吉利這種資本主義國家,一個英吉利資本家隻要賺到足夠多的錢,就可以躋身政壇,成為政界人士。
英吉利的許多政界大佬,都同時具有政治家的身份和資本家的身份。
王安知道自己的實力是幾斤幾兩,就目前來說,連民國的政界大佬,都具備碾壓王安的實力,更不說英吉利的政界大佬了。
與其說,是忌憚劉悟德的父親,倒不如說,是忌憚劉氏父子背後的英吉利資本金融大鱷。
王安離開茶館後,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剛一進辦公室,便發現,一名警衛兵等候王安已久。
警衛兵用充滿敬重的眼神看向王安,滿臉都是充滿恭敬的神情,畢恭畢敬地敬了個軍禮。
“王團長,駐紮在青山縣城的偽滿洲軍第九團團長——李嘯,寫了封信,李嘯委托自己的親信——劉通,將信件帶給你,剛剛,劉通把信件給了我。”
隨後,一個信封被遞給王安。
王安拆開信封後,仔細閱讀信件,了解了李嘯想要發動起義反抗日軍,並加入抗日隊伍的想法。
王安瞬間感覺到大喜不已,滿臉都是欣喜的笑容,眼神中充滿了喜悅和激動,忍不住地笑了幾聲,止不住地在內心反複直呼“天助我也”這四個字。
偽滿洲軍第九團所駐紮的青山縣城,便是日軍鬆花江艦隊基地的所在地。
不久前,王安勢力弄沉了日軍鬆花江艦隊的一艘炮艇,不出意外的話,會在不久後遭到日軍鬆花江艦隊的報複!
現如今,偽滿洲軍第九團的團長——李嘯,願意和王安裡應外合對付鬼子,等將來和扶桑海軍鬆花江艦隊之間發生衝突後,獲勝的概率就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