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醫院裡。
被綁的是韓明姍,因為衣服被清潔工人不小心弄濕了,所以借了她妹妹的衣服來穿,讓我認錯了。而安明珊此時正和夏紅斌在打遊擊。夏紅斌因為給韓明姍買飯,所以離開了一陣,就給了神相教可趁之機,在韓明姍去203病房的途中把她綁了。之後,神相教的人就開始在醫院裡公然開槍、綁人,有些病人因為無法行動,所以被神相教的歹徒無視了,連金慧也在其中。
醫院的太平間裡,他們兩個一人一把從神相教的歹徒手裡繳獲的微衝,此時正在商議。
夏紅斌說:“這樣打下去不是辦法。安安,我們得儘快與外麵取得聯係,不然,天知道他們會把你姐姐怎麼樣。她沒有受過反被俘訓練,我們不能指望她能挺得住那幫人的嚴刑拷打。”
安明珊說:“可是姐夫,我們一旦打電話,難保他們不會發現我們的位置,到時候我們就得不償失了。”
夏紅斌說:“那我們就賭一把。”
安明珊說:“拿我們兩個的性命下注,這個賭打得有點大。”
夏紅斌說:“你彆忘了,你是靈異局的人,是戰士,你的責任就是拿起手裡的武器戰鬥。再說了,你已經給他打過一次(電話),他肯定做好準備了。”
安明珊猶豫了,說:“可是……”
夏紅斌說:“你不打,就是拿醫院所有人的性命下注!比起我們兩個(的性命),哪個注下更大,你應該比我清楚。”
安明珊說:“那……好吧,死就死吧。戰死總比逃跑強。”說完,給我打來了電話。
醫院外麵。
我接到安明珊的電話,她悄悄地說:“喂,書誠,我們在太平間……”
說著,電話被夏紅斌一把搶去,說:“喂,李書誠,我是夏紅斌。你聽著!我們在太平間。我身邊有安明珊,無人受傷。來的是神相教的蛇護法,大概有二十來號人,持有微衝、突擊步槍、手槍等武器。他抓了韓明姍,要問出eternl的下落。我想,她已經被用刑了。完畢。”
我快速反應過來,說:“好,很好。聽著,這次靈異局隻有我們特調處出麵,其他人全他媽發神經地跑東北去了。對了,你們倆看到珊珊了嗎?她去哪兒了?完畢。”
安明珊搶過電話,說:“她啊?一開打我們就被打散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兒了,估計是找了個地縫躲起來了吧。完畢。”
我說:“這樣啊。這樣,你聽我說,大部隊已經把醫院團團包圍了,他們一個都跑不了。你們倆要冷靜,保護好自己,我要你們做大部隊的眼睛,隨時提供裡麵的情報。完畢。”
夏紅斌說:“你有計劃嗎?完畢。”
我說:“我準備從下水道潛入。你要是有計劃,可以和市反恐處的張處長說,他是總指揮。我會把你的手機號留給他。完畢。”
安明珊說:“好。可是,你行嗎?我們可是冒著被找到的風險給你打的電話。完畢。”
我說:“放心,信號已經被我們屏蔽了,他們找不到你們的。我現在就行動。完畢。”
安明珊說:“注意安全。好像有人來了,先掛了。”
我說:“通話結束。下次通話時間,待定。”
掛了電話,我說:“常成安,把狙擊手叫回來,我計劃好了。”
於是,常成安開始呼叫張呈棟和任凱康回來;我準備了兩個(裝有)二十發子彈的彈夾,一個(手槍)消聲器,十個(c4)塑膠炸彈。這次(我們)帶的裝備還真不少,而且種類多,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裝好後,張呈棟他們也回來了。我說:“聽著,我一會兒找個井蓋兒下去,順著下水道潛入醫院裡找個地兒炸開,那群家夥肯定會派人查看。張呈棟,你在黑暗裡能看多遠?”
張呈棟說:“什麼意思?”
我說:“至少五百米開外,能否命中目標並隱藏自己?”
張呈棟說:“小意思,兩倍都行。”
我說:“好。一會兒我行動後,你要在暗處乾掉他們派來查看的人,然後我會潛入醫院製造混亂。你帶著外勤組聽我的命令行事。還有,我們這次名義上是配合反恐處行動,但特調處實際的指揮權在我。而且靈異局不給我們後援,(物資)讓我管這次的參戰部隊要。你去和那兒的張處長說一下,局長和(靈異局總指揮部)副指揮長打過招呼了。ok?”
靈異局自從有了“逍遙號”航母後,在首都某地設立了地麵指揮部,雲陽子擔任指揮長,我師父擔任副指揮長。而且蘇瑋的靈異特種部隊就駐紮在附近,可謂是首長的心尖子部隊。原先的靈異局總局被降級了,成了主要負責管理全國靈異局分局及其下屬單位的選拔、考核、任命、罷免等。直接對指揮部負責。為此,林局長還和他們兩個鬨了一通,但知道自己可以管轄全國各地的靈異局分局及下屬單位後才肯罷休。
張呈棟說:“我……行嗎?”
我說:“特調處就我們三個受過專業的特種作戰訓練(其他人隻受過普通的軍事訓練)。你不去,我讓任凱康去。”
任凱康站起來喊:“是!時刻準備著!”
張呈棟說:“好好好,我去,我去還不行嗎?服了你了。”
一個叫田錦辰的哥們兒說:“你引爆的時候小心點,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他是某部隊的爆破手,還是拆彈專家,有著豐富的拆彈經驗,對各種炸彈與地雷有研究,是我師父硬塞過來的。
我說:“不用了。我說過,人多眼雜,就我和張呈棟去。其他人,內勤組的繼續監視;外勤組的要(是)真閒得慌,就去配合反恐處行動!好了,(行動)!”
接著,我和張呈棟找了一個井蓋,找工具打開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