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說什麼要求不要求的,姐姐你可真見外。”文遇笑眯眯。
“哦,那算了。”
“哎彆呀。”文遇立即改口,“我現在雖然沒什麼想要的,但先記著唄。”
“行。”文瀾痛快道。
文遇探頭往自己屋的方向看了眼,“你確定他還能睡著?”
“能吧,我看他困的不行了,再晚去一會說不定要把腳伸到灶裡。”
文遇嘖了一聲,“再困被你這麼一嚇也夠嗆。”
“看你的小人書吧,你那小腦袋瓜再好使在這種事上也不如你姐我。”文瀾在文遇後腦勺上擼了一把。
文遇嫌棄的拍開,“抱了臭男人的手少來摸我。”
“就摸就摸。”
倆人追著鬨成一團。
另一個屋的慕容晏果然睡不著,自己在床上琢磨了半天,臉紅了又紅,折騰許久最終套了個濕襪子找過來。
文遇很識相的把空間留給兩人,回到自己屋,關門,扒在門上偷聽。
“不睡了?”文瀾示意他坐到炕上。
慕容晏搖搖頭,他此時已很是沉著,冷靜道:“文瀾,先前欺瞞你,對不住,沒第一時間和你說明,是我的錯。你說分開一段時間,我們也分開過了,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介意的是什麼?我一定想辦法解決。”
文瀾盯著他,忽然眉眼彎彎的笑開。
慕容晏一頭霧水。
“在我回答你的問題之前,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在我弟床上乾啥了?怎麼睡成這樣?”
本來一路頂著大雨駕馬回來,他的發髻就鬆散了些,方才烤了火,頭發乾了,又在床上滾了好幾圈,此時頭上發髻向一邊歪著,不少碎發咋咋呼呼衝了出來,毛頭毛腦的。
慕容晏摸了摸腦袋,麵上空了一瞬,很快鎮定道:“床太軟,我睡不慣,翻了幾次身。”
“唔。”文瀾止不住笑,兩條胳膊疊在小炕桌上,看著他道:“倒也彆有一番好看,至於我介意的事情,我已有了一些眉目,不過我還是想問問你。”
“你講。”慕容晏正色。
“你去過煙花柳巷那樣地方嗎?”
聽到這個問題,慕容晏立刻想起擁城花樓挨的她那句罵。
“去過幾次,但從來都是彆人約我在那裡談事,我從沒做過什麼出格的事,不管是煙花之地的姑娘還是其他姑娘,除了你都沒有。”
她確實是忌諱這個事兒,幸好他啥也沒乾過,幸好她忌諱的不是彆的,慕容晏鬆了口氣。
“好,這我信了。”文瀾道:“還有一件,你和謝純的關係。”
這次慕容晏沒有立即回答,明顯能看出他在小心的組織語言。
“簡單的說,她是我的朋友,黑市的管理者,我的左膀右臂,男女關係上,我們沒什麼關係,深究一些,她大概是心悅我的,但我的確隻拿她當朋友。複雜的說,就和我的身世有關了,這也是我回來想要和你坦白的事。”
文瀾慢慢的用指尖敲了敲桌子。
她頭一次去黑市就聽過晏九和謝大姑娘的傳聞,隻不過那時候純粹當個閒話,沒想到會和自己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