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建業見他誤會了,連忙解釋,
“我跟我姐夫來山上打獵,沒想到被這兩人攔路打劫埋伏,我們出於正當防衛的需要,把他們製服。”
蕭建業又把怎麼遇到這兩人,怎麼製服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王冠軍一邊聽著,一邊心裡暗自稱奇,眼神不停地打量著麵前的蕭建業。
隻覺得蕭建業身手了得,又有勇有謀,再看他長得一臉正氣,濃眉大眼的,最後再看前麵那兩個長得滿臉凶狠的人,心裡已經相信了蕭建業說的話。
“那你把這兩個破壞分子交給我們吧,我把他們押送去鎮上,你們也一塊去吧。”
蕭建業看著王冠軍手臂上彆著的紅臂章,信了他的民兵身份。
“那就多謝了!”
王冠軍把其他民兵留下來看村子,他們三人押著水哥和阿彪,坐上了黃杏村的一輛牛車,趕往鎮上。
等到了鎮上的公安局,警局裡的人見到那兩個流血的人,已經是虛弱得說不出話來。
警局隻能安排這護士給這兩人進行簡單的包紮處理,然後詳細谘詢了一番蕭建業跟林衛東詳情。
兩人都知道黑市的買賣不能說出來,都說隻是去山上打獵,然後路遇歹徒。
警察做了口供,然後就先放他們離開了。
離開警局後,王冠軍又對蕭建業說,
“同誌,你是哪裡人?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的民兵訓練隊?不過我是想請你過來做民兵訓練的教官的。”
蕭建業並不想當教官,在山上打獵自在多了,於是委婉拒絕,
“我是萬門屯的蕭建業。”
“同誌,謝謝你的抬舉。不過我家裡隻有我一個男丁,我來黃村擔任教官就得離開我們村,家裡沒我照應不行。”
王冠軍又看向林衛東,林衛東笑道,
“我是他姐夫,叫林衛東,是萬門屯的守山人。”
王冠軍又跟他們兩人一一握手。
王冠軍見蕭建業婉拒了,也就不再勉強,但還是說道,
“以後若是想來隻管開口,黃杏村的大門永遠向你敞開。”
“好。”
幾人一同坐牛車回去,王冠軍順便送他們回家,還去蕭建業家坐了坐,喝了杯茶。
送走王冠軍後,蕭建業又留下姐夫,
“姐夫,待會叫姐姐過來吧,我們一起吃烤麅子肉,家裡還剩下半隻麅子沒吃,夠弄很多肉串了。”
林衛東的臉上露出一些疑惑,
“烤麅子肉?”
他想起了在山上隨便架一個烤架,然後烤肉的場麵。
“這有什麼好吃的?麅子肉比較老,炒起來好咬一點。”
蕭建業大笑道,
“姐夫,我可以烤肉的好把式,你趕緊叫我姐過來吧。”
“再說了,我們一家人好久都沒這樣聚聚吃頓飯了。”
林衛東一想,的確是這麼回事,
“好,我回家叫你姐過來,她肯定很樂意。”
林衛東急匆匆地離去,蕭建麗則是滿臉好奇地問,
“哥,什麼是烤肉啊?”
蕭建業解釋道,
“烤肉就是把麅子肉切成一小塊的,然後把他們串在竹簽或者小拇指粗細的木棍,每一串有好幾塊肉,然後放在烤架上麵烤。”
蕭建麗似懂非懂地聽著,
“哥,什麼是烤架?”
蕭建業突然想起,他現在的確找不到一個烤架,估計都還沒造出來這玩意吧?
但是他想起了自家廚房的灶台下麵,還堆著十幾塊大紅磚。
可以用它們來做“圍牆”,然後再往裡麵放木炭,讓木炭在裡麵燒。
沒有烤架,就隻能簡陋點了。把竹簽搭在磚上麵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