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鬆卻早已躍躍欲試,正要在哥哥麵前表現。
卻見蘇武毫無預兆,先一步出去,腳步極快,拳頭在手,照著雲理守的臉就去。
打架,蘇武也是一把好手,擒拿格鬥,這也是他的專業。
為何不等武鬆表現?
因為要讓武鬆再憋一憋。
說時遲,那時快,蘇武動手毫無預兆,動作還快速非常。
就聽雲理守哎呀一聲往後栽倒,卻是踉蹌之間又站定了,手中鐵尺直往蘇武砸去,還有罵聲:“直娘賊,你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哎呀!”
又是一聲,鐵尺還未砸到人,雲理守隻感覺兩眼一黑,一個擺拳結結實實印在麵門,踉蹌之間,直往地上一趟。
“快快快,一起上!”這是雲理守躺在地上說的話語。
蘇武可不管這些,身形再去,一把坐在雲理守身上,大拳頭再是砸。
劈裡啪啦幾下,雲理守已然是昏死過去。
蘇武抬頭來看,一旁十幾個潑皮,一個個目瞪口呆。
董堅已然也上前來:“怎麼?你們還當真要與我家都頭動手不成?你們怕是不知景陽岡哪隻大蟲是如何死的?”
董堅還真是反應也快,隻看一群潑皮,當真沒人上前來,隻是有人早已轉身就跑,倒也不是逃跑,是跑去報信。
聽得董堅話語,蘇武笑了笑,好勇鬥狠殺人放火的事,良家子一般還真做不來。
“綁了帶回衙門牢裡去,那個欠債的也帶回去!”蘇武起身來吩咐。
再看左右圍觀的人群,又湊近來看。
還有人問:“蘇都頭當真要把這雲理守下獄?”
“那是自然,以往某是沒有過問細致,而今看他們如此仗勢欺人,某乃縣衙都頭,豈能不管?”蘇武要個名。
“他……他們可不好惹啊……”有那賣茶的老漢來說。
“管他好不好惹,陽穀縣的地界裡,總歸是要幾分公平正義!”蘇武大義凜然。
眾人卻又不敢多說,卻是那眼神倒也有趣,似是畏畏縮縮,似也是有幾分期盼希望……
看來,還是要真正立個威勢,西門大官人這塊墊腳石得好好用用。
眾目睽睽之下,人已綁好,抬著走。
眾多百姓,也有人跟著去,便是好事之人,也要看看熱鬨,且看蘇都頭與西門大官人掰手腕,到底哪個更強,又會是個什麼精彩。
董堅還準備要驅趕眾人,蘇武抬手止住了,人多正好。
隻待走到半路,往前打眼一看,就看到西門大官人帶著二三十個潑皮迎麵走來。
董堅看得對麵走來的人,已然心驚,連忙問:“都頭,這可如何是好啊?”
這回都頭先不說話了。
武鬆已然開口:“還能怕了他們?我武鬆這輩子就不知道什麼叫做怕!”
說著,武鬆就要拔腰刀。
蘇武笑著說:“腰刀就不必了,免得鬨出人命,拳腳足矣。”
武鬆刀柄一鬆,拳頭一捏:“哥哥,兄弟我最擅長拳腳。”
“不急!”蘇武擺擺手,隻等西門慶上前來。
西門慶已然上前,看了看場麵,問道:“蘇都頭,你怕是不知我這雲兄弟是何人吧?”
“怎麼?雲理萬的胞弟就能逼人賣妻?”蘇武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