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蘇郎再來可要憐惜……_水滸開局在陽穀縣當都頭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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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蘇郎再來可要憐惜……(2 / 2)

顯然也是,不論是酒店的廚子,還是高門大戶家中的廚子,廚藝都是調教出來的。

“這般小事,算不得什麼呢,我讀書少,隻做得來這般的事。”孟娘子如此答著。

卻聽程小娘忽然問道:“也聽人說呢,孟娘子家大業大,幫著那蘇將軍做事,最是得力。”

孟娘子麵色稍稍有變,但並不讓人察覺,還是笑臉:“昔日將軍還在陽穀,便對我與小叔子有恩情,也是將軍繁忙,許多小事無人幫襯,吩咐來了,自是顧著人情,為他走動一二。”

程小娘其實也是笑臉,她也不是要來揚武耀威的,隻是想篤定此事,便是父親說的,她都不信……

或者說……也不是不信,但就是想來見見,問一問,了解一下。

本也不想來不願來不好來,好些時日過去,著實心中難安,也難受,不來看看,就真的難受。

父親隻管把事一說,就讓她自己思量著,是願是悔,皆隨她心意。

這種事,無法說,初一聽來,那真是心中絞痛一般,來看一看吧,看一看再說。

看是看到了,這孟娘子,當真是美人呢,模樣也好,身段也好,待人接物也是大氣,言語之間,更顯老練。

程小娘便笑著來問:“那蘇將軍平常裡都是一些什麼大小事呢?”

孟娘子聽到這裡,心中豈還能不明?女人與女人之間,其實敏感,更何況這些方麵,這程小娘並無多少道行。

孟娘子保持著笑容:“都是一些小事,大事我也做不來,便是一些貨物采買,幫著賬目核算來去,嗯……麾下軍漢婚事,乃至一些小生意小買賣,將軍自己忙不過來,就吩咐來幫襯,再就是這個小正店了,都靠軍中袍澤兄弟照拂生意……旁人也知,其實這正店,也算是將軍的買賣。”

孟娘子是實話實說,但又儘量低調來言,隻說自己幫著一些小事而已,更不好炫耀居功。

程小娘麵色稍稍有變,卻也再撐一個笑臉來:“孟娘子是能者多勞……”

“哪裡哪裡,這些事,換得誰來做都行的,便是三娘來做,許也比我還做得好。”孟玉樓便是讓自己儘量謙虛謙卑。

孟玉樓是隨口打個比方,說到扈三娘身上來,扈三娘聽得一愣,卻看兩人好似皆不尷尬,唯有扈三娘自己,心中尷尬不已,腳指頭就要摳破鞋底了。

聽得自己的名字,扈三娘便是連連擺手:“我不行我不行,舞槍弄棒還可以,做買賣我可當真不行……”

孟玉樓卻笑著來說:“怎麼不行?最是你這般爽辣女子,做起買賣來,那才是合適得緊呢,你看顧大嫂?她豈不也是舞槍弄棒之人?做買賣可是一把好手呢,我都比不上她,來日啊,隻管將軍還有吩咐,就讓顧大嫂去辦就是,她也定是比我辦得妥當。”

程小娘有一句話想問個徹底,卻是又問不出口來,問了也是麻煩,不問吧……

但看眼前孟玉樓,其實不問,已然也是篤定,卻也知道,這位孟娘子當真不是什麼壞人,秉性更是不差……

若是壞人,若是那般秉性粗鄙之人,或是那般不知進退之輩……那倒也好了。

可惜,不是!

“吃,吃酒……”程小娘不知再說什麼去,也不願真弄個尷尬,許多事還沒開始,也知道不該做個什麼主母大婦的模樣,若真是那般,才是教人笑話去。

即便要開始,也當是體麵開始,若是不開始,更當體體麵麵。

隻當隨意出門走走,認識個新朋友。

“請!”孟娘子一手抬杯,一手拿袖,來敬。

“請!”程小娘也舉杯去對,還示意了一下扈三娘。

扈三娘也連忙也抬杯:“也請……”

隻待杯盞來去幾番,孟娘子起身一福:“告個罪,正是忙碌之時,當在店裡照看一二。”

“嗯,孟娘子自去,今日叨擾,也是罪過。”程小娘如此來說。

便又是一福,孟玉樓退出門外,人隻一退出去,那臉上的笑容就換了幾分傷感之色。

走到櫃台處,顧大嫂來問:“怎麼了?哪裡不舒心?”

孟玉樓搖著頭:“無甚呢,許是吃了幾杯酒,腹中不適。”

顧大嫂立馬著急:“那要不,你早早歸去歇著吧?這裡有我呢……”

“我……”孟玉樓又看了看那廂間,答道:“倒也好多了,一會兒若是還有不適,便自回去了……”

“那我去與你備個熱羹湯來。”顧大嫂已然起身去。

孟玉樓歎了一口氣……心中自是在惆悵……

那廂間之中,程小娘哪裡還有笑容?豈能不也是一臉傷感之色?

口中嘟囔一語:“怕是當真了……”

扈三娘不說話,不好說話,隻管在一旁吃喝就是,她本心中也有苦,此時莫名不覺得苦了,或者想不起來要苦了,隻好似她一人夾在中間,隻有尷尬。

“三娘,你說……咱女子,是個甚麼物什呢?”程小娘又來問。

“啊?咱怎麼能是個物什呢?咱是人啊……”扈三娘愣愣答著。

“那你說,他們好好的,豈不是我去拆散人家?”程小娘在扈三娘這個閨中好友麵前,早已直白。

“不……不算吧,一個是外室,一個若成,那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明媒正娶……”扈三娘,江湖人,有一份義氣在心,如今已是好友,程小娘待她也好,她自是義氣在心。

“三娘,我這是妒忌,是也不是?”程小娘酒入愁腸了。

“不是不是,若是妒忌,那是潑婦,便是來撒潑,你可不是來撒潑的……”扈三娘還要當心理醫生。

“那我這是什麼?”程小娘自己想不明白,搞不懂了。

“就是……就是……來看看而已,看看有什麼不可?既不撒潑,又不惹事,再說,你不也說嗎?那事做是不做……不也還在你心中猶豫著嗎?”

扈三娘其實也鬨不懂,雖然有那麼一點感同身受,但並不能真正設身處地。

“我是猶豫著呢……我猶豫……當男人是真好,以往父親說可惜我不生為男兒,我還不忿呢,如今才知,生為男兒真是好……”

“嗯……”

“三娘,你心中可有喜愛之人?”程小娘轉頭來看。

扈三娘下意識答:“沒有……”

卻是答完之後,又後悔了,扈三娘本是江湖爽辣人,便又來說:“倒也算有吧……”

“當真是有?”程小娘問。

“有呢……”扈三娘點著頭。

“那你怎不去尋他?你與我可不同,你是那江湖人,你隻管去尋他就是,莫不是他心有旁人?”

程小娘也在講義氣,要為好友出謀劃策,自己的事想不明白解決不了,好友之事,那也當義無反顧。

“嘖嘖……唉……怎的來說呢?”扈三娘也頭疼,隻管又說:“我與你一樣……一模一樣……”

“啊?那人也有個外室?”程小娘是氣不打一處來,什麼人物敢如此待三娘?

三娘一手好武藝,腰間兩柄長刀可不是說笑,家中還有莊客數百,何人敢如此待她?

“唉……我自說不清楚,今日便不說,也是不知如何說,來日再說……吃酒。”扈三娘隻管抬杯來。

程小娘自也願吃,一杯就下,來說:“男人呐,真是麻煩事……麻煩得緊。你啊,江湖人物,若是不快,那自然腰刀一拔,是好是壞,求個痛快。我卻不同,思來想去,唉……”

扈三娘也不知多少酒下肚了,說道:“我倒是也想呢,腰刀一拔,求個痛快!”

“那你去啊!”程小娘自己做不到爽快,便是想讓扈三娘做個爽快,如此,她也爽快。

扈三娘陡然一起身來:“那我這就去。”

起身的扈三娘,手已然放在刀柄上了,卻是立馬又坐下了:“不成不成……”

“怎的又不成了?可是那外室也凶悍?武藝也高強?”程小娘臉頰酡紅來問。

“那也不是,反正就是比你這還麻煩……”扈三娘泄了氣,無奈答著。

“你還能比我這般還麻煩?萬萬不能!”程小娘音調起了幾分,怒其不爭。

“定是比你這還麻煩呢,你不知其中,你不懂得……說不清說不清,不想不想……”扈三娘擺著手,又倒酒。

兩人再喝,程小娘來說:“你怎能比我還麻煩呢?你不知道,童樞密已然在來的路上了,他來之後,我就要做個決斷……”

“童樞密是多大的官?”扈三娘問。

“你怎問的是這事?大官,很大很大的官,天子身邊的重臣,你怎不問為何他來了,我就要做決斷?”

“我知道呢,你要做決斷,那自是媒人來了,你若願呢,他幫你說媒,你若不願,那他自就不幫你說媒……是不是這般事?”

“你還真猜得到,你說……三娘,我該如何是好?”

“我不知道……”

“那你說……你覺得哪般好?”

“我覺得啊……”扈三娘心中有一語,卻是不能說,若真讓她私心裡覺得,那自然是不願的好。

但她也知道,這是那蘇將軍的前程。

“我不知道……”扈三娘這麼來答。

就看那程小娘拿著空酒杯在手,在眼前轉來轉去在看,口中慢慢來說:“其實我知道,我自己知道……隻看那些達官顯貴,哪個家中不是那開枝散葉之事?我所求,不多,求個恩愛,奈何……恩愛不恩愛,我不知也,所以,我心中慌亂……”

扈三娘無言。

程小娘看著那空酒杯,還有話語:“但卻先讓我看到了彆人的恩愛……”

扈三娘安慰一語:“我也見著多次了,我看著,也沒看到什麼恩愛啊?”

這安慰的話語,說得直愣愣的。

“你啊……你看不到,我看得到,隻看那孟娘子雖然百般謙虛,卻是一說起來,那笑容著實是真的……豈能不是恩愛?”

“啊?”扈三娘理解不來。

“哎呀,你不懂……回家,回吧……今日愁完了,明日再愁吧,還有幾日呢……”程小娘起了身,直往外走,顯然那酒量其實不行。

扈三娘酒量不差,扶得一把去,兩人出了廂間,那櫃台裡的孟玉樓連忙出來相送,直往店外車架去送,車架旁還有小廝,還有軍漢。

便是府衙內外的安保工作,蘇武越發重視。

到得車旁,那程小娘忽然轉頭拉住了孟玉樓的手,說得一語:“今日攪擾了……”

“這裡是正店,豈能是攪擾,正是來人越多越好呢,當要常來才是……”孟玉樓還是有笑。

程小娘上了車,孟玉樓站在車旁。

隻當是迎來送往吧,那車走了,卻是車簾又開,那車裡程小娘的視線又看了出來,又多了幾分打量。

孟玉樓笑著,稍稍揮手去,還說:“常來……”

夜裡。

蘇武從軍中忙完,回了住處,進了後院,入了正廳,似也有幾分心中忐忑。

想問,又不知如何去問,總不能當真篤定著人家那程小娘就是看上自己了,就是愛自己愛得死去活來,今日在正店,就是在與孟玉樓示威?或者是上門欺負孟玉樓?

蘇武有一份感覺,但又不作準,作不得準,自就不知如何開口去問。

不問吧,蘇武便又怕真是如此,人家上門把孟玉樓一頓欺負,那自己問都不問一句,那還是男人嗎?

隻待蘇武坐在廳中,思來想去。

卻是那孟玉樓帶著茶盤而來,坐在蘇武身邊,一邊擺弄著那春香膏,一邊隨口說道:“蘇郎可知今日誰人來店裡吃酒了嗎?”

“啊?不知……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蘇武隨口一答,心中卻緊。

孟玉樓笑道:“知府相公家的小娘。”

“哦,她啊,她還出門吃酒呢?看來相公家的家教也不嚴嘛。”蘇武笑著。

“嗯,倒是拉著奴家閒談了幾語……”

“說了什麼?”蘇武心中更緊。

“無甚呢,閒談,就問問奴家買賣生意什麼的,奴家自然謙恭與她來說……說著說著,便也就罷了……”

“哦,想來深閨之中也是無趣,出來見見人,見見世麵。”蘇武隨口答著,心中一鬆,好在,沒什麼示威或者欺辱之事。

卻也有些暗暗失望……看來頭前那不作準的感覺,還真不作準,人家幾麵之緣,憑什麼把自己一個武夫就愛得死去活來?

“還彆說,那程小娘子,模樣可當真俊俏得緊,便是奴家年輕十歲去,也比她不得。”話語隨口在說,孟玉樓帶著微笑,擺弄著茶盞來去。

“這是什麼話,我看來,如今的你,也是可比。”蘇武這話的會的。

“蘇郎吃茶。”孟玉樓茶水擺弄好了。

蘇郎接過,沁人心脾一口喝乾,把茶盞一放。

孟玉樓嬌嗔來說:“哪裡有這般吃茶的?看來蘇郎當真的口乾舌燥了。”

“那可不!”蘇武站了起來,又道:“還要吃人呢。”

孟玉樓立馬放了小勺茶盞之物,雙手抱在胸口,心中已然有了預料。

果然,便隻感覺自己淩空而起了,孟玉樓隻管嬌嗔:“蘇郎又來嚇奴家……”

拔步床心裡在說:這般的苦,不知要受到什麼時候是個頭。

卻是那歇一刻的時候,兩人擁在一處,蘇武正是賢者,腦袋微微放空,眼睛隻看床頂。

卻聽得孟玉樓忽然來言:“蘇郎,這兩日,奴家回陽穀縣去……”

“什麼事?”賢者蘇郎,隨口問著。

“嗯……有人想買鋪麵,出得好價錢,我回去看看,再……也看看布莊的作坊,查查賬冊……”

“嗯,你自去就是,我派人送你去,如今可不太平,也讓顧大嫂與你同去。”蘇武說著,卻是還不安心,又道:“正好,讓二郎也同路去,他最是孝順,也該回家看看兄長了,休沐幾日也好,如此,我就安心了。”

“嗯……”

“怎麼?”

“也好……”

“嗯,來來來,再來香……”

“蘇郎,我想在陽穀多留一些時日。”

“多留幾日就多留幾日,反正什麼事都處理好就是。便讓顧大嫂與二郎也多留幾日,二郎正好也辦個差事,在陽穀招兵,咱畢竟都是陽穀人,家鄉子弟,當是好招一些,隻管讓二郎多多去說……”

“也好……”

“來來來……”

“蘇郎再來可要憐惜……”

“那……我教你個新手段?”

“蘇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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