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願納投名狀!_水滸開局在陽穀縣當都頭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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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願納投名狀!(2 / 2)

船上之人,自也發現了船下有人,便聽大呼:“搬大石來,隻管看哪裡有人露頭換氣,隻管大石去砸!”

咚咚咚的大石砸水之聲,激起水花幾丈之高。

這是蘇武的定計,箭矢再如何大力,也難以入水,這巨石雖然入水之後也沒有多大威力,但畢竟重量在那裡,總有效果,乃至激起波浪,也能讓水下之人來去不穩。

樓船船頭,已然有人取來長長的木杆,左右去撥開堵路的船隻,船隻上也還有大火,想著用火來燒官軍樓船,自是撐開去就是。

船頭前箭矢也在不斷去放,樓船當麵,已然沒有賊人敢輕易暴露身形。

樓船繼續在走,一直在走。

阮小二技藝著實了得,終於在水下鑿卷一塊鐵皮,已然看到木頭了,卻是陡然發現,頭頂船隻忽然快了幾分,連忙奮力踩水去追,便是要追到剛才之處。

卻是船隻越來越快,阮小二心中立馬泄氣,便知頭頂大船駛出了水汊,要去寬闊之處了。

阮小二連忙去拉頭前的阮小七,用手勢比了比,走,得走了!

如今已然氣力使去了大半,若是真跟著到了寬闊之處,隻怕再想藏身而逃就難了,到時候不免就要換氣露麵,官軍小船左右散開來,豈能看不到?得走了。

哪裡知道,阮小七還不願,指了指自己頭頂,已然也是鑿破了鐵皮,看到了木頭,舍不得就此退去。

卻是阮小二伸手就去拽,一把拽住阮小七,便是身形一頓,那船底已然遠去好幾步,再頓一頓,船底又去好幾步。

隻待船底遠遠行去,兩人才敢稍稍露出水麵換氣,已然也是憋氣憋到極限了。

那阮小七還來一問:“哥哥,我已然就要鑿開了,你怎不等等再拉我?”

阮小二無奈來答:“你自是本事大,但鑿開一處有何用?”

阮小七微微一想,便也是,兄弟們都不曾鑿開,他一人鑿開一處,沒有意義,船內之人,說堵就堵住了。

唯有到處漏水,才能沉船,一處小漏,不是大礙。

阮小七轉頭問:“哥哥,這可怎麼辦?官軍船隻已然全力往水寨去了。”

“還能怎麼辦?趕緊尋船去,往山寨去援你五哥!”阮小二如此說著,立馬潛下,當去尋船快歸了,阮小五守在水寨。

水寨,便是梁山岸灘靠近水邊的大寨,官軍登陸之後,水寨首當其衝。

破得水寨,官軍便可直衝入山寨,再也無有阻擋。

宋江倒也不是沒想過要把整個梁山都用高牆圍起來,便是岸灘這邊,也都建起高牆。

隻奈何……工程量太大,無異於建造一座不小的城池,實在難以做到。

不僅需要無數的建材,也需要大量的人手,這些都還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時間,若是再等得兩三年,興許這件事還真能做成。

回過來想,若真是岸灘已然被占去,即便建了這麼一座城池,意義也不大了,梁山高處之上,連水源都沒有了,困在孤山之上,要不得幾日,死期也就到了。

所以,守山,就要守水寨。

阮小二阮小七,此時擋不住官軍去路,那就隻有一心回去守那水寨了。

混江龍李俊,自還在後,不知頭前發生了什麼,隻看得官軍之船都往那寬闊處駛去,便是又急又罵:“阮家兄弟這是乾什麼吃的?怎的放了官船出得水汊?”

“李頭領,怎麼辦?”身旁問話的,是出洞蛟童威。

怎麼辦?

李俊往前去看,隻看那官船越行越快,還能怎麼辦?便是大喊:“快,回水寨去守。”

水寨有兩座,梁山下岸灘邊,左右各一座,互成犄角之勢,左邊是阮氏兄弟,右邊自就是李俊與童威童猛。

官兵已然過了水汊去,李俊更是親自去搖櫓,搖得飛快,便是怕那官軍船隻先到,怕那童猛一個人守不住右邊水寨。

隻待李俊奮力搖櫓,靠水寨而去,就看那官軍船隻,忽然慢慢都在停了,就停在岸灘一二裡之外。

山後,宋江隻聽得官船就要登陸,連忙驚慌而來,當真看到了官船在遠處,入得李俊右寨而來,便是喝問:“何以未把官船堵住?”

李俊委屈不已,隻答:“哥哥,官船未走我這邊,走的是北邊,我自連忙去追去幫,哪裡知道,阮家兄弟忽然就放官船過去了。”

一旁吳用聽來,便是麵色一黑,連忙解釋:“哥哥,阮家兄弟必不會輕易放官船過來。”

宋江大怒,抬手指向水麵:“那他們是怎麼過來的?”

吳用一時無言,其實也沒想明白。

卻見宋江腳步就起,往那左寨而去,恨恨在說:“便是當真吃裡扒外,當場擒拿斬殺。”

吳用立馬跟隨而去,在後麵說:“其中定有曲折,哥哥一定問個清楚,萬萬不能臨陣斬將……”

宋江隻管上馬去,打馬快走,吳用飛快也跟。

那左寨一入,不等宋江呼喊,阮家兄弟已然近前拱手。

“來人呐,把這三人綁了!”宋江大呼,顯然已是怒上心頭來。

三人連忙跪地就拜,阮小二開口就說:“公明哥哥容稟,那官軍之船,都在船底裝了鐵皮之物,著實鑿不開啊,且那官船行得極快,沒那麼多時間去砸,著實又擋不住,非我等不儘力!”

吳用連忙也來拉:“哥哥哥哥,定是不假,定是如此!那蘇武何許人也,豈能當真無備而來?豈能當真又走那高俅的老路?是我算計不深啊!我之罪也,請哥哥饒恕了他們兄弟吧……”

宋江此時,才略有冷靜,左右看了看,又看了看那水麵遠處,兩手一攤,隻問:“學究,而今,如何是好?”

宋江話語說完,似已然有些無力了。

後寨正在打得激烈,官軍那石砲已然把牆頭上的垛口都砸平了。

前寨,官軍已然就要登陸……

“事已至此,放手一搏就是,哥哥,咱兄弟們個個不怕死,咱拚了就是……大不了……定還有再起之日啊!”

吳用連連在說,也往宋江的心坎去說,再起之日,便是宋江頭前之語。

宋江更有了幾分冷靜,看去水麵,問得一語:“學究,怎的官軍又停船了?”

吳用此時才鬆口氣去,先與阮家兄弟擺擺手,示意三人退一些去,再定了定心神,想得一想,再說:“官軍大概是在等援軍到來。”

宋江左右踱步,皺眉不止:“當有個應對之法才是!”

是當有個應對之法,吳用努力去想,又是緊張不已,左右去看,前後也看,如何應對?

“決死岸灘就是!”吳用這麼來應對。

宋江微微抬頭仰麵,看了看天,再閉眼,一口氣歎去……歎得長長……

那阮小二來說:“我兄弟自是駕船再去,與那官軍決死在水中!”

吳用立馬大急,連連擺手:“官船高大,難以攀登,與其如此,不如緊守水寨,讓官軍來打,可占地利也!”

宋江張開眼睛,仰麵擺正,看得左右,隻淡淡一語:“學究,你就在前寨坐鎮,後寨也是緊急,我往後寨去安軍心,你我同心,共渡此番劫難!”

說著,宋江起步也走,阮家兄弟又如何真能殺得?即便要殺,也不是此時此刻了……

發泄了一番怒氣,宋江徹底冷靜。

吳用看著宋江背影而去,微微有些愣神,山東呼保義也好,鄆城及時雨也罷,孝義黑三郎又如何?

許是……

宋江打馬去也!

吳用愣神也恢複了,隻管左右來說:“緊閉寨門,準備官軍來打!”

阮家兄弟拱手一禮:“得令!”

看著漢子們開始忙碌,吳用往高處去站,看著漢子們臉上那略顯驚慌失措的表情。

吳用轉身去看那梁山,也深深一口氣歎去……

許久之後,遙望水麵遠方,大船小船無數,正在彙合……

官船開始再動,不論大小,皆往岸灘駛來,大船百十步再停,小船開始直接登岸,再又小船又回,去接那大船之人。

也看著官軍如此忙忙碌碌……

按理說,官軍登陸,合該上前去擊,趁著立足未穩,興許能把官軍再趕下水去……

吳用卻是沒有下令,隻看那最初上岸的官軍,看那鐵甲漢子手中拿著的碩大的樸刀,吳用沒有下令……

便是也知,就憑水寨裡的這些人打殺出去,自當是有一番血戰,又能如何?

勝不了的!

雙方多死幾個人罷了。

卻見另外一邊的水寨,當真衝出一隊人去,直有一二千號,往那岸灘去奔。

岸灘上的官軍,才上來四五百個,竟是也不整什麼隊列,就往那邊去迎。

吳用微微閉眼,不看了……

大勢已去了!

一會兒……

那蘇武蘇將軍,上得岸來,應當又會來喊一喊吧?

喊著,吳學究在不在,見一麵如何?

或者來喊,學究,好久不見,故人來了,豈能不出來一會?

吳用想著想著,轉頭去看那梁山,還有無數慌亂的老弱婦孺之輩也在山寨之中,想來蘇將軍不是那濫殺無辜之輩……

看一眼去,就看那邊水寨與官軍對壘大戰,其實已然早有預料,蘇武軍中許多消息早已打探了好幾番,那官軍領頭一個,定是東平府下陷陣營武二郎,那武二郎就使大樸刀。

那大樸刀掄起來,哪裡會有一合之敵?

那一千兩人,何以能是蘇武座下陷陣營的對手?

哪一次,山寨裡的大軍,打得過蘇武麾下的軍漢?

人多也好,人少也罷,哪一次遇到那蘇武,不是落花流水死傷無數?

今日,亦然。

身邊阮小二還來問:“學究,要不要出兵去助?”

吳用不答話。

阮小二著急不已:“學究,官軍登陸還少,正當出擊一戰啊!”

吳用還是不答這話,而是轉頭來,上下打量了一下阮小二,問了一句突兀之語:“二郎啊,你會不會怪我昔日帶你去劫那生辰綱?”

“學究這……”阮小二愣了愣,便是再說:“學究這是哪裡話?”

“那生辰綱劫來了,兄弟們也沒過上多好的日子……我怕你們兄弟三人怪我呢……”吳用如此說著。

昔日劫生辰綱的領頭人,說是晁蓋,其實是吳用。

“不怪不怪,豈能怪學究,便是沒過上什麼好日子,劫得那奸佞蔡太師的錢財,我心中便也舒爽!”阮小二答道。

“不怪我就好啊……”吳用點著頭。

“學究這是怎麼了?”阮小二再問。

“我興許還將帶著你們做一件事,你們當也不會怪我,是嗎?”吳用問著。

“學究,便是生死之時了,生也不怪,死自也不怪,咱們兄弟,生死自在一處就是!”阮小二莫名也起了幾分悲憤。

“好好好……”吳用連說三個好,再看那岸灘大戰,那武二郎已然就衝到了右邊水寨之外了,一路殺的人,頭腳相連,枕去一地。

不知多少人在抱頭鼠竄。

那武二郎把腳步停在水寨之外,正是耀武揚威,好生了得。

隻看身後,那大船的人也開始乘小船上得岸來,還有許多物資在搬運。

那蘇武當是上岸了,岸上絲毫不斷,幾千人開始在整隊,那武二郎也帶著陷陣營在回。

吳用心中在猜,猜蘇武是先去打那右邊水寨呢?還是會先來左邊水寨。

吳用猜定了,左邊,自己這邊。

果然,那蘇武大軍未動,帶著百十人就往左邊而來。

吳用就在寨牆高處,遠遠去看。

那蘇武來了,百十步之外,開口放聲:“右邊李俊童威童猛,左邊阮家兄弟,未想,學究竟然就在水寨之中,幸會!”

吳用拱手一禮:“吳用拜見蘇將軍!”

“好說!”那蘇武點著頭,果真來問一語:“吳學究,出來一會?”

“也好!”吳用並不錯愕,立馬就答。

卻是左右,阮氏三兄弟一臉錯愕,就看吳用轉身,兄弟三人立馬去攔。

阮小二開口:“學究,何以中他奸計啊?”

阮小五接著說:“學究,此去,他定拿你性命威脅我等!”

“是啊是啊,學究,你這一出去,豈還有命在?”阮小七更是攔得最前。

吳用左右看著,並不急著走,而是說道:“我已見他兩番了,你們也不是不知,我心中有數,這不過是第三番而已。”

“學究,以往不同,此番正是決生死……”阮小二再來說。

“是啊,決生死,所以,我才更要去見他……”吳用歎息著。

“這是為何啊?”阮小二更來問。

吳用笑了笑:“昔日帶你們兄弟三人去劫生辰綱,你們信了我,今日,我帶你們生死之間,尋條生路,你們也當聽我的……”

“啊?”阮小二愣在當場。

“什麼生路?”阮小七更是聽都聽不懂。

卻看阮小二忽然讓開了路去,隻道:“學究,當真可行嗎?”

“我若心中無底,自不敢如此,放心。”吳用鄭重點頭。

阮小二讓到一旁,左右來說:“讓學究去吧……”

阮小五已然讓開,阮小七愣了愣神,直到阮小二輕輕來推,才把道路讓去。

吳用立馬快步而下,水寨門開了個縫隙,吳用就出。

外麵也就是蘇武那百十號人,蘇武等在遠處,倒也不急,看著吳用快步走來,臉上微微在笑。

因為看得那吳用快步極快,但身形卻躬,那雙手拱在頭前,就這個姿態,蘇武豈能不笑?笑得爽朗。

與聰明人打交道,真是省心。

“拜見蘇將軍!”

近前,吳用已是躬身大禮。

蘇武抬手去扶:“學究,你我已然老早相識,神交已久,豈需多禮?”

“將軍神武不凡,一介村夫,豈敢無禮。”吳用雖然被蘇武扶起,但話語之中,不敢隨意。

“好了好了,來……學究隨我轉頭去看,那邊還有一座水寨,當如何是好啊?”蘇武問著。

“回將軍,那三人依托水路,販賣私鹽出身,多是悍勇之輩,那童威童猛算是……老實人……”

“嗯?私鹽販子裡還有老實人?”

“將軍容稟,那李俊是義氣之輩,昔日乃揭陽一霸,與那催命判官李立最是交好非常,李立卻早已亡於將軍之手,他又最是拜服宋押司,將軍想要好水軍,但此人怕是難以馴服,那童威童猛,雖然也重義氣,但多多少少,還有馴服的餘地……”

“你去勸說?”蘇武問。

“在下願去勸說童威童猛,但不是現在……”吳用躬身答著。

“那是何時?”蘇武再問。

“還請將軍……攻破那水寨!”吳用躬身一禮。

蘇武點點頭:“怎麼打?”

“在下願納投名狀!”吳用一語。

“這個時候……”蘇武猶豫一番,再說:“這個時候納投名狀,倒是還來得及,算是最後的機會了,吳學究善於心計啊!吳學究,請!”

(兄弟們,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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