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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兄長豈會落敗?(2 / 2)

此時,自就要上史文恭了。

蘇武鏗鏘開口:“你去,三十合內,拿下此人!”

史文恭心中其實激動非常,隨軍已然許久,其實從未真正如此表現過,也因為他來得晚,雖然眾人對他不曾有什麼慢待之處,但論地位而言,他著實低人一頭。

此時捉單,史文恭豈能不自信,正是出彩之時,隻管拱手一禮:“末將領命,不必三十合,二十合,二十合內不拿下此人,末將提頭來見!”

如今也是官職在身,前程就在眼前,史文恭也知道,如今這般局勢,隻要當真努力,眼前就是樞密院都承旨,得個將軍之名並非什麼難事!

機會來了,正該把握。人生際遇,不外如是,昔日裡給豪強之家當個教師,領一份錢財,哪裡想到會有今日?

話語答完,史文恭躍馬就去,一杆長戟在手,橫在馬側。

卻是那劉贇久久不得回應,正說猖狂之語:“爾等竟是如此怯懦,膽小如鼠,我一人一騎在此,竟無一人敢來應戰,便是如此軍將,也敢與聖公為敵,我自回頭領兵,打得你們丟盔棄甲、跪地求饒不在話下!”

是激將,更是打擊宋軍士氣。

卻是話語剛落,一騎從宋軍人群而來,一杆長戟橫在半空,一身嗬斥就來:“小賊安敢放肆,蘇將軍座下,營副指揮使史文恭是也,正來取你項上人頭。”

蘇武聽來,還就真是那個味道。

為何非要是這個味?機會在此,揚名立萬,豈不就是如此?

那劉贇麵色一沉,催馬就動,一杆長槍也來,等的就是此時,隻要一戰而勝,十萬之軍,必是歡呼雀躍而起,到時候鼓聲大作,軍心士氣如虹!

兩人催馬就迎,馬速皆是不快,就看史文恭大戟不刺,橫掃而來,隻想一番把那劉贇掃落馬下。

那劉贇也不是慫人,正是來效死,隻管橫槍去擋,後招也備,準備借著馬匹錯開,一擋一回,便也當把史文恭捅落馬下。

便聽噹的一聲,劉贇立馬大驚,隻感覺手臂酥麻不止,心中已知,托大了,來將當真也是了得非常之輩。

但馬匹錯開,劉贇依舊強忍著酥麻回槍捅刺。

卻是視線剛回頭,已然看得那大戟更來,剛才掃來,是從左至右,現在竟然是回了一圈,從右至左,也是轉身來掃。

甚至那史文恭還換了手持戟,掃得更是順手而又快速。

這等武藝武技,劉贇隻感覺是生平僅見,比那聖公座下四大元帥也好似還強一分。

此時劉贇手中的長槍,哪裡還捅刺得去,隻管豎槍來橫擋。

又是一聲金鐵交擊的巨響,兩人馬匹錯過,一個心中驚駭不止,一個心中反倒鎮定了幾番,已然互相試出了深淺。

卻是對麵十萬之眾當中,方貌看得當真宋軍應了鬥將之事,當真打起來了,便是心中大喜,開口來說:“好好好,那蘇武竟是當真出人來鬥,不知深淺,正中我計也!”

一旁張威也說:“他們自是不知兄長之能,哈哈……”

方貌更是大呼:“都喊起來,為劉將軍助威!”

隻待方貌一令,左右之人皆是歡呼而起,隻待左右之人一歡呼,立馬又是前軍外人再呼,隨即歡呼此起彼伏,數萬人,十萬人,跟著歡呼大作。

自也是收攏人心之法,隻待劉贇當真得勝,這歡呼之下,正是軍心可用。

再來大戰得勝,勝得如此精彩而又傳奇,往後之軍心,也就再也不必擔憂了。

那邊,兩人打馬再對,史文恭已然心中有數,這劉贇能耐不小,但也大不到哪裡去。

史文恭更不捅刺,隻管左右去掃,淩空去砸,勢大力沉,一杆大戟,比手臂用得還熟練。

便是史文恭的兵刃,比劉贇還重幾斤,但卻每一招都比劉贇又快一分。

劉贇之苦,自不用說,旁人來看他,看似他與史文恭打得有來有回,卻是他自己知道,技藝上已然落了下風。

此時兩人馬匹也不錯去了,便是史文恭故意如此,故意勒自己的馬正麵去擠那劉贇的馬,把劉贇的馬擠偏之後,如此兩馬就並駕齊驅了,兩人也就成了平行姿態。

史文恭便是要速戰速決,你道史文恭座下是何馬?照夜玉獅子,這是昔日晁蓋去打曾頭市的借口。

便是史文恭的馬,也比劉贇高了半頭,史文恭的馬術,更比劉贇嫻熟幾分,逼著並駕齊驅,隻管是大戟上麵在砸,大戟末尾長杆去挑,來回又是戟刃去切。

為何史文恭熟用一手方天畫戟,就是因為方天畫戟技巧更多,練得上乘,更利於捉單對敵,更能凸顯個人勇武。

昔日裡,史文恭也是靠著這一手眼花繚亂的個人勇武之技,才在曾頭市謀得那份教師的差事,這是他吃飯的手段。

在千軍萬馬中,倒也並不一定顯得格外強大,但在這捉單之中,那真是百般手段花樣而去。

相比而言,劉贇手中的長槍,捉單的技藝之上,那就真的顯得乏善可陳。

隻看劉贇一個不慎,被那抽回來的畫戟側刃劃在臉上,立馬是血流不止。

史文恭還要出言去說:“你這廝,口中叫得凶,竟是個銀樣蠟頭槍!”

劉贇聞言大怒,正來效死,便要拚命,頭前沒想過輸,便是不覺得朝廷那些領俸祿的軍將會有多厲害的捉單技藝,朝廷軍將他見多了,最會的不是武藝,而是吃兵血扣糧餉,哪裡有個人勇武的?

卻是此時,陷入這般境地,無論如何,此戰輸不得,一敗,本就搖搖欲墜的軍心,定更是雪上加霜。

拚命了,劉贇之看那史文恭大戟又從側麵橫掃而來,便是不管不顧,一槍而去,勢如閃電,就是要把史文恭捅落馬下。

便是哪怕不勝,兩敗俱傷也不是不可!

卻看那史文恭竟是嘴角有笑,座下健馬好似有靈一般,隻在史文恭腳跟一磕之下,馬匹陡然加速,一躍更遠。

劉贇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史文恭身形快進了一步,看著自己槍頭失去了目標。

便是一身悶響之後,劉贇心中還有一念,不好不好……

已是天旋地轉!

再看史文恭,就在頭前不遠,猛然一勒韁繩,那健馬雙蹄騰空而起,硬生生就站了起來,也止住了腳步,隻待韁繩一拉,站起來的健馬再落下,竟已是轉了方向。

動作一氣嗬成,當真說不出的瀟灑威武。

蘇武一聲大喊:“好!”

武鬆魯達等人,儘皆叫好。

武鬆更是來說:“還真不知哥哥在曾頭市帶回來的這個教師,武藝如此了得。”

武鬆是真不知道,他知道史文恭有一手好武藝,僅此而已,卻是真不知道高強到了這個地步。

那史文恭平常裡,雖然也有展露,但也知道,不能真落了誰人臉麵,今日才真正一展雄風,讓所有人都看得個清清楚楚。

魯達也說:“難怪哥哥點他第一次出戰呢,昔日裡,倒也對他失敬了幾分。”

蘇武聞言隻笑不答,而是左右去看,軍漢們個個喜悅非常,連聲叫好,此起彼伏。

這鬥將之事,平常裡難得發生,但真發生了,卻也真有意義。

就看史文恭一氣嗬成轉頭來,那地上的劉贇,早已蜷縮成了一團,不是他不想站起,而是側麵肋骨即便在甲胄之內護著,也是斷了無數,不僅是疼痛難忍,更是胸腔之內氣息不通。

史文恭大戟就去,戟頭直從麵門紮入,殺人之事,就是這麼簡單。

也不下馬,隻管再把大戟的側刃尖頭紮在那劉贇的口鼻之中去,如此打馬就走,竟是勾著劉贇的屍體飛奔而去。

飛奔去哪?

自是往敵人陣前在奔,蘇將軍親自點名,給了這個機會,今日要在軍中揚名立萬,萬軍當麵,那就要做那等豪氣乾雲之事來。

蘇武看得,也不阻止,隻是回頭一語:“準備擂鼓!”

也做準備,一旦方貌全軍要出,蘇武這邊自是第一時間擂鼓也去。

卻是對麵方貌,正在目瞪口呆,一切發生太快,兩人本還並駕齊驅在戰,怎的忽然劉贇就如此殞命?

那宋將更是用大戟勾著劉贇的屍首打馬倒拖而來。

一旁飛虎大將軍張威,也是大驚失色:“何以……兄長豈會落敗?”

自是不敢置信,自家兄長,張威豈能不知劉贇武藝之強?天下英雄豪傑無數,劉贇之能,哪裡都可去得,便是聖公座下四大元帥來鬥,也不該如此輕易勝得了劉贇,便是百十回合之外也不一定!

方貌此時也是色變,他知道大事不好了,剛才歡呼雀躍的十萬大軍,此時已是戛然而止,心中大急,立馬左右去問:“何人再戰此宋賊?”

當麵還有飛將軍五人,分彆是飛虎大將軍張威,飛熊大將軍徐方,飛豹大將郭世廣,飛天大將鄔福,飛雲大將苟正。

至於飛山大將甄誠,飛水大將軍昌盛,這兩人並不在近前,而是在側陣兩翼。

五人互相對眼,皆是麵色有白,這史文恭,著實強得超出了想象,自是沒有一個人敢誇海口出戰史文恭!

方貌更是大急:“如何是好?這般如何是好?”

史文恭已然就要近前了,卻也是三四十步停下,這個距離比較安全,若是敵人一擁而上,也還容得他打馬轉頭。

隻看史文恭把那大戟勾著的屍首往前拖了拖,拖到自己身前,也讓賊人都親眼看著,便是開口:“如此小賊,也敢在我軍陣前放肆,我不過一個小小營副指揮使,蘇將軍座下,悍勇之將無數,爾等還有何人?若是不想死,速速跪地求饒,興許將軍慈悲,放爾等幾條狗命!”

方貌看著當麵史文恭,竟是已然轉頭去,便看那令兵與鼓手,大駭是其次,大怒更多,便是今日之戰,必勝之戰也,既然鬥將不成,那也還有精銳之兵,隻管擊鼓而去,先贏再說。

頭前想著贏得精彩好看,贏得傳奇去說,此時隻想,能贏就行了。

卻是飛虎大將軍張威咬牙左右一語:“兄弟們,當斬殺此獠,以振軍心士氣,諸位隨我同去,共戰此猖狂之人!”

著實是剛才方貌問的話語,眾人一時不敢答,稍稍一頓之後,心中又生慚愧,用命之時,豈能怯懦?

事關重大,豈能不去?這史文恭過於猖狂,無論如何,必要當麵斬殺。

張威一語罷,還有四飛將點頭來應,也不多言,五人打馬就出,直奔史文恭而去!

史文恭見得五將同來,打馬就起,也是聰慧非常,這麼來一趟耀武揚威的時候,史文恭也有思索。

此時打馬並不是上前去迎,更也不當是轉頭就跑,那該怎麼辦?

就看史文恭橫著而去,便是在敵陣麵前,橫向飛奔不止,隻引得五騎快馬來追。

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那就拖遝時間,史文恭知道,將軍見此,定會有人來助。

果然,蘇武一見此景,立馬開口在點:“呼延灼、楊誌、孫立!”

喊到這裡,蘇武稍稍頓了瞬間,再加一語:“王荀!你四人速速去助!”

呼延灼第一個快馬就去,楊誌也跟著快奔,孫立稍稍慢了一步,便是也沒想到將軍會點到自己,雖然馬步稍慢,但病尉遲孫立心中大喜。

最驚喜的,莫過於最頭前的王稟之子王荀,他知道,將軍剛才似還有疑慮,便是還不知他的能耐,既然將軍還是點了自己,那就讓將軍當真看個真切。

王荀雖然反應最慢,但人在最前,打馬就是第一個去,還回頭一語來說:“父親,你顧好軍陣,我去也!”

王稟點著頭,卻是叮囑一語:“我兒小心啊!”

終究是父子有情,卻又是軍陣之上,說了,但也說不得太多,唯有王稟的眼神,一刻也不離兒子的背影。

蘇武為何不點武鬆魯達,因為武鬆乃第二陷陣之主將,魯達更是重騎之主將,鬥將隻是眼前,一會兒還是要有大戰,重要主將,豈能脫隊?

一會兒林衝,要領側翼輕騎,自也不去。這就是為何正經作戰,不會發生鬥將的原因,勇將本就是領兵之將,豈能讓那些領兵之將脫隊去單打獨鬥?

就看四騎飛奔而去,王荀在第一,呼延灼第二,楊誌孫立在後。

頭前五賊騎,正橫著在追史文恭。

方貌此時,已然也是無奈,隻想著當是速速把那史文恭斬落馬下才是,麾下八飛將,雖然劉贇最強橫,但其實個個都差不多,都是武藝極其高強。

如今這般局麵,擊鼓進軍怕是要等一等了,隻待有一個結果再說,隻因為各部精銳領軍之將,都已然在追那史文恭。

又看宋軍也再出四騎而來,不多不少,方貌是皺眉不止,卻是也還想,官軍有史文恭這一個強將,那是僥幸。

官軍他見了無數,多是那無能之輩,那蘇武麾下,當不可能還有好幾個勇將。

此番再戰,那當是五人捉單,即便史文恭難下,把另外四人斬落,似也可以是大獲全勝之局。

方貌想到這裡,心中又定。

果然事如所料,那史文恭敵不過五人,橫著在走,見得援手到了,正彎折又來,正與那援手去會。

那就打!

方貌牙關一咬,怒火在臉,八彪騎,八飛將,從未一敗,今日雖然失了一陣,但五對五來,定然大勝,先斬其他四人,再共擊那史文恭!

方貌左右一語:“喊起來!”

便是周遭之賊兵,立馬在喊,片刻之後,十萬之人,又是山呼海嘯,殺啊打啊!還有那喝彩之語,必勝必勝。

當真十萬人一喊,有一種地動山搖之感,仿佛呼喊籠罩寰宇。

正等史文恭打馬彙了四個援手,馬匹再騰空而立,轉頭來衝。

史文恭直去那飛虎大將軍張威。

呼延灼雙鞭在手,正去那飛熊大將軍徐方。

楊誌一杆長鐵槍,自對那飛豹大將軍郭世廣。

孫立也是一柄長鋼鞭在手,盯著飛天大將軍鄔福。

婺州兵馬副總管王荀,已然把手中鋼槍打在了飛雲大將軍苟正的頭頂之上。

一時間,戰得是天昏地暗,兵刃來去皆是殘影,叮噹之聲此起彼伏。

那方貌雙眼,到處去看,四處去瞧,隻看來去幾番,見五對都是僵持局麵,這蘇武麾下,怎的與以往碰到的官軍皆是不同?

怎會如此?吃皇糧領俸祿的軍將,豈能個個如此武藝高強?

方貌心中莫名生起一念來,許……不該如此托大,不該要贏得什麼精彩好看,不該去想什麼軍心……

不該搞出這一番鬥將之事來……

(兄弟們,這章也不好寫,寫得慢,以後當是不會再寫這種大規模鬥將是主要戰爭場麵的劇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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