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看著月萌的神情,聲音不由自主的開始心虛起來。
“嘖嘖嘖,你膽子真大啊,就不怕主人回來把你吊起來打啊,而且你才一花天仙的修為吧,你這修為出去可是很容易變成烤麒麟的!”月萌嘲諷道。
“你不是也才二花天仙嘛,我很快也會.突破”
大白感受到月萌散發出來的三花天仙氣息,有些結巴道:“你你.你突破了?”
“我可不像你,天天就知道偷懶!”月萌冷笑道。
“那個,月萌既然你突破了,那不如我們一起吧,有你在我們絕對不會出現意外的!”大白試圖拉攏道。
“是去玩嘛?巴利可不可以一起去!”巨大的隱約將兩獸籠罩,額頭長出獨角的巴利有些憨厚道。
“三花天仙?”大白感覺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吧,為什麼巴利也突破了?
“這都是月萌姐的幫助。”巴利憨憨道。
大白猛地轉頭,臉色有些諂媚道:“月萌姐,你覺得我怎麼樣?”
“嗬嗬,你也想要?”月萌拿出一顆金燦燦的仙丹道。
大白連連點頭。
月萌隨手拋給他道:“這仙丹是我新研製的,我給它取名為破道丹,主要作用你也看到了,就是為了幫助突破的,隻不過這個仙丹是因人而異的,能不能突破不一定的。”
“咕咚”
大白眨巴了下眼睛,和月萌大眼瞪小眼,一時間場麵有些寂靜。
“好像沒什麼變化啊!”大白有些奇怪道。
話音剛落,一股強大的靈力從體內爆發,外溢的靈氣凝結成一片片雲霧。
“昂”
高亢的麒麟音響起,大白順利突破二花天仙。
“居然真的突破了!”大白很是歡喜的摸了摸自己的身體。
“既然如此,那麼我們”
九龍山
傅善雲靜靜的站在最高的山石上,有些深邃的凝望著下方。
鬱鬱蔥蔥的九龍山密林中,隱約有一些修士在流竄著身影,這些都是餘白派來監視的修士。
“為什麼不動手將這些探子解決掉?”高文有些暴躁道。
傅善雲淡淡搖頭:“處理掉又有什麼用?還是會有的。”
“那就一直殺!”
“然後呢?這些遁法如此差勁的修士,八成就是一些散修,這種修士在整個黃金沙漠多了去了。”
“打下十三號城的星月城,資源多了去了,還怕沒有散修賣命?”傅善雲冷笑道。
高文張了張嘴,有些泄氣,傅善雲說的就是事實,自己也沒有辦法反駁。
“最關鍵的是,我們不是星月城的對手,據說那城主也是五行宗的弟子,他既然做出這等事,外界的五行宗應該是發生什麼大事了。”
“我不覺得他會放過我們,也許我們該想想其他的路。”
高文眉頭一皺,語氣有些不善道:“你想投降?你我兩人都是三花天仙,其他生存點彙聚的天仙修士也不少,就算是和十三號城相比我們的整體實力差距也不大吧!”
“之前那次進攻我們不是也擋住了。”
“我不覺得星月城就隻有這點實力,罷了,到時候再說吧,總得正式交手一下吧!”傅善雲搖頭道。
“哦,交手一下?”影妖無聲無息的從傅善雲的影子中鑽出,黑色的刀刃在給喉嚨上留下一道碩大的豁口。
“陰愈!”
傅善雲掌心在喉嚨一抹,傷口快速愈合。
“斑斕!”
巨大的猛虎虛影將影妖覆沒,底下的山石化成一堆粉末。
煙塵散去,影妖完好無損的站在原地,手中出現一份密信,拋向二人道:“這是主人給你們的最後通知!”
“嘭”
影妖化成一道黑煙,正大光明的從兩人眼前消失。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修士?”高文有些皺眉道。
“不對,應該是靈獸,它身上有一股野性!”傅善雲冷聲道。
“靈獸?”
“嗯,星月城的城主陳九歌據說就是一名禦獸修士。”
“禦獸修士?如果隻是禦獸修士的話,也許我們可以實行斬首計劃!”高文眼前一亮道。
眾所周知,禦獸,蟲師這種依靠外物的修士,一般來說本體都不會很強大。
“彆想了,剛才那靈獸可以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我們身邊,你覺得我們的隱藏能力可以比的過嘛?”傅善雲打破了高文的幻想。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就不信,他能直接將我們全部打殺了!”高文有些暴躁道。
十三號城中
陳九歌聽著小影的彙報,有些驚訝道:“居然有兩個三花天仙?”
“這樣看來的話,無法打下九龍山也不能怪餘白啦。”
遲疑了一下,陳九歌最後還是決定自己親自出手,底下的修士不多,九龍山的強度有些超出了,沒必要損失太多的人手。
至於開命和墨鳴,兩人在攻打十三號城的時候,也受傷不輕,畢竟一個是無法寺的,真要出意外了,到時候無法寺上門問話,那就麻煩了。
至於墨鳴的話,陳九歌對天門還是抱有一定的警惕性的,至少不想將自己的實力完全泄露出去。
“先回去一趟!”
另一邊,陳九歌還在回去的路上的時候,大白月萌等靈獸,已經組團前往九龍山了。
本來按照大白的想法自己等人在星月城周圍的生存點展現一下實力,立下一些功勞就好了。
但是因為破道丹的原因,導致大白等靈獸的實力普遍提升一個層次,而且月萌看起來老老實實的,實際上心思比自己還要野。
所以一行靈獸的目標就變成了九龍山。
坐在大白煉製的巨大特製飛舟之上,大白有些瑟瑟發抖道:“我們真的要去九龍山嘛?我聽說那裡的修士很多,連大軍都被擋住了!”
知曉更多一點的銀王道:“其實不是大軍,隻是餘白率領的一支分隊被擋住了而已!”
“那也很危險啊,我們才多少獸啊!”
月萌重重拍在大白的肩膀上道:“怕什麼有我和巴利在呢!”
“希望吧!”大白長歎一口氣,總感覺自己好像上了賊船,明明是自己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