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我要你的爛命做什麼?”
範德爾無語的看著希爾科,接著又看向李克,開口道:“李克,彆在意,他以前就是這個德性,但是我沒想到他老了還能是這個鳥樣子,他以為誰都和他一樣,把仇恨放到了第一位,做什麼都選擇最極端的方式。”
“但是實際上,隻有瘋子才會那樣做。”
“我還以為他會有點改變呢。”範德爾說著,很是不屑。
“有道理。”李克點點頭。
“你們.”希爾科深呼吸一口氣,感到了煩躁。
“有吃的嗎?”範德爾突然問他。
希爾科抬頭,看著天花板,然後低頭翻找起了什麼。
接著,一些用於下酒的東西從桌下被找出。
範德爾好笑的說道:“以前我是站在裡頭的人,這些事都是我做的。”
希爾科對此則是當做沒聽見。
範德爾吃著盤子裡的東西,再次說了聲確實品嘗不出味道。
然後,這兩個人就開始喝悶酒,讓旁邊的李克有些無奈。
“好了,兩位長輩,你們能把話說清楚了嗎?能彆浪費時間了嗎?我晚點回去還要做飯的呢。”
“給金克絲做飯嗎?”
“李克你和爆爆現在到底是什麼關係?”
希爾科和範德爾同時開口,然後,兩人對視一眼。
李克無奈聳肩,開口道:“能麻煩你們趕緊的嗎?解決了你們的問題,我們該談談皮城的事了,我是個有門禁的男人,你們能明白嗎?”
“我晚上九點前要是不回去,金克絲她看不到我,她會鬨的。”
“.”
兩個老男人無語,然後,希爾科放下酒杯,終於拋下了自尊心。
“是我錯了,範德爾,我承認,你當時的想法沒有錯,你死去的這些年裡,我收養了金克絲,一手養大她,我現在能夠明白你當時的想法了。”
“有了女兒,確實是很麻煩。”希爾科認真說道。
範德爾聽了後驚訝的看著希爾科,放下杯子,他動了動眼睛,開口道:“她是我的女兒。”
“.”希爾科深呼吸一口氣,放下杯子,擦了擦手,起身就走出吧台,向著二樓走去。
“好了,我不開玩笑了。”範德爾叫住希爾科。
希爾科轉過身,和範德爾對視。
“殺了你,很抱歉。”
“沒關係。”範德爾露出笑容,開口道:“況且,我也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人,總是會變的,希爾科,你那個時候不能理解我為什麼做出妥協,而我也不能理解你為什麼看了那麼多慘狀後還不肯放棄,但是現在,我或許也能理解你了。”
“所以,我也要向你道歉,兄弟,為我曾經背叛你道歉。”範德爾舉起酒杯,喝了下去。
“但為了祖安的未來,用她曾說過的一句話,人生中最重要的一課,要.”
希爾科眯起眼睛,腦海裡出現了她的身影,那是金克絲和蔚的母親,範德爾和他的摯友,一個有些自戀的女人。
希爾科接上了範德爾的話:
“學會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