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升什麼破級_被S級哨兵覬覦的F級向導_思兔閱讀 

5 升什麼破級(1 / 2)

哨兵禁閉剛結束,卿鳶就收到了提醒她按時到崗的通知,兩份,一份措辭嚴肅謹慎,帶著距離感恰到好處的紳士禮節,一份隔著光腦都能感覺到通知她的人的傲慢輕挑。

她踩著點趕往通知中提到的哨兵基地,她把兩份通知都回複了,不過,隻在給禮貌狼王的回複中提到她會走基地的哪個入口通道。

最終考核前,她也有做過“和低等哨兵進行精神鏈接”的作業,但哨兵都會自行前往向導的基地,不會讓向導到哨兵基地找他們。

所以,這是她第一次親眼看到哨兵基地。

比全息地圖震撼得多,向導基地和它比起來迷你得好像兒童城堡,哨兵基地仿佛一片廣袤的鋼鐵森林,高度科技化的建築連綿到地平線以外,飛行器飛了那麼久,卿鳶也沒看到哨兵基地的儘頭。

正統哨兵和異化哨兵共同生活在這裡,一開始是有分明的界限,儘可能地讓雙方在非訓練時間,不發生摩擦。

可隨著時間流逝,異化哨兵不甘寂寞先開始侵略挑釁,正統哨兵隻能忍無可忍地回擊,他們互相滲入對方的領地,占領標記。隻要他們不波及到基地核心位置,上層對他們的明爭暗鬥也是放任的態度。

雙方哨兵心中的邊界在通過一次次的殊死搏鬥變得清晰,隊員都清楚屬於己方的領地有哪些,隻有肉眼可見的界限變得模糊,這對外人來說不是一件好事,很容易就會踩到立場不同的地界上,會得到什麼下場隻能自求多福。

狼王倒是隨著通知給她發來了一份標注清楚的“內部地圖”,但地圖太龐大複雜,卿鳶看不過來。

還好……卿鳶從飛行器窗口看到了入口處的高大身影。

訣君get到了她的暗示,派人來接她了。

卿鳶一點也不耽誤,飛行器門剛打開,她就快步走出去,可有人比她快得多,如同鬼魅悄然飄落在她的身後,地上顯出他打開巨翼的影子,連同膜翼的實體一起將她上下包圍。

怕嚇到她,站在飛行工具落地警戒線後等她的狼吃了太懂禮貌的虧,慢了一步。

膜翼稍微低下,骨刺彈出,發出刮耳的聲音,卿鳶看著把她和狼族哨兵分隔開的鋒利。

巨翼顯出激進的攻擊性,可文森斯的聲音卻是慢悠悠的:“親愛的向導,你以為不告訴我你要走哪個入口,我就發現不了,你被那些狗東西拐得想要背著我跟著他們偷偷跑了的事情嗎?”

這句話槽點太多,卿鳶隻能挑重點回複:“沒人拐我…是我……”

被狼王委派的狼族哨兵明顯比他的身形清瘦一些,綠色的眼眸也更通透冷澈,看著文森斯,壓抑著的敵意泄出縷縷寒氣:“滾開。”隻要驅逐過他後,他還低下眼,安撫地看了看卿鳶,還是冷冽的聲音,語氣卻緩和許多,“卿鳶向導,不必和他廢話。”

文森斯挑起眉:“狼王就是這麼教你們和軍銜高於你們的長官說話的嗎?”軍靴抬起,往前邁了一步,把卿鳶更好地收進用巨翼劃分出的領地,語速放緩,同樣也是在暗示,不,明示卿鳶什麼,“最喜歡給自己戴上漂亮項圈的小狗崽子難道不應該搶著給上級舔乾淨軍靴,等著我賞你們骨頭吃嗎?”

年輕但冷靜的群狼並未被文森斯的話語激怒,卻在他晃動膜翼,讓骨刺尖銳危險的影子從他們向導白皙細膩的臉上滑過時,眼眸一沉,肌肉繃緊,與他們同高的銀狼精神體,從他們身側的間隙緩步走出來。

每一步都踏著濃濃的戰意。

卿鳶被這麼多,這麼大的狼震住了,雖然她知道狼族哨兵不會隨便攻擊她,但對猛獸的恐懼是她的本能。

文森斯勾起細長的嘴角,興致盎然地將黑翼向後斜展,也做好了迎戰的準備。

在銀狼將要踏過中界線的時候,狼王從他們身後走出來,群狼立刻站好,銀狼精神體也挺直後背,蹲坐在他們腿邊,狼族哨兵們自覺回到族群森然的秩序中,隻有深邃的眉眼間還殘留著對文森斯的厭惡。

訣君也親自來了嗎?卿鳶看著唯一沒有精神體隨行,卻比群狼加起來更具有威懾力的狼族首領。

他看都沒看文森斯,隻看著她:“卿鳶向導,你想選擇誰?”他沒有向她伸出手,甚至都沒有過分靠近她,停在不會給她帶來壓力的一步之外,斂著威壓,專注真摯地看著她,“我和我的隊員會以生命尊重,並守護你的選擇。”

啊,好正式的說法,在狼王自帶嚴厲教導主任buff的注視裡,卿鳶悄悄拔直自己的小身板,儘可能彆和訓練有素的群狼相差太多。

現在不就是決定她要先去哪邊報到嗎?

怎麼搞得像要入黨一樣?

但是不管訣君多像她的教導主任,她都一定會選他們的。

卿鳶沒給文森斯將陰冷狂癲的目光落到她臉上的機會,開口:“我先收到的是訣君長官的通知,也是先回複他的,所以,我想和他……”她還是對上了文森斯的眼睛,慫了一下,“先和他去報到。”

她眼看著文森斯的瞳色變深了,讓她一下想到考核那天他掉在她臉上的口水,胃裡頓時不舒服起來,臉刷地就白了。

文森斯低眼看了下說虛弱就虛弱得要被風吹倒了的年輕向導,皺起眉,都要低下來逼近她的身體停下來,不動聲色地舒展回平時漫不經心的樣子,沒讓人看出他散漫的姿態下緊繃起來的肌肉。

他的手插在做站酷兜裡,冷白的手腕和黑色厚重布料對比鮮明,收起身後的膜翼。

抬眼看訣君,被她選擇的狼王並未顯露出不穩重的喜色,仍然嚴肅地看著他,文森斯舌尖緩緩舔過細薄的唇,他的動作很慢,讓卿鳶把他的舌頭看得很清楚。

他的舌頭比她認知裡正常的舌頭要更細更長,顏色也更嫩,同時又很有力量,控製度超絕,靈活得讓人覺得有這樣的舌頭不去做那種工作實在可惜。

舌過去,在唇上留下水光,再挑起細長的唇角,有種又看不起你,又能輕易誘得你血脈僨張的矛盾感覺。

他向訣君挑眉:“先和你們試試也好,試過就知道了……一群不知道輕重的臭狗,就算有要伺候她的心,你們有那個技術嗎?”

伺候?這隻大蝙蝠語文課是不是體育老師教的?這種語境下,應該用這個詞嗎?卿鳶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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