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喻甜便坐上了前往國外的飛機,由許悅陪同,直至在國外落地,處理妥當後,她才會回來複命。
得知這個消息,花洲不可置信地找到了霍北煜,“你用了什麼辦法,居然能讓她這麼爽快就答應離開?”
霍北煜將自己答應的條件都說了一遍。
花洲摸索著自己的下巴,總感覺哪裡不對勁,“雖說你給得不少,可如果她繼續賴在海城和你糾纏的話,得到的肯定會比這更多。”
更彆說,喻甜非常癡迷於霍北煜,更是對霍太太的位置虎視眈眈。
拿了這麼點蠅頭小利就離開,這不像是她的風格啊!
“十二個億,你管這叫蠅頭小利?”霍北煜睨了他一眼。
花洲立馬舉起手投降,“好好好,我說錯了,這不是什麼蠅頭小利,可的確很反常,北煜,你要小心點。”
說不定喻甜的心裡憋著什麼壞主意呢。
霍北煜頷首,“我知道。”
再說,他有辦法應對。
之所以讓許悅跟著過去幫忙安頓,就是為了安插眼線。
隻要喻甜有回國的念頭,就會被立馬扼殺在搖籃裡。
海城,她不可能再回來了。
“那你現在打算做什麼,都已經把喻甜給送走了,接下來是不是打算和溫念好好過日子了?”花洲問道。
霍北煜嗯了聲。
“具體計劃呢?”花洲追問。
霍北煜卻不理他,隻是拿起了自己放在沙發上的西裝外套,“有這功夫來八卦我的事情,不如先想想,怎麼解決掉你的那堆破事。”
“……”
好心過來想幫他一把,結果還把罵了。
這好兄弟他不要了,誰愛要誰要!
正打算繼續耍嘴皮子,可花洲的電話卻響了起來,是花家的管家打來的。
“什麼事情?”花洲不耐煩地接通。
管家微笑著開口,“老爺子和未來少奶奶約好了一起去看婚紗呢,少奶奶說,特意請了模特來幫忙試婚紗,還說你一定很感興趣,所以讓我打電話問問少爺,你打算幾點去婚紗店,要是去晚了,可就看不著那些婚紗了。”
花洲聽到這話,眼神中的厭惡更深了,“沒空,不去。”
說罷,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等再抬起頭,霍北煜已經走出了辦公室,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嘖,看來他隻能一個人去喝酒了。
……
溫念在家裡整理好了公司的各項資料,打算送去交接一下。
剛下樓,卻發現陸逾白正坐在花壇邊上抽煙。
“師兄。”溫念上前打招呼,卻沒有湊得很近,因為一聞到煙味就讓她很難受。
陸逾白注意到這點,迅速掐滅了手中的煙頭,“念念,好巧。”
“不巧,師兄你應該是在等我吧,而且看起來,應該等了很長時間了。”溫念回答,抬手指了指他手旁的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