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房間中,一點香燭微燃…
點竹聽著魈的稟報,眼眸微眯:“朝廷退兵了?”
“回首領,聽說是皇帝中毒,朝廷內亂,無暇顧及江湖。”魈的聲音中帶著幸災樂禍。
點竹的手在桌麵輕敲,發出篤篤篤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中格外的清晰:“天助我也,將少主喚來。”
“是!”
宮遙徵:…沒錯,我就是天。
角宮之中…
宮遙徵和燕郊下著五子棋,燕郊已經快瘋了,妹妹這是個什麼棋路?
“不玩了,這規則都是你定製的,我怎麼可能玩的過你?”燕郊見宮遙徵又成五子,表示這棋他不下了。
“這規則可不是我瞎編的,你自己技不如人,可不要找借口。”宮遙徵收著手中的白子,反駁道。
“行行行,我技不如你,深夜來找我,不怕你那二哥吃醋啊?”燕郊嘴上說著不玩,但將棋盤上的黑子收了起來,在宮遙徵落下白子後在一旁落下黑子。
“二哥才沒有那般小氣,如今皇帝中毒,你不回去主持大局?”宮遙徵落下一子,問道。
“不急,我現在回去有些招人眼了,那邊我安排好了,到時候自是有人來請我。”燕郊一臉高深莫測。
“以什麼名義?”宮遙徵有些好奇。
“國師!”
“裝神弄鬼的那種?”宮遙徵不由打趣道。
“安邦定國的那種,到時候你來洛陽,報我燕魈的名字,整個洛陽城,你大可橫著走。”燕郊誇下海口。
“所以,編了個什麼故事?我們燕大國師!”宮遙徵看著棋盤上的白子,邊說邊下著套。
“戰神燕川之子,得隱世仙人所救,下山出世救百姓與水火,穩固朝綱!”燕郊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宮遙徵拿棋子的手都有些不穩了:“這還不是裝神弄鬼?”
“我又不玩那些把戲,再說了,以望溪樓如今對朝堂的把控程度,穩固朝綱這話,也不是信口開河,那劉子煜的兒子,若沒有我,還保不下來呢!”燕郊說著,聲音漸小,因為他發現棋盤上的白子已經堵不住了,但阿遙就是不成五字,吊著他,等他什麼時候發現。
宮遙徵見他遲遲不落子,輕笑出聲:“接著說,我保證不贏你。”
“不說了,那些宮廷裡的齷齪,還是不要汙了你的耳朵,不下了不下了,你來就是為了問我這事兒的?”燕郊將棋盤上的黑子一一揀起來,收進一旁的棋盒中。
“不是,想讓表哥借我點人。”宮遙徵說出自己的目的。
“多少?”燕郊都沒有抬眼,直接問道。
宮遙徵伸出一根手指:“一個!”
“誰?”
“如今帶兵攻打無鋒的將軍,蕭啟!”宮遙徵淡淡開口。
燕郊無語:“你直接說借我蕭字軍不就得了,還一個人…”
“借不借?”
“借!你要他乾什麼?我跟你說,他可是個來者不拒的,雖然長了一副好皮囊,但是花心的很,你可千萬不要看上他。”燕郊絮絮叨叨的說著。
“你都說了我是借蕭字軍,自然是排兵布陣啊!”宮遙徵覺得燕郊的腦洞發散的有點太大了,她都沒見過蕭啟。
宮門那麼多帥哥,蕭啟還能…
後來宮遙徵發現,帥哥和帥哥之間是不一樣的,有一種帥叫痞帥,將軍百戰死的那種帥…
蕭啟屬於那種,往那一站,你就覺得他妻妾成群的那種帥!
當然這是後話,現在就是…
燕郊房間的們被從外麵打開了,宮尚角和宮遠徵兩兄弟站在門外,表情如出一轍。
“阿遙(姐姐),天色已晚,該回去了。”
房間中的香也剛好燃儘…
宮遙徵和燕郊對視了一眼,宮遙徵從燕郊眼中看到了,你看,我就說這兩人不出一柱香的時間,必定過來。
反正事情也說完了,宮遙徵起身就走了出去:“是挺晚了,走吧!”
剛走到主殿,就聽宮尚角的聲音:“阿遙來角宮一趟,在燕郊房中待了一柱香的時間,竟是連主殿都不入嗎?”
宮遙徵:……你不是說天色晚了嗎?
“那個,天色已晚,我和遠徵弟弟就先回……”
話沒說完,就見宮遠徵已經先一步進了主殿,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