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忍者是難以承受宇智波的寫輪眼帶來的副作用的。
不說一般忍者,甚至連旗木卡卡西這樣的人,也很難說一顆寫輪眼對他來說到底是增益還是削弱。
甚至不說族外之人,就算是宇智波一族的忍者,開眼之後如果肆無忌憚的使用寫輪眼的話,那後果其實也難以承受。
基於種種理由,羽真在看到了一雙萬花筒寫輪眼之後,第一時間並沒有什麼貪欲,反而是驚奇、警惕的情緒居多。
如果是在成為“白絕俠”之前,他麵對萬花筒寫輪眼大概不會這麼平靜,但現在他已經找到了一種比較穩定的變強方法,也就沒有必要去嘗試另一條更具風險的道路。
理論上講,既然羽真能化身白絕,那麼說不定他能夠承受寫輪眼帶來的風險。
畢竟白絕這東西對於寫輪眼或者柱間細胞這樣的東西的適應力都很不錯。
但凡是得考慮自身的處境,像羽真這種情況,真的能不留手尾地招惹宇智波一族?
白撿的寫輪眼,難保能逃脫宇智波一族的追查,使用這雙眼睛的時候哪怕再偷偷摸摸,也總有走漏消息的時候。
隨意假冒一下宇智波的名頭,他們肯定沒有辦法投入大量精力一查到底,可如果是偷走一雙萬花筒寫輪眼呢?
本來宇智波一族的精神情況就不太穩定,羽真可不想過度刺激他們。
再者說了,羽真的視覺神經肯定不像宇智波一族那樣粗放,一雙新眼睛摳出來插進去就能用了?他也沒那個移植能力。
所以不管是基於感性的個人想法還是理性判斷,羽真大概都不會乾出倒賣人體器官的勾當。
反正現在他也不怎麼怕寫輪眼,算是對此無欲無求。
那麼問題來了,現在該怎麼對待這個宇智波忍者?
如果把這人扔到這裡的話,難保她能夠活下去,畢竟這人受了重傷。
羽真想了想,然後說道:
“給她處理一下傷口吧,一切參照先前的‘千手扉間事件’處理。”
雖說上次是“闖入”,這次是“天降”,兩者其實沒什麼區彆。
無論如何,一個活著的宇智波忍者,肯定比一個死了的宇智波忍者更有價值。
羽真想的是,既然先前能從千手扉間那裡薅到不少東西,現在輪到了宇智波,總不至於厚此薄彼吧?
雖說宇智波一族與千手一族之間積怨已深,但這跟小小的流浪忍者群體有什麼關係呢?
羽真決定但行好事,把自己當戰場紅十字來看待。
他唯一擔心的就是這個宇智波忍者的精神狀態,還是那句話宇智波忍者情緒往往大起大落,萬一她醒來之後搞破壞怎麼辦?
尤其是覺醒了萬花筒寫輪眼的宇智波忍者,某種意義上他們最起碼都得算偏執狂。
就算不搞破壞,一覺醒來行“狂笑四傑”之舊事也很讓人受不了的,坦白講,他們笑起來非常嚇人。
不管有沒有偏見,一個正常人如果走進了精神病院,總是會小心翼翼地繞著病人走的。
營地裡唯二的兩名女性成員走了過來,她們像是抬死豬一樣把撲街者抬到一邊,接著開始幫對方處理傷口。
羽真撓了撓頭,不得已看著大家說道:
“稍作休息,兩個小時之後我們再出發。”
他發現自己的運勢和經曆從某個時間節點開始就為之一變,現在回過頭來講貌似這種轉變不是什麼好事?
羽真心說果然不能跟大筒木沾上一毛錢的關係,否則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會接踵而來。
以前他隻是個掙紮求生的底層忍者,然而自從跟白絕有了接觸之後,這又是猿飛,又是千手和宇智波的,明顯接觸的層次都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