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了就不欺負?
“錯啦,你配合我也是要挨欺負的。區彆隻在於一個是暴力‘欺負’,一個是憐香惜玉般的‘欺負’。夫人,具體是哪種,看你表現咯。”
張大川非常誇張的歪嘴一笑,眉毛挑動,壞痞子的屬性直接拉滿,活像是凡間那些出身富貴卻不學好的花花太歲。
沐昭寧差點兒沒忍住又笑出了聲兒。
她強忍著心中笑意,秋波暗送之間,雪白晶瑩的貝齒輕咬下唇,神態忸怩。
她緩緩伸出右手,放在了張大川的腿上,指尖隔著衣褲。
隨後,又靠入張大川的懷中,用另一隻手伸向張大川的上衣,一下、兩下,依次解開了張大川的衣襟布扣。
當那雄壯堅實又寬厚的胸膛曝露在空氣中時,沐昭寧冷不丁地仰頭,湊到張大川的胸口——
“嘶!”
刹那間,張大川倒吸了一口涼氣。
雞皮疙瘩布滿全身,讓皮膚都莫名繃緊了許多。
“郎君~”
“這樣……夠了麼?”
沐昭寧眼神嫵媚,嬌聲輕語,果凍一般柔嫩的唇中,吐氣如蘭。
憋了一個多月的張大川哪裡還忍得住?
一時間,餓虎撲羊,被浪翻滾。
……
有道是“小彆勝新婚”,這一夜,沐昭寧“遭了大罪”。
到天亮時,她已經連一絲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徹底癱軟在張大川的懷裡,累得連眼睛都不想睜開。
張大川抱著她足足緩和了將近兩刻鐘,她才感覺自己終於從天上回到了人間。
“都是你這個壞人,之前從玉衡宗的寶庫裡出來後,看起來生人勿近的,然後回來的路上又悶頭修煉,到家了還要閉關,我都以為……我都以為你打算要從此不再理我了呢!”
一邊說話,沐昭寧一邊嬌嗔著在張大川胸口拍了一巴掌,到最後,聲音甚至帶上了三分哭腔。
顯然,從玉衡宗離開到回到蘇家的那段曆程,讓她真的憂心壞了。
張大川聽完,頓時哭笑不得:
“不是,我怎麼可能不理你?我那時候剛剛突破,滿腦子都是穩定境界的事情,再加上對創道方麵有了些新的想法,所以才悶頭修煉的。”
“這不,剛剛出關,就連夜跑來找你了?”
沐昭寧表情當即一僵,旋即美眸瞪得溜圓:
“你說什麼?你……你突破到金丹境巔峰了?什麼時候的事?”
她很震驚。
此前完全沒往這方麵想,而且也沒從張大川的身上感知到金丹境巔峰的氣息。
張大川耐心解釋了一番,將在玉衡宗寶庫內得到古聖修煉心得的事情,以及後麵悟道突破的情況,都跟沐昭寧講了講。
最後,才說道:
“你感知不到我的修為變化,是因為我利用一件寶物將它遮掩了起來,不然的話,我哪兒能那麼輕鬆的離開玉衡宗寶庫?”
“一個三十餘歲的金丹境巔峰修士,足夠讓他們撕破麵具,痛下殺心的。”
“至於為什麼回來了也不解除這種遮掩效果,那是我的個人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