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能感覺到宋春娘的戰栗和討好。
事實上,裴元也沒有和她同歸於儘的勇氣。
就在裴元動搖的時候,宋春娘又試探著道,“我們好像見過。”
???
裴元聽了這話,真是有點上頭了。
他媽的。
老子閒來無事天天查你位置,你給老子來一個“好像見過”?
毀滅吧!
卻聽宋春娘的語氣輕鬆了下來,“啊,原來是你,你好像很喜歡看我……”
裴元不吭聲了。
不過好在氣氛確確實實的和緩了下來,沒有剛才那種一定要拚個你死我活的氣勢了。
宋春娘是江湖人,身段更軟,柔柔的主動示好道,“放我下來,讓你看呀。”
裴元不敢將她鬆開,卻也知道就這樣僵持下去不是個辦法。
不想同歸於儘,那最終還是得談談看。
裴元按著宋春娘,調整著更容易控製她的姿勢。
宋春娘想起和裴元的交集後,就放棄了抵抗。和兩敗俱傷相比,她有更好的贏回來的辦法。
裴元單手將盤在身上的宋春娘提在空中,做好了隨時可以將她摔在牆上的準備,這才舒了口氣。
宋春娘的身體修長,被裴元抓著衣襟舉在空中,頗有些難受。而且翻騰的五臟六腑和隱隱作痛的肋骨,加劇了她的痛苦。
她隻能不管不顧的用兩條修長的腿,纏在裴元舉著的胳膊上,試圖減輕傷勢對她的影響。
裴元這才意識到,宋春娘剛才好像真的是在作案。
短打青袍下光光的兩條大腿,交纏在裴元的胳膊上。
隻是她的腿,像那晚露出的腳一樣,也不是很白。
裴元想起正事,看著提在手中的宋春娘,很生硬的說道,“有件事,找你幫忙。”
宋春娘似乎對裴元的這話有些接受不了。
她以一種怪異的語氣說道,“錦衣衛都是這麼找人幫忙的嗎?”
裴元可不吃這一套,直截了當的說道,“是你先偷襲的我!”
宋春娘也是牙尖嘴利之輩,“堂堂朝廷武官,偷窺女人的閨房,難道不該打嗎?”
說著,她還刻意摩挲了下雙足,曖昧的暗示裴元上次對他的覬覦。
裴元的心思卻不在這裡,憋了許久,他終於能痛快的把那句話說出來了。
“這是你的閨房?”
“嗬,宋春娘!你也不希望你是淫賊十裡香的事情,被江湖上的同道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