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是壓軸表演,隨著主持人報幕《莊周夢蝶》,前奏響起。
整個全息投影的舞台變成了水墨丹青的中國風。
許深彈奏古琴,繪著山嶽的古裝穿在身上有種手揮七弦,神遊太虛的謫仙既視感。
台下,林嬈癡迷的望著男人,陶醉在他的歌聲中。
華宇始終繃著一根要斷的弦,許深到底什麼時候飛起來。
“她是誰?怎麼穿著我的衣服。”林嬈突然出聲,很不合時宜的站起來又坐了下去。
台上,準確的說是空中,有個戴著蝴蝶麵具的女人坐在花藤編製的秋千上。
許深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華笙。
他並不知道華笙會出現,要說她是來救場的,本該林嬈唱的詞,節點到了她也不開口。
多年的舞台經驗讓許深從容的應對了過去,臨時刪詞加詞的唱下去也並不會讓人覺察到表演失誤。
歌曲到了間奏階段,華笙從秋千上下來,隨著許深彈奏古琴的旋律,翩翩起舞。
華笙身著紫裙,衣袖設計是兩片蝴蝶翅膀,從小學過古典舞的她,動作柔美,跳出了歌詞裡描繪的那種如花似夢。
台下,有人呼喊:“蝴蝶仙子。”
林嬈一臉菜色,當初她故意把裙擺能做多短做多短,要的就是那種擦邊勾人的效果,現在被彆的女人穿了,那女的一雙筷子腿又白又細,把台下那群富商的魂兒都勾走了。
一陣熱烈的掌聲中,許深和蝴蝶仙子騰空飛起。
林嬈看著空中共舞的兩個人,他摸她的腰,她的手,她的腿,往藝術方麵想動作並不出格而且有種欲說還休的美感,但林嬈怎麼也看不出美,她就認定兩個人台上越默契,台下越是關係不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