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的文案後期全部由蘭心來負責。
這位仙師寫出來的文字感情細膩,內容充實,人設立體,而且真的很能寫。
每天寫東西過萬不說,靈感上來了之後就會廢寢忘食,效率提升三倍。
哪怕最極端的社畜看了他,都要自愧不如,同時擔心她什麼時候猝死。
各種係統也能包裝的很好,交給他的任務總是可以保質保量的完成,讓林元感覺自己當初的眼光沒問題,同時也感慨仙師不愧是這個世界的尖端生產力。
再配合福祿星君扮演的非玩家角色,讓《九州》這個世界,哪怕是一個囚犯都充滿了真實感。
不過因為後期非玩家角色很多,而且福祿星君還有彆的苦役讓他乾,所以夢魘門的仙師們結合夢境的特性,用宗門法器搞出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那便是“黃粱一夢”。
這個術法的實現邏輯十分複雜,隻有夢魘門的宗門法器可以實現,效果為讓夢境自我補全一部分,包括但不限於角色、劇情等,以此讓夢境更加完整。
而且玩的人越多,夢境就越真實,角色就越完整,極大的提升了新九州的隨機性。
一邊感慨仙師的能力,林元一邊思考如何脫困。
現在這個情況看起來比較棘手,不過脫困的法子還是挺多的。
比如跟自己說話的囚犯看起來十分輕鬆,哪怕是看到法場上的劊子手都隻是輕蔑的一笑,甚至還有心情哼歌。
鎖在角落裡的老人看起來毫不起眼,但身上的枷鎖早就不知不覺的鬆了。
趴在地上仿佛是個死人的壯漢此時看起來已經昏過去了,不過肌肉一直緊繃,隨時都可以暴起發力。
如果是單機模式的話,那麼隨便跟一個人打好關係就可以脫困,之後就是頂著罪犯的身份在九州肆意妄為就行。
但這裡是新九州,強大的存在比比皆是,或許不會如想象的那麼簡單。
靠近跟自己搭話的非玩家角色,林元問道:“這位老兄,你怎麼一點都不慌呢?”
“怕啥。”臉上帶著一道蜈蚣樣傷疤的男子笑著說道,“我身懷奇命,算命先生給我批示過,我這一生隻會死在木旁。這裡沒有樹木,劊子手的砍刀是鐵做的,怎麼可能殺得了我。對了,在下黨巾,小哥叫什麼名字呀。畢竟大家相逢即是緣,哪天我心情好了,還能給你燒點紙錢。”
“哦,在下雙木。”
“雙木啊,哪個木?”
“木頭的木。”
黨老哥的臉色瞬間像是打翻了染料,五顏六色的十分好看。
“我勒個去,你沒事起這種名字乾什麼!還是雙木,伱是讓我死兩次麼!我不要跟這個人在一起,讓我走!”
黨巾掙紮的想要站起來,但一旁的獄卒舉起殺威棒,一棍子將其敲倒在地。
“老實點!死到臨頭了,就彆掙紮了!”
“讓我走啊,我不想死在這裡!”
“都說讓你老實點!”
看著掙紮的黨巾,縮在角落裡的老人不屑的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