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叢玉壓根就沒想過答應，她從齊鳴那離開，臉上就沒了笑。
沒直接回答齊鳴，是想著在徹底說開前他還能來給她送點業績。
果不其然，之後幾天齊鳴出現在沈叢玉麵前的次數很勤快，存了不少酒算她頭上。有時見麵在上下班出了酒店時，有時在酒店停車場，發信息也多了。
沈叢玉感覺煩，再一次被齊鳴堵在地鐵站門口，他說給她帶了點水果，送她一塊回家。
沈叢玉跟同事於心分開，上了齊鳴的車。
她要跟他說清楚，如果可以，她可以借那些錢，不行的話那就算了。
剛要張嘴，齊鳴說：“你和蔣西霖很熟嗎？”
沈叢玉一愣。
“怎麼這麼問？我跟他看起來像關係好的嗎？”
齊鳴：“關係不好，他就不會搭理你了，關係好又好像不是你們這樣，所以我不太確定。”
沈叢玉乾笑兩聲。
她跟蔣西霖的事哪能是這麼簡單就能概括的？
“不過確實不太好。”
“他和他女朋友關係挺穩定的。”
沈叢玉不想多討論，也不想讓齊鳴窺探她和蔣西霖的事。
“他們的事，和我們就無關了吧。”
齊鳴一路上都不往房子的事上提，到家樓下，他忽然接了通電話，好像挺著急。
“真可惜，我臨時有事要先走了，剩下的事改天再說吧。”
沈叢玉鬆了口氣。
她進了電梯，看到中介給她發消息，她那套八十平的房子被她掛出去賣，雖然知道遠遠不夠，但也隻能先試試。
回家後沒多久門被敲響，沈叢玉詢問是誰，沒人回應，但還在敲。
她開了條縫看外麵，冷不丁對上一雙寡淡的眼睛。
嚇了一跳，正要關門，一隻手插進門縫，用力推開。
“蔣……你怎麼會來？”
蔣西霖開了門，視線先在她的客廳裡轉了圈，最後冷冷地落在她臉上。
“齊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