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大腦空白片刻,幸好是在沙發上,她可能隻是睡著的時候不小心靠在了獅絕的身上,還好還好。
還好不是在床上!
作為一個芳齡二十的漂亮愛美女生,阮梨能一直母單也是有原因的(前夫哥不算,那隻是年輕時每個女人都會犯的錯誤)她對感情非常認真且慢熱,而且很保守。
雖然這幾個雄性獸人是自己名義上的老公,但她也不是一定要對他們負責啊……
吃好、過好就行了。
阮梨動作極其緩慢地想要從獅絕懷中挪出來,眼看著就要成功,卻再次被男人一胳膊摟回懷裡。
她認命地靠在男人的肩上,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衣服之下十分有料的身材。
阮梨開始神遊天外。
她還沒有摸過腹肌呢……摸得太少了,那些都不算。
吹撒的熱氣在頸側拂過,像是有根羽毛,時不時掃過,引起一陣戰栗的癢。
男人喉結上下滑動,碧綠的眸子緩緩睜開,獸性的凶野在這一刻鋒芒畢露。
獸化的虎眸如同盯著獵物般,盯著近在咫尺的可口小雌性。
淡淡的清香像是一縷似有似無的風,輕輕吹拂在麵頰,張牙舞爪的鑽進他的鼻子裡,意識裡,香甜的讓他想要一口咬下。
阮梨從未見過這樣的獅絕,野性而肆意。
她微微屏息,緊張的看著獅絕,兩隻手死死抓住他肩膀的衣服。
麵對眼前愈發靠近的臉,阮梨下意識拒絕道:“你彆……”過來。
一個如同羽毛般輕飄飄的吻在她的額頭,快的幾乎感受不到什麼,如果不是那塊皮膚殘留的溫度,阮梨甚至不知道有東西碰了她的額頭。
獅絕身子後仰,坐直。
阮梨抬頭看見他碧綠像一汪清泉的眼睛。
微風吹拂湖麵,一圈圈漣漪隨風而舞。
“你”
阮梨想要說些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說什麼。
很不一樣,心跳好慢。
獅絕笑了笑,眨著眼睛湊到她耳邊低聲說:“想什麼呢,我可不是壞獸人。”
他鬆開阮梨,起身抬頭看見幾乎恢複如初的二樓,“這小機器人速度不錯啊。”
阮梨臉上後知後覺開始紅撲撲,她自我安慰片刻,也一同看向二樓:“哇,幾乎一模一樣!”
她的驚歎發自內心。
如果不是她親身經曆過家裡被炸了,或許她要以為根本沒有什麼事情發生過呢。
“應該還是有些家用器具要重新購買的,我先上去看看。”
獅絕的身影消失在二樓。
阮梨轉頭間,和旭墨似笑非笑地眼神對視幾秒,她飛快移走視線,自言自語:“我也上樓看看。”
幾人統計了一下需要購買的物品,時間已經晚上。
阮梨饑腸轆轆,打算點個外賣送上門,反正她有錢。
這次她換了一家,打算換換口味。
餐品已經送上門。
“奇怪,白鶴他好像待在房間很久了,要不要去叫一下他?”阮梨問道。
旭墨看著阮梨上樓的身影,紅眸微垂。
扣扣扣。
無人應答。
阮梨低聲問道:“白鶴,你要下來吃飯嗎?”
依舊沒有任何回應。
阮梨再敲了一次門。
她想到從昨晚開始,白鶴的臉色就不太對勁,心中疑慮,該不會是他身上受傷了,但出於某種原因不方便說?
門沒有上鎖,她推開一條縫,屋內漆黑一片。
阮梨試探地問道:“白鶴你在屋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