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皎一個眼神示意,周圍的兩個雄性獸人靠近了阮梨。
“看來我的好妹妹,真是一點臉色也不給姐姐,非得讓姐姐‘請’你過來是吧?”
阮梨見那兩個獸人分明是怕自己逃跑,她露出甜甜的笑容,“怎麼會呢,姐姐,你看我的笑容甜不甜?”
她走到阮皎麵前,阮皎勾起下巴看著她,忽然將桌上的一杯烈酒灑在地上,“不是想要知道你母親的消息嗎?跪在地上,舔乾淨。”
阮梨維持笑容的嘴角抽了抽。
她給她三分顏色,她就真的開染房了?
阮梨隻不過平時不樂意爭搶,但這不意味著她沒有能力。
“阮梨”和阮皎也早在她徹底離開阮家的那一瞬間,徹底沒有了交集。
這一次阮皎把她叫過來,無非是昨日的事情讓她丟了麵子,她無法去找維澤殿下算賬就隻能找阮梨算賬。
阮梨自然也猜到事情原委。
她臉上笑容加深幾分,緩緩蹲下身。
阮皎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高高在上、鄙夷地看著她,嗤氣道:“幾年不見,阮梨你的骨頭都這麼軟了,出去可彆說是我們阮家的人。”
然而,她看見阮梨臉上的笑容,越發覺得不對勁。
那並不是忍辱負重或者是委屈的笑容,反而……更像是憋笑!
“彆動!!!”
“所有人都不準動!反抗者立即槍決!”
砰的一聲,大門被猛地踹開,一群身著軍式製服的獸人端著激光槍、粒子炮衝了進來。
阮梨蹲在角落美美隱身。
“所有人蹲下抱頭!”為首的軍官喊了一聲。
阮皎紋絲不動,甚至將手中的煙彈了彈灰,眼神不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敢查我?”bu的一聲,一槍激光擦著她耳邊的發絲打過。
阮皎一瞬間僵硬在原地,直到她感受到自己耳邊的發絲被燒焦的氣味,瞪大雙眼,怒吼道:“你們瘋了!得罪阮家你們有幾條命!還敢對雌性進行射擊,我要送你上軍事法庭!”
阮皎定睛一看這個拿槍打她的軍官,正是昨天和阮梨在一起的獸人!
“柘野!”阮梨從桌子後麵探出頭,瓷白乾淨的小臉在這樣煙酒繚繞的環境顯得格格不入。
她起身朝著柘野跑過去,柘野怕她跑得太快,隻是伸手扶了一下。
阮梨卻感覺他有些冷漠,眼神瞬間變得水汪汪,一副被欺負了的樣子。
柘野將她拉到一旁,壓低聲音解釋:“他們都在,我要注意影響。”
垂眸看見小雌性仰著頭,棕色的眼中清晰地倒映著他一人的身影,終歸還是沒忍住的伸手重重揉了下她的頭發,“到外麵去,獅絕在外麵等你。”
阮梨離開時,轉身看了眼阮皎,臉上笑容燦爛,看的阮皎咬牙切齒。
“憑什麼她可以出去!她也在這個包廂裡,也應該在這裡接受查詢!”阮皎見阮梨跑走,不甘心的喊道。
“阮梨女士是舉報人,我們當然應該保護她的人身安全。”柘野眉眼淩冽,半張臉遮擋在軍綠色口罩之中。
阮梨早已離開現場。
阮皎眼中滿是怒火,氣的咬牙切齒。
“你們敢這樣對我,我不會放過你們的!”她眼中滿是不屑,雙臂環抱著胸,抬起頭睨視著柘野。
“女士,麻煩你配合一下檢查流程。”
……
“軟軟!怎麼樣,沒有受傷吧?”獅絕看到阮梨出來後,上前將她抱進懷裡。
阮梨埋在他的懷裡搖了搖頭,“我沒事,沒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