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李氏就興衝衝的走進來。
薑書晚站起來,笑眯眯道,“二娘,這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大清早的,來我房間大吵大鬨的。”
李氏也不再是偽裝成平時偽善的模樣,氣衝衝的質問,“薑書晚你說,為什麼不久前,你要把我家雪兒,獨自留在茶樓。你自己先走了。”
薑書晚知道,李氏是知道薑雪語被玷汙的事情。
“怎麼,是二妹妹出什麼事情了嘛?”薑雪語假裝不知道,一臉無辜道。
上前拉住李氏的手,焦急詢問,“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讓二娘那麼生氣?要不要去把祖母和父親請來,好好的評評理,要是我真的做錯了什麼事,定要向二妹妹賠禮道歉。”
李氏甩開她的手,被她氣的指著她,胸口上下起伏著,“你,你……”
薑書晚也不在意,繼續抓住她的手勸解,“二娘,你年紀也不小了,還是少生些氣為好。不然氣壞了身子,就不好了。”
李氏用力甩開,看著麵前的薑書晚,想到薑雪語遭受的乙炔氣,再想到平時早就看不慣她了,李氏再也忍不住火氣。
“你今然敢咒我,我今天非打死你這個賤人不可。”
說完,抬手朝著薑書晚打去。
薑書晚轉身。
李氏的手打到了薑書晚的後背,撕心裂肺的疼痛在手上傳來,她疼得大叫出來。
看著手上密密麻麻像是針刺一般的小血漬,李氏忍不住驚呼,“我的手。”
薑書晚捂著嘴,“不好意思二娘,我忘記告訴二娘了,我今天出去,怕遇到歹人,所以穿上了我母親留給我的軟身刺甲。”
“你,你……”李氏疼得手都顫抖起來,朝著她氣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薑書晚轉身朝著流蘇道,“流蘇,你去把祖母和父親請來玉蘭苑。就說,二娘的手受傷了,”
流蘇笑著答應,“是,姑娘。”
這次薑雪語發生被人玷汙的事情,隻有她知道,要是薑老夫人和薑旭年知道去,一定會把這件事鬨大,這對於薑雪語的名譽不好,李氏趕緊喝道,“不用了。薑書晚,你給我等著。”
李氏留下狠話,直接走了。
“二娘還是小心點,彆讓二妹妹和表妹走的近,免得被打壞。”薑書晚在她的背後幽幽道。
李氏停下腳步,轉身看著薑書晚的臉。
頓時明白了什麼。
“林柔這個賤人。”
氣的快步走了出去。
流蘇走上前,蹦蹦跳跳道,“姑娘,你這軟甲刺身真的太厲害了,幸好你有先見之明。”
薑書晚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那是當然了。你去拿上茶具跟我走。”
流蘇一臉不解,“姑娘,我們去哪裡啊。”
“看熱鬨。”薑書晚嘴角似笑非笑道。
流蘇還是不懂,但還是拿著茶杯笑嘻嘻的跟著出去。
正在賞花的林柔,突然被興衝衝來的李氏,一巴掌扇過去。
林柔捂著被打的臉,眼眶瞬間紅了起來,“夫人,你打我乾嘛?”
“你把我的雪兒害的那麼慘,還問我打你乾嘛,我打死你這個小賤人。”
李氏上前,一把薅住林柔的頭發去,用力的撕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