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書晚好像是沒有感覺到疼,合攏起手,滿不在乎道,“被樹葉刺傷而已,不礙事的。”
抬腳往外麵走去,流蘇和馬六也緊隨其後。
第二天一大早,流蘇就笑眯眯的來到薑書晚麵前,“姑娘,剛才奴婢打聽到了。您猜,表姑娘和世子怎麼死的嗎?”
“哦,怎麼死的?”正在喝茶的薑書晚抬眸挑眉淡淡道。
“我是經過多方打聽才打聽到的,說是表姑娘用了的藥是有毒的,隻要做那事,毒就會侵入血液,很快就會中毒身亡。”
薑書晚放下茶杯,還是意外。
“那顧鑫怎麼死的?”
“世子也染上了,所以在經過激動的情緒,也身亡了。”
薑書晚有些許的失望。
她還以為是薑旭年打死的,要是這樣的話,顧家人肯定不會放過薑旭年的,到時候她就能看著薑旭年鋃鐺入獄。
看來薑旭年還是有點幸運。
“奴婢還打聽到。薑家和顧家人都沒有對外聲張,隻說他們是病死的。而表姑娘被一襲草席丟在亂墳崗,世子明天出殯。”流蘇興奮的小聲道。
這傷風敗俗的事情,他們根本就不敢聲張出去。
這也是情理之中,都是愛麵子的人,要是被人知道,不知道會被京都的人怎麼笑話。
但是對於林柔被這麼草率的做法,還是有點意外。
本來還以為,以薑旭年和薑老夫人對於林柔的寵愛,定會厚葬,可現在像是丟掉一個燙手芋頭一般。
但想到薑家人一直以來不都涼薄的,對於沒有利用價值的人,怎麼可能還會對她有其他的好處。
而李氏房間內,剛吃完早膳,門外走進來一個頭頂帶著細軟帽子的女子,看到女子後,李氏很是大吃一驚。
站起來拉住她的手,“雪兒,你怎麼回來了?”
薑雪語掀開帽子,來到椅子上坐下,反握著李氏的手,聲音帶著興奮,“娘,林柔是不是死了。”
李氏一愣,反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女兒留了人在府裡,他通報給我的。”
本來,她是因為在茶樓被人玷汙了清白,心情很是差勁,李氏為了不讓人知道這件事,也為了讓她出去散散心,把這件事忘記了,把她送到城外的山莊養著。
李氏也沒有意外,對她點了點頭,但還是囑咐她道,“這件事你父親和祖母都說了,讓我們彆外傳。”
因為林柔死的不體麵,薑家人為了府裡的名聲,隻能是強行壓住。
還下令,誰要是敢議論,直接趕出府去。
“為什麼啊?”薑雪語很是不明白。
她剛才進來的時候,好像也沒有看到掛白璠,一點也沒有辦喪事的模樣。
李氏沉默了幾秒,薑雪語是自己的女兒,也沒有什麼不能說了。
把林柔和顧鑫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什麼,他們是因於那種事情,哈哈哈,還真的是報應。誰讓她勾引彆人家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