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的家庭組成十分簡單,她雖然繼承了家裡的遺產,孤身一人。
五年前,她遇到了自己的現在的老公,陳江。
是陳江陪伴她從親人去世的陰霾中走出來。
為了讓安夏能快點治愈心裡的創傷,他帶著安夏去很多地方旅遊,買的都是便宜又有意思的小玩意,當安夏是個小孩一樣。
在陳江陪伴的第二年,他們結婚了。
當時安夏有嚴重的抑鬱症,就連生完孩子,也是由陳江以及陳母悉心照料。
五年來,雖然安夏當個全職主婦,但陳江以及陳家待她視如己出。
在安夏的幫助下,陳江坐鎮安氏集團,如今公司有了不小的變化,兩人一直安分守己,並未在生意場上真的得罪什麼人。
安夏一時間整個人都亂了。
她驚恐的看向眼前的男人,她捂著胸口,吞著口水,一直在遮掩著恐懼慌亂的心跳。
“要命?什麼仇什麼怨啊?”
“哼,現在還狡辯,裝什麼,騙完一個又一個,用肮臟手段得來的錢肆意的揮霍,住在這種高檔小區,真是沒天理了!”
安夏一怔。
她雖然恐懼,但聽到眼前這個人吼叫出來的理由,她確定,這個人不是腦子有問題,就是找錯人了。
一開始住進來就覺得這房子有問題,現在仔細一想,沒準就是因為之前出了什麼事情,才會低價出售給他們。
想不到他們竟然以為是美好的生活開始,卻是一個稀裡糊塗當接盤俠的結局。
“我們沒有騙過任何人,你一定是認錯了。”
“認錯?你們夫妻化成灰我都認識。”
安夏懵了,看著眼前的人將手中的斧頭劈了下來,她連忙用手臂去擋。
疼痛襲來的瞬間,她整個人兩眼一黑,直接倒在了地上。
紅色的血液飛濺在她的臉上,衣服上,地上,哪裡都是。
眼前的男人似乎並沒有因為安夏倒在地上而放過她。
第二道斧子即將劈下去的瞬間。
陳江急忙下車阻止。
“住手,我已經報警,你彆胡來。”
男人瞥過頭,看向距離不遠的陳江。
陳江慌張的視線在兩個人之間遊走,甚至有種窺探地上的女人是不是死了的表情。
當然,隻是砍中了手臂而已,死不了。
“陳江,老子殺了你。”
男人不管不顧,直接握著斧頭朝著陳江跑來。
幸虧在這危難的時候,保安及時趕到。
雙拳難敵四手,男人很快就被五個保安製服。
一陣警笛聲過後,警員也迅速下車,直接將男人押送到車上。
留下2名警員紛紛上前查看安夏的傷勢,另外按照流程,既然報警,確有其事,需要讓他們回去做筆錄。
陳江抱著安夏,輕微的搖晃著她的身子。
“老婆,老婆,我來晚了,你醒醒。”
安夏隻覺得眼皮子很沉,感受到手臂上有暖呼呼的東西在肆意的流出,疼痛再一次席卷而來。
她虛弱的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陳江,還有警員。
“老公,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見不到你了。”
“彆說話,趕緊上醫院。”
警員並未說什麼,而是跟隨著陳江和安夏一同去了醫院。
索性,安夏的傷勢並不嚴重。
大概是因為高度問題,斧子在劈下來的時候就已經減弱了力度,加上安夏當時握緊了拳頭,使得整個手臂的肌肉都處於緊繃的狀態,所以在劈中的時候隻是受了皮外傷而已。